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从口中的手绢里流淌至下巴颏,美人微闭着眼,红绸把他吊起,他只能足尖点地,煎熬地受这份酷刑。
“你国师府里没有的奇珍异宝,我都给你,只要你爱上我。”
大手掀开那腰间一层轻薄的布料,腰肢细腻的皮肤在粗糙的手下微微颤抖。红绸轻甩晃动,体内的一股热意窜上心头,逐渐侵占了他的思想。
这样下去不行。
红绸流光溢彩,竟是吸收了白泽的法力,以至于他根本无力抵抗九皇子的动作。
他高高扬起头,舌尖粗糙的磨砺感在他的脖颈处滑动。
口中的手绢终于被他拿开,白泽刚想破口大骂,可还没来得及接触空气,就被再一次堵住。
“你也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宝贝。”
习武之人的力量本就不小,这么一拽,竟是把白泽架了起来。
“说你喜欢我。”
九皇子轻咬白泽喉结,他就喜欢看这朵高岭之花满面窘迫羞意,绽放在他面前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只有他能和他在一起。
“老皇帝见过你这样子吗?”
九皇子颠了颠,亲吻对方皱起来的眉头。
白泽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这个畜生竟敢如此羞辱他。
“滚……”
“你再说什么啊,国师大人。你的嘴很不诚实。”
白泽闷哼一声,一下子就失了力气,软软趴伏在明澜身上。
“你说要是那帮臣子看到你这个浪荡样子,他们会怎么想?”
“没人知道你是个哥儿吧?”
九皇子不遗余力地拱火,他就想看看白泽能忍到什么程度。
啪——
软软一巴掌糊在了对方脸上,没有丝毫威慑力。
他早就被闹得失了力气,那里比得上正当年轻的皇子呢?
九皇子没有生气,拉过他的手舔吻,手心濡湿一片,白泽直犯恶心,可没有办法挣扎。
指甲抠入窗框,哐哐哐晃悠个不停。
“你个……你个畜生”
“老子早晚要了,要了你的命。”
水汽从眼眶溢出,顺着下巴颏下滑,毫无阻拦地摔在地上。弄得地板上滑溜溜的,他踩上去都差点摔一跤。
那人当然不会让他摔着,只是转而啃着他的后肩,就像一条饿了许久突然见到肉的野狗,疯狂而热烈。
他不敢想象门外的侍从听到他的呜呜咽咽会怎么想,这个小畜生会让他的颜面尽失,从此只能沦落成他的一只宠物,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畜生,以至于他连走出这个门都要仰仗他的鼻息。
“嘘——国师大人,外面可还在听着呢。”
九皇子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恶趣味地在他耳边呢喃。
白泽眼眶红红,不知是羞得还是恼的。疼痛让他止不住痛呼出声,可对方反而把他越抓越紧。
“你爱上我,我就许你一辈子的尊荣好不好?”
九皇子很难忍住,但他还是尽力了。
白泽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就当没听到,他不想和这个畜生再有交谈了。
“皇帝那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么倾心于他?换一个人喜欢吧好不好,爱上我不好吗?”
九皇子久久未听见回应,直接变了个脸色,手底下难免使了些力气,又掐了好大一块淤青出来。
“那是你父皇,是北国的尊主……”
“就是个即将殡天的老头子,身体也不如这些皇子……难道你不是喜欢皇帝,而是喜欢皇子……三哥在封地搞事回不来,四哥风流哥儿无数你应该不好这口,其他人和你都没有密切来往……莫非是二哥……他都定亲了你还惦记他?”
明澜发了狠,在白泽的背后咬了狠狠一大口,牙口尖锐推进血管,死死吸着身体内的血液,好似这样就能把人留下。
白泽痛呼出声,却被臂膀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还被小畜生带着换了个位置。
东西又深了些。
白泽的脸溢血似的狰狞,簇起的眉峰掩盖不住他的痛苦,可是那只小畜生完全没发觉怀里的人已经到了承受的边缘。
“我要你说喜欢我,我要你上我的床,我要你永永远远记得你是我的。”
明澜的眼珠子充斥着血丝,他把人扔到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白泽一碰到床褥就陷入了深度昏迷,明澜猛地掐住白泽的脸,恶狠狠道:“你不要装柔弱试图让我心软,没有任何用!”
白泽完全听不到他的怒吼,爆裂的血色褪尽,只剩下苍白的脸底。
“你怎么了,不要装睡……喂喂。”
智渐渐回笼,明澜这才看清楚自己把人折腾的有多惨。
“太医呢?都死哪去了,快叫人啊!”
明澜一把抓过被子,轻轻柔柔地把白泽安顿好,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却又一脸暴戾地蹬开上锁的门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