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找别人,嗯?”
他知道余白芷喜欢他的这张脸,喜欢他的身量体骨,所以他开始引.诱.她。
是的,引.诱。
明晃晃的引.诱。
他居然利用他的“好颜色”来引.诱.她。
余白芷意外得不能再意外了,他还在哄她让她跟着他会京城,说会对她很好很好的,给她做许许多多好吃的,家里的金银珠宝都给她。
他父亲母亲给他留下了许多私产,他叔父设局谋害,就是为了算计他的钱财权势,这些他所有的…都可以给她,而且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前面他说的话,余白芷一直没回神,自然便没有表态了,听到后面这句话,她反问,“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乔骁点头,下巴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一下下触碰到她的肩膀,怕她瘦削的肩膀承不住他,乔骁抱着她,却也克制着没有将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受到不适应喘不过气。
“嗯。”他虽然回答得简略,但相当郑重。
“你想要我的命也可以。”反正他的命在他栽进去的时候已经被她捏在手心里了。
听到这句话余白芷笑了一下,“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人命关关,人命值钱也……不值钱。
“那你要什么?”他蹭着她光滑的侧脸,似乎怕她冷,他越发拢抱着她,余白芷整个人被他牢牢抱到了怀里。
浴桶里的水缓缓冷了下去,但有男人的温热身躯怀抱着,余白芷并不觉得寒冷,他热到不同寻常。
在水下,整个人的手不受控制地游走。
“你的腰怎么那么细?”他早就想问了。
明明余白芷每日都吃很多,但她的腰身却不长肉。
差一点忘记了,吃了长肉的地方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挤.得他快要“爆炸”。
受到渐渐凉下来的水影响,她的衣裙淹没之后,显出了孤芳明立。
他束缚着她。
“细吗?”余白芷反问。
她的手没有像往常一般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而是往水下探去,直接擒住他的腕骨。
乔骁似乎害怕她拒绝亲近,所以没有再再动,任由她捏着他的腕骨。
“细。”他回答她。
盈盈不足一握,仿佛用力就能折断。
“你是怎么对比出来细的?”余白芷趁着他晕沉,意识不清醒,来诈他的话了,“你有别的红颜知己?”
“没有。”他立马回答以证清白,“我只有你一个。”
余白芷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喔?只有我一个吗?”
“嗯。”似乎因为她的怀疑,有些受伤,所以蹭着她的面颊。
真的好像她之前圈养的那只小狗,就算是小狗都没有他这么粘人,总喜欢来蹭着她。
“没有别的红颜知己,也没有通房丫头?”余白芷继续问。
“没有。”乔骁如实回答。
“那有你喜欢的姑娘吗?”
“有。”他回答。
余白芷抬眼,她的语调扬起来,“嗯?”
“你。”
原来是她,好没意趣,还被他给钓了一下。
“我不算。”
“怎么不算?”喝醉酒的男人,思绪简单了许多,有个说法叫大道至简,她含着心思,都快要被他给绕进去了。
“我不是京城的人,自然不能算了。”余白芷道。
“那没有了。”他只喜爱余白芷。
“真的没有?”她疑问,刻意眯眼,摆出拷问的神色,还伸出食指,抵着他的心口,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他一本正经点头,“没有。”
“你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为何没有说亲事?”虽然他的年岁比她要小,可到底是应当娶亲了。
他的双亲虽然都不在了,可他高官厚禄,模样也生得俊朗,会没有姑娘喜欢吗?
乔骁思索了一番,如实道,“原本叔母想要将远房的表妹说给我,但……”
“但是什么?”余白芷问。
“但后来叔母又说再等两年……”原本是要等他办完阴山的事情回去再议。
“喔,原来你已经议过亲事,有未婚妻了啊。”
“没有!”他急急解释,拽住她撤离的手,“没有未婚妻,没过三书六礼,也没有双方长辈登门,只不过当时叔母找我玩笑似地说了一下,我也没有答应。”
“你为何没答应?”余白芷问,“你不喜欢那个姑娘吗?”
“父亲去后,圣上体恤我乔家无人,便让我承袭父亲官位,但底下的人都不服气,觉得我年轻气盛,德不配位,所以暗中排挤,我只想为自己正名,为父亲争气,好歹守住他留给我的东西,自然没有心思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