灵兽:可恶,我是想挣扎一下的,但是她给的太多了!
不远处,赫连青看着不远处的孟今,眼底也带上了几分晦暗的神色。
方才她没有注意到那边擂台之上的情况,倒是让这个孟今给得逞了。
一旁主峰小师弟谢常刚结束一场恶战,灰头土脸顶着一身剑伤便下来了,下来一瞬间见自己师姐神情不愉,下意识问道:“师姐,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赫连青轻轻摇了一下头,“只是一个弟子于擂台之上的手段不太干净,被长老给告到我这里来了。”
“什么不太干净?”谢常奇道。
赫连青便把孟今于擂台之上的事情全头全尾地说了,谢常听得也是眉头微皱。
修真界修士比试之中不择手段也算是人之常情,只是九天剑阁修士一贯比试之中大家都是用剑的,而这也是约定俗成的一个规矩,这是这个规矩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正因如此,才叫孟今给得了逞。
“这个叫孟今的名字,听着倒是耳熟?”谢常想了一下道。
“你倒是记性好,他是你孟师叔的亲侄子,由孟师叔从下一直带大,孟师叔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胜负大过天。”
“不过胜负再大,也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待会儿锁天柱上,你给他好好上一堂课,教他懂懂我们剑修的人情世故。”赫连青低声道。
只不过听到她这句话的谢常面色一变,神情之中难得有了几分为难之色:“师姐,我觉得应该还轮不到我给他上这一堂课。”
一旁赫连青听了:???
只听谢常又道:“师姐,你看,那边有人已经蓄势待发了!”
赫连青沿着谢常手指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鲜艳的大横幅横在两棵千年古树上,于众人头顶居高临下悬挂着,红底黑字,十分显眼?
只见横幅上面,赫然写着一排大字:孟今,这人不行!!!
字体龙飞凤舞,且最后三个感叹号一个比一个夸张,最后一个感叹号竟然足足有半人高。
这一横幅出来,引来一群人窃窃私语:
“孟今,这人是谁,好端端的,他怎么不行了?”
“听说是太常峰孟师叔的侄子,啧,还是个仙二代!”
“呵,我平生最瞧不起这群仙二代,听说他还进入了剑首大比的最后一轮,焉知他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
各种流言难辨真假,开始在演武广场之上风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孟今。
一边看,一边小声讲话,还不时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
直把孟今看得简直是如坐针毡,特别是他本来就胜之不武,因此更显心虚。
一时之间,他头顶上的冷汗几乎如不要钱一般往下流淌,脸色也不由得苍白了几分。
而谢江凛四人此时,正在这横幅底下排排坐,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一旁赫连青看到这一幕,摇头叹道:“这孟今,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这谢江凛……”
寻常修士若是被得罪了,就突出一个隐忍,而谢江凛不玩虚的,直接中门对狙,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将所有的恩怨了结在今天,绝不隔夜处。
而现在谢江凛的所作所为,就突显了一句话:最复杂的比试,总有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毕竟,正经剑修,谁能想到挂横幅这种招式!
那孟今看着神情已经快要绷不住了,这其实也能解,毕竟比试还没开始,便要杀人诛心这谁能遭得住。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咬牙切齿道:“你们三个,快把这个横幅给我撤下来?”
话音落下,梅白爆出一声冷笑,就连一旁一贯沉默寡言的江不言面上也有几分忍俊不禁之意。
先开口的是谢江凛,只听她反驳道:“撤下来,你凭什么叫我撤下来?”
“就如同你在锁天柱之上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一样,我们挂这个横幅,也是完全符合剑阁规定的,再说,剑阁比试的那条规定之中说了,比试的时候不能在下面挂横幅?”
一旁赫连青并谢常:是,剑阁之中,确实没有规定要求说不能在比试的时候在下面挂横幅!
可是,那个正经剑修会在比试之前挂上横幅同自己的对手隔空喊话啊!
不正经剑修谢江凛面上挂着一丝温然笑意:“既然我们不违规,便烦请孟道友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不要耽误我们在横幅下面看风景,我们待会儿锁天柱之上见真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