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翻,及时抓住了侧身上的鳞片,将剑收了回来,往怪物柔软的肚子上插了进去。
“吼!!!”怪物忍受着剧痛朝着天空怒吼,在地上翻滚着。
第11章 这一切的答案
扒在它身上的阮秋凉不得已跳了下来,秉着趁他病要他命的信念,及时地朝着地上的怪物补了一刀。
在宿斋青二人来到这里之后,地上的怪物已经奄奄一息了,这片竹林基本上也算是毁了,原本挺拔翠绿的竹子凌乱的被折断在路上。
元卿默默的举起了自已的小手,“是不是这只怪物死了,咱们就出去了?”眼睛里满是渴望。
“应该是这样的。”阮秋凉看着眼前的怪物沉思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元卿激动道,“快动手啊!”
“吼!!!”躺在地上的怪物朝当着自已的面讨论着要杀了自已的人怒吼道。
元卿狐假虎威地踢了地上奄奄一息的怪物一脚,“让你再吓我,落到我手上了吧哈哈哈哈,给我老实点!”
阮秋凉道:“现在暂时杀不了它。”
“为什么?”元卿看着阮秋凉问道。
阮秋凉解释:“它的致命点不在它身上,我猜应该是在水底深处斋青说的那抹光里面。”
三人合力…啊不,阮秋凉一人合力将怪物拉到了水边,另外两人跟在后面做做样子,将摸鱼演绎到了精髓。
“我下去看看,你们两人守着这头怪物,有事就拽一拽绳子。”阮秋凉紧了紧腰间的袖子。
元卿想反驳他这是水袖,才不是什么绳子,但形势比人强,只能默默住嘴,同时在心里又给阮秋凉悄悄记了一笔。
哼,小心你别落在我手上。
就在阮秋凉进入水下一会儿后,沉默良久的宿斋青走到元卿面前。
问道:“你真的想出去吗?”
“当然啊。”元卿不假思索道。
“行,跟我来吧,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那这头怪物怎么……”元卿犹豫。
宿斋青将五枚山鬼花钱落在那怪物身边,围成一个金刚罩。
“现在不用担心了吧,除非它是九重天上的神兽,否则是不可能挣脱的。”
元卿面带犹豫地看着前方宿斋青的背影,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追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
“怎么了?”元卿疑惑地看着宿斋青,平日里眼神总带着戏谑的人此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悲天悯人的意味。
元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
“怎么了?你…你有什么事吗,要不我们赶紧回去吧,大佬他可能要回来了,我们…我们赶紧回去吧!”元卿语无伦次道。
说着踉踉跄跄地越过宿斋青往眼前的湖泊跑去。
“元卿,”宿斋青叫住了她,“这是我在湖里找到的东西,你要看看吗?”
元卿僵住了身子,缓缓转过身,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什…什么呀?”
宿斋青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簪子,样式精致,梨花模样,簪头雕着一只盛放的梨花,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飘落。
“拿着吧,这一切的答案。”宿斋青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木簪放到了元卿的手中。
元卿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木簪,终于想起了被她刻意遗忘,篡改的一切。
她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记起来爹爹并没有杀害母亲,也并没有伤害她。
那天,在外面劳作了一天的爹爹回到家,没有看见母亲出来迎他,推门进屋却发现母亲躺在地上却早已没了呼吸,而自已躺在一边的地上。
阿狸衣衫破烂的从外面跑出来,看见里面的一切,眼眶逐渐红了,大哭一声趴在娘亲的身上,仿佛为娘亲的死去感到万分悲痛,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装的。
她们家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
可是,明明以前和娘亲百般恩爱的爹爹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匆匆把娘亲的丧事办了,在娘亲的灵堂上,还捂住她的嘴,不准她哭。
从那以后,爹爹再也没有抱过她,对她更是非打即骂,可那个阿狸却总是会为她涂药。
她那时就在想,她可真能装啊,知道自已知晓她的真面目,还能装作无事发生一样。
可她却永远不会忘记她把簪子捅进娘亲身体的一瞬间,那天醒来后,她发了疯一样拿东西砸阿狸,可她却不躲不避,好像她好愧疚一样。
呵,坏人永远装的很好。
渐渐的,爹爹和阿狸好像在一起了,对她越发不闻不问,最后竟然把她卖进了戏院。
后来,在她第一次登台的那一天,一支染血的木簪被送到了她的房间,那天来听戏的人都在讨论罗红街的一家命案,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充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