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揣了我的崽(92)

但慕与安也没有蠢到用腿去蹬顾之淮的地步,那样肯定会被顾之淮趁虚而入。

慕与安不知道的是,即便他不乱动,顾之淮也有的是办法。

一向垫在他后背的软枕,此时被顾之淮垫在了他的后腰和脖颈处,慕与安被迫仰着脑袋。

顾之淮眼眶通红地问:“王妃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停下来。”

慕与安早被顾之淮撩拨得兴起了,此时要停下来也不行了。

他当初说顾之淮是不是对他食髓知味了,现在想想,食髓知味的,又何止顾之淮一个人,慕与安自己,也不断在情|欲里深陷。

慕与安眼尾发红,将清冷的眉眼晕染得更加昳丽,他直直盯着顾之淮,没好气道:“顾王爷怎么不等我死了再问我?”

顾之淮笑了一声,一鼓作气,看一眼慕与安的手腕就血脉喷张,他摩挲过慕与安的手腕。

很快,慕与安的眼睛便红了,里头弥漫开水雾,他低声道:“顾之淮,放开。”

顾之淮同样难耐,他道:“王妃,现下才说放开,是不是有点晚了?”

慕与安越发焦躁了:“顾之淮,放开我。”

顾之淮温声哄着他:“王妃再等等。”

慕与安委屈落泪,“顾之淮,我没法抱你。”

顾之淮一顿,这个时候的慕与安跟喊他夫君时的语气一样,将顾之淮的心口戳得发软。

顾之淮解开了发带,慕与安环住他的脖颈,仰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顾之淮:“……”

或许慕与安本来就打算咬他,抱他只是顺便的事情而已。

第五十章 “只要我一直赢,你就不是赌……

次日一早。

租完宅子回来的云乐发现两件大事, 一是原本很喜欢他准备的发带的王妃,突然不想要发带了,二是, 王爷的嘴巴好像受伤了。

云乐捧着一堆发带问慕与安:“王妃,这些都不要了吗?”

慕与安也是大早上起来看见发带,血气上涌,一时被气昏了头, 这些都是云乐为他认真挑选的,哪能说扔掉就扔掉,慕与安垂眸道:“先收起来吧。”

咦, 王妃的脸怎么红了?

云乐道:“那这段时间……”

慕与安也不太确定,他道:“先用原来的?”

原来的那些东西远比发带要更丰富, 什么金簪玉簪数不胜数, 就连当初成亲时,皇帝赏赐的金环都还剩下好几个。

云乐打开那个匣子, 金光差点闪瞎他的眼睛的时候, 他突然就明白了。

王爷是恶霸, 王妃是恶霸的娘子。

恶霸的娘子可不就得穿金戴银, 再用发带好像确实不太符合王妃这一次的身份。

再说,依照慕与安的容貌, 朴素与隆重,都同样衬他。

于是云乐欣然将发带收起来, 摸到什么,他就往慕与安的头上戴什么, 务必要让温柔的王妃,看起来足够不好惹,最后给了顾之淮一个金光闪闪的王妃。

顾之淮:“……”

他勾了勾唇, 把玩着坠在慕与安发尾上的小金环,轻声道:“王妃真乃……”

扯到了嘴上的伤口,顾之淮变了变脸色。

云乐担心地看着顾之淮,他道:“王爷,要不让常先生给你看一看吧?”

谁料顾之淮根本不在意,甚至隐隐有几分自得,他道:“这是王妃咬的,越晚痊愈越好。”

王妃咬的???

昨天晚上他们离开之后,王爷和王妃到底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啊!!!

慕与安冷冷看了顾之淮一眼,顾之淮轻咳一声:“我与王妃磕到了一起,这才……”

磕到了?

这是亲得多深入,才会磕到啊!!!

云乐欢天喜地地跑了。

顾之淮:“……”

……

徐高飞最近很烦心,先是儿子不明不白地伤了,接着又是松县出了个比他徐家还要显赫的慕家。

心烦意乱的徐高飞去了县衙一趟,却吃了闭门羹。

徐高飞难得地愣住了,自从李昆杰赴任后,就没有将他拒之门外的时候。

李昆杰想要做什么?

徐高飞又让小厮去敲门,门开了,李昆杰依旧不见踪影,反倒出来了一个与徐高飞相熟的捕快,徐高飞咬牙切齿道:“李昆杰他敢不见我,不怕我把他……”

那与他相熟的捕快低声道:“李大人他不是不见您,他呀……是被人打了。”

徐高飞不可置信道:“被人打了?堂堂松县县令,也是能随意被人打的吗?”

捕快顿时苦着脸,“谁说不是呢,可打大人的人是慕家的人,慕家的人伤了您的公子,大人正欲问责,领头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突然发难……”

得知打李昆杰的就是那些伤了徐鸿熙的人,徐高飞气得青筋暴起,他厉声道:“他们不过是初到松县的外地人,就敢打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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