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顾南意占据上风,抵着他贴紧墙壁,“你不是嫌我脏吗?”
“我帮你啊。”
顾南意没会他的盛怒,低头吻住他,强势的撬开他的唇齿。
口腔里鲜血四溢,林洛故紧紧咬住他下唇,尖锐的犬牙轻易咬个穿透。
顾南意麻木着唇舌,暂时感觉不到痛苦,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他后颈。
窒息的感觉顿时弥漫着肺部,林洛故迫不得已向他张开唇口喘息着,被索取压制的更深,脸色渐渐红着,濒临死亡的边缘。
“滚!”
顾南意双眼猩红,在最后时刻,松开了手,放过了他。
他没在看他一眼,厚重的门在重重的砸上,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栋别墅。
林洛故弯下腰,看不见他的时候,低低的笑着,脸上浮现一丝病态的苍白。
全然没有刚才和对方对质的怒火。
他懒洋洋的抬眸,没会楼梯口管家震惊的神情,看见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附身一样。
“管家,杂物间收拾了吗?”
“少爷,已经收拾好了。”
林洛故轻叹着,“放过他一晚,就当是这么精彩的戏,门票了。”
“明天,就请他过去。至于待遇,就按最低的来,别让他碰家里的任何东西。”
顾南意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浑身冷的很,门口被敲的砰砰响。
乍一看,以为他穿越了。
别墅里还有这么矮小的房间,顾南意站起来,脑袋上顶着个包,阴暗又潮湿,没有光照,灯光也是一闪一闪的。
房门是关着的,露出一条缝隙,门口是一条大河。
“……”
他住的那个别墅在河对面,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林洛故是把他也当杂物扔了吗?
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杂物间里响起来,顾南意看着那个老式闹钟震动而发着呆。
“顾先生,您每日的酬劳为五十元,主要清杂物卫生间,日结傍晚请找管家结算。”
闹钟被他**了,响起怪异的腔调。
顾南意没带怕的,转身就去睡觉,黑夜降临,一天,两天都没有人过来。
林洛故这么放心,不怕他饿死在这?
顾南意想了想,选择睡在外面,花了点时间,睡在别墅进出的入口。
他当过乞丐,要饭这件事也是内行。
可惜的是这里的人仿佛都当他不存在,就算对视了,也会离他远远的,好像他是什么碰不得的东西。
顾南意把脸埋进土里,装死。
林洛故似乎看不下去了,没多久他就被带到熟悉的地方,顾南意随意的躺在沙发上。
他有气无力,林洛故接着刘妈端来的一碗白粥,吹呼气,一勺一勺的喂着他。
“不喜欢那边的话,就过来当佣人。”
“在这里做一些简单的活计。”
“要么说你们家大业大呢,给人开五十块钱巨款,刚创业初期吧?得省着点,你看你都没开我工资,给你省了多少麻烦。”
他慢腾腾的咬着勺子,林洛故轻拽了拽,叹气的看了眼管家。
“以前确实是刚创业,并没有多少钱可以拿,夫人身上没有一分钱,还没有敢让夫人倒贴,先垫着生活。”
“这几天,夫人也没有做活,没有找管家,所有就没有结算工资。”
林洛故看了眼顾南意,似乎在问他满意了吗?
顾南意闭上嘴巴,“那当你佣人多少钱?”
“五十。”
顾南意冷飕飕的瞟过去,就这他的手,把粥喝的一干二净。
林洛故拿来丝帕,擦了擦他嘴角,脸上的一些灰土。
管家静默,大气不敢出。
顾南意摆烂了,推开他的手,毫不在意的嘀咕着,“假惺惺。”
林洛故愣了一下,没在继续。
“我要求看医生,给我开个证明,证明我没有被侵犯,家里的人都躲着我,好像我见不得人一样,我要维护我的贞操。”
“你有吗?许林知不是你的**吗?跑出去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脚踏两条船,不被人待见吗?”
顾南意踢了他一脚,“我跟他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如果你想,我也可以。”
“难怪他那么狠心,原来是他不要的东西,所以不择手段的把你扔给我,留在我的身边,讨好他才能拿到钱是吗?”
“你说什么呢!”
客厅里的氛围一下子剑拔弩张,管家默默的退上二楼。
“不是吗,那为什么那天会叫我过去,不就是要给我点颜色看看吗?你这个样子,谁知道是不是你活该,心里打了不该打的算盘。”
林洛故不遗余力的嘲讽着。
“是你先招惹我的,没有你能有我今天这样,会有那件事情发生吗?”
“我把你带回来,这就是你答谢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