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
看来秦疯是没有时间和他解释了，他还是到时候再去问阿向好了。
白晓又处理了一下他没在现实里这两个星期堆积的邮件，整理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白晓便去了观月台。
他原本以为守卫会拦住自己，比较这次没有图尔斯带路，但没想到对方无视了他，就像当初无视图尔斯一样，他顺利进去了。
观月台上的狼藉已经被清理干净，白色大理石地面又恢复了光亮如新。
几个穿着考究的理事大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正前方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白衣男人，他身旁则是正开着光脑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图尔斯。
白晓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就见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转过头，对着白晓温和一笑：“小小是吧，过来。”
……图尔斯究竟将他的称呼传染给了多少人。
白晓缓缓走过去，心里已经基本确定，这位容貌温润、气质内敛的男人就是白月帝国的君主，帝国的皇帝陛下。
“参见陛下。”
白晓像所有白月帝国的人那样，右手在前覆于左胸，表示尊敬和爱戴。
君无悲对于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拉了图尔斯过来，笑道：“看看，你的……好了我不说了，能继承神息吗？”
“什么？”白晓没反应过来他似乎在和自己说话。
君无悲露出了然的神色，再度向他招手。
白晓只好走近。
图尔斯微笑着，暗地里却疑惑又警告地看了君无悲一眼，君无悲丝毫不理会他。
“拿着，以后你在皇宫就可以自由行走了，观月台也不会有人拦你。”
君无悲二话不说递给他一块徽章。
白晓惊诧地看过去，正要询问，君无悲却已经抬头看向天空，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知道帝国为什么取名白月吗？”君无悲忽然开口问他。
白晓不明所以，但还是道：“据说千年前，白月第一任帝王拓展疆域时，以白月为令，号令百族。”
“那是结果，不是原因。”君无悲笑着摇头。
白晓疑惑地看向他。
事实上，他很想问候对方，白月帝国的秘辛，他一个垃圾星出生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因为从另一个世界看过去，我们这里就是一轮巨大的白月。”君无悲说，瞥见白晓震惊的表情，笑道，“很惊讶？红祭司预见到，你已经从另一个世界看到过我们这里的样子才对。”
白晓艰难开口：“另一个世界？”
他甚至无心注意到何为“预见”。
“就是游戏世界。”君无悲仿佛嫌他刺激不够似的，好心补充，又似不经意道，“看到天空那轮若隐若现的红月了吗？那是另一个世界在我们眼里的样子。”
白晓抬起头，从未如此郑重地看过天空中的双月。
此时尚是白天，但和昨天一样，蔚蓝的天空中，三颗星体高悬。
照亮半个首都星的恒星摇光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芒，衬得它旁边如双环一般重叠的红白双月有些淡薄。
但无论如何，双月的存在绝无法让人忽视，尤其是那几乎从未现身的红色月亮，以其鲜艳的颜色高调宣告它的到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帝国说的不是中文嗷，“晓晓”和“小小”读音并不一样，后者算昵称～
——众所周知，大部分“尽量”＝“那没事了”(≧ x ≦)
第079章 再进游戏
“你们早就知道？”白晓艰涩问道。
知道游戏世界, 实际上是一个和现实一样真实的世界。
君无悲摇摇头：“不算早，游戏出现了两年，红祭司才看清了红月里面的模样, 硬要说时间的话——差不多在你进入游戏的时候知道的。”
君无悲话中似有深意, 但白晓没有注意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目光一凝：“百族后人, 和游戏世界有关？”
白晓在这个帝国生活了二十多年，确信这里笃信科学，所谓航向之神和百族传说，更多的是出于后人对早已消逝的时代的一种神化，并非实际意义上的信奉神魔之说。
如果百族后人果真存在，那些所谓的血脉、异能，更像是游戏世界里的超凡血脉和天赋魔法技能, 比起现实世界，他们更接近游戏世界这一端。
君无悲挑了挑眉, 朝身旁的图尔斯投去别有趣味的一瞥，这才回答白晓：“是，他们原本是塔尔斯大陆的人。”
语气自然到笃定。
白晓呼吸微微急促, 第一时间想到白葵的病或许能在游戏里找到办法。
但想到两个世界大到物质基础上的差异，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图尔斯。
“图尔斯叔叔，您是百族后人吧？”白晓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