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哥哥啊……
是看着他长大,情同亲生的哥哥;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年上者。
这个世界上,年上者屈膝、上位者臣服……背/德但是不放弃坚持,纠缠抵抗并逐渐沦陷……
没有什么比这更兴奋了。
赫越的笑意更深,停下手中的惩鞭,手臂自然下垂,将柔韧的惩鞭末端堆叠在地上。
“多少了?”
莫利飞喘着气,疼痛已然让面前麻木。他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脸颊上分不清汗水和眼泪。
“十……十七……”他已经无法通过看到的虚影判断惩鞭的数量,只能通过落在身上的疼痛来判断。
赫越绕了绕自己的手腕,将惩鞭折过来捏在手里,“很好,休息一下。”
他的控制技巧已然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是间歇极短且发狠地落鞭,都没有一处真正落在了致命的地方。
全都只是皮外伤而已。
对于穿越前的古堡里,赫越经常因为其他承受者瘫痪和人命跑医院,他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出过一回事故。
莫利飞拖着浑身的血往前挪,直到膝盖几乎抵在了赫越的脚尖。
他比赫越高出很长一截距离,但是他现在跪着,目光所及也只有赫越的一半。
浑身是伤的莫利飞艰难地扬起下巴,逆光中更加深情地往着赫越的脸,将这个朝思暮想了无数年的脸庞再次细细描摹。
舞台上白色的聚光灯打在赫越的长发上,生生给他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增添了一抹神性。在这个场景里说圣洁实在违和但是莫利飞就是觉得,他深爱的弟弟、臣服的主人,像个手拿嗜血凶器的神明。
“看了这么多年,哥哥还没把我这张脸看够?”赫越腾出来的手摸了摸哥哥的头顶,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型犬。
“没有……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莫利飞侧过脸,轻轻蹭了蹭赫越的身上,高度正合适的位置。
脸颊被硌得明显,比先前肉眼所看的更加明显。
“呼……哥你干什么!”
赫越搭在莫利飞头顶的手转而抓住他的头发,脸上瞬时的惊慌失措,又迅速被强大的心素质覆盖,藏在优雅从容的外壳下。
唯有眼下的点点粉色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个疯子……
赫越抓着哥哥的头发,避免他继续为非作歹。
这可是在台上,他们按照古堡的规则行事,一点没有越规的必要。
那些虫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看着两只雄虫在台上如此亲昵,已经有不少闲言碎语。他哥还不知疼痛地往前凑,纵使被扯着头发丝丝刺痛,还是坚持用脸亲昵地蹭赫越.,眼见其更加明显。
“哥!”赫越推了一把他的额头,生生将他拨开。
皮裤本就紧身,现在更是不太体面地贴在赫越的身上。他紧皱着眉,轻轻喘息时嘴唇微张。
他带着薄怒和嗔怪盯着他哥,手中的惩鞭越发用力地握紧。
但他的眼眸微润,点点粉色在眼尾晕染开,盯得莫利飞更加心动。他不悦地颦眉,嘴唇轻抿,与小时候生气时向他哥讨要说法时一模一样。
许是莫利飞的滤镜太厚了,他现在眼中的赫越是一款可爱与x感共存的主人。
莫利飞头顶的数字闪了闪。
“主人,您兴奋了。”
的确如此,赫越不会在公事公办的惩罚中,对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他手的陌生虫兴奋。但是,如果这虫是他甚似亲缘的哥哥,那就会完全不一样。
赫越空余的手扬起,作势要给这只挑衅他的狗一个狠狠的巴掌,又想起自己刚说的公事公办,生生将手放下去。
他需要给这只无法无天的狗,一点抽离安全感的惩罚。
“背过去。”他薄唇微启,手中的惩鞭拍了一下地面。
“主人……”
“转过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冷淡的言语让莫利飞认为自己真的让赫越生气了,再多道歉也没有作用,只好转过去让赫越撒火。
剩下的惩鞭多少带了些私人恩怨,赫越专挑最疼的地方打。
后背的肩胛骨突出,落下惩鞭的时候有种震碎骨头的力量,让莫利飞没忍住往前扑。
他的脸愈加惨白了下去,整个人看着摇摇欲坠。
“跪好,不准动。”
赫越毫不留情的声音传来,又是往脆弱的腰上落下狠厉的伤痕。
飞扬的惩鞭如同暴风雨般狠厉,每一下都能划破血肉。
“现在,还剩多少?”赫越问道。
回应他的声音细若蚊蚁,抖得只剩下模糊的音节。
“最后,一下……”
赫越挑眉,重新扬起惩鞭,迟迟未能落手。眼前布满伤痕的后背在白色的聚光灯下不停晃动,他不能确保位置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