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谁要嫁给人间至屑!(27)

不等她说话,男人已经大步流星走出老远。

渊诱:“我跟你一起去!”

织田作身形微顿,他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中气十足的声音顺着风传过来。

“不行,老板和孩子们的仇只能我自己来报。再见,太宰!”

他视死如归的表情从眼前掠过。

渊诱咬着下唇剁了跺脚追上去。

零星的火花里藏着死亡的味道。

*

安德烈:“你是准备从左边袭击我是吧?”

织田作:“然后你会低头躲过,顺便给我的膝盖来上一脚。”

两个男人在空旷的大堂里谈笑风生,额头滴落的汗水却昭示了他们的紧张。

躲在大理石圆柱后的渊诱打了个哈欠。

两个能预知未来的人碰在一起的结果,就是长达五分钟的嘴炮和神/交。

太,浪,费,时,间,了。

渊诱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堆积的酒精让她昏昏欲睡。

必须在自己昏过去之前解决这件事。

轻微的动静从耳畔飞过,渊诱眯眼打量不远处的mimic首领。

然后……

在他移动步伐的刹那从袖子里射出那枚金色胸针。

扑哧——

尖锐的针头扎进白发男人的颈部动脉,他的喉咙里像是寄居着一只残破的风箱,咿咿呀呀地发出不甘的叫声。

他扑通跪倒在地。

渊诱绕出柱子,摇摇晃晃地走到织田作面前,对上他震惊的瞳孔。

“太宰,你怎么会……”

“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想起真正的太宰治在月彦门前的举动,她情真意切地点了点头。

“好了,趁着警/察还没到,我们赶紧离……”

织田作低着头,刘海遮住他的表情,健壮的身躯不住地战栗。

渊诱脚步一滞:“……织田作,你怎么了?”

男人猛地抬眼,赤红的双目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要洞穿她的灵魂。

“太宰,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自以为是到让我讨厌!我说过孩子们的仇只能由我来报吧?你以为这是在帮我吗?”

渊诱歪了歪头有点懵。

恍惚间,织田作变成了一只咆哮的雄狮向她猛扑过来。

她吓得连连倒退,脚踝一歪,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昏了过去。

“太宰治!”

渊诱惊醒了。

织田作:“太宰你怎么回事,才喝了半杯就倒了。”

坂口安吾:“上次执行任务受的伤还没好吧,我早说了你别喝酒。”

熟悉的男生在背后炸响,渊诱顿时汗毛直立。

数不清已经是第几次回到这个该死的酒吧,甚至连能不能逃出太宰治的记忆也是未知。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要吐了,就现在。

她像阵风似地消失在两人眼前。

安吾:“你去哪儿啊,太宰?”

织田作:“他以前酒量有这么差吗?”

渊诱扶着马桶大吐特吐,最后连苦涩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织田作和安吾的议论透过门缝隐隐约约地传到她耳朵。

渊诱:“……你们有本事喝二十几杯威士忌啊!”

叫错了他们的名字要读档重来。

被他们怀疑了要读档重来。

就连冲进火场救人也要读档重来!

渊诱靠在洗漱台上,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她用太宰治的风衣擦干了镜子上的水气,目睹脸色煞白的自己。

最后一次。

她严厉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她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在没有变成疯子之前。

清凉的晚风透过窗户缝,渊诱打了个哆嗦,先前的晕眩感和那些呕吐物一起被冲进了下水道。

昂扬的斗志让她前所未有的清醒。

毋庸置疑,刚才是她最接近胜利的时刻。

可为什么明明是大团圆结局,她还是回到了这个鬼地方?

是因为织田作的愤怒吗?

渊诱摇了摇头,不,这是属于太宰治的记忆。

太宰治,太宰治……

自称不入流的小说家,实际是个组织的首领。

还有呢?

电光火石间,织田作的话闯入脑海。

[其实我一直想劝你放弃自杀。]

是的,是的。

渊诱想起太宰治书架上被翻得卷了边儿的《完全自杀手册》。

难道她只要……

*

安德烈:“你是准备从左边袭击我是吧?”

织田作:“然后你会低头躲过,顺便给我的膝盖来上一脚。”

渊诱屏息等待着。

哗啦——

虎视眈眈的两人同时掏出手/枪指向对方。

从枪/膛中射出的子/弹像是头也不回奔向死亡的士兵。

渊诱以最快的速度把织田作扑倒在地。

“小心!”她高声尖叫。

扑哧——

子/弹射入心脏,渊诱痉挛着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织田作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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