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小姐,你的精神力不知为何产生了暴动,如果放任下去可能会导致你成为一个脑部瘫痪者,我的建议是暂时封闭精神力,等我通知路恒冕下让他来为你治疗。”
“是吗?那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吧。”钟晴没想到,刺痛的神经原来是因为精神力发生了暴走,看样子要掌握精神力的运用还需要一段时间。
牧师恭敬的鞠躬后离开,休息室里站着的三个女侍者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人按捺不住走到了阴影处,拿起仪器朝还没有归来的大部队发送了几条信息。
钟晴自然看到了她们的举动,但现在她的确需要依靠这些人,从他们对待牧师的态度来看,如果知道她认识路恒,受到的待遇反而会很好。
过了一会儿那位牧师回到了休息室,她对钟晴说:“路恒冕下非常高兴,冕下让我转告您,他将立刻启程来接送您回洛维洛教堂。”
钟晴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还没有想好怎样去面对这样一个场面。
游戏再真实那也只是游戏,她一直保留着玩游戏的心态来面对这四个男人,现在突然让她真实的去与他们相处,这对钟晴来说是困难的。
如何平衡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保持舒服的距离,这都是钟晴头痛的问题,她一点都不擅长与人谈情说爱。
老实说她玩这个游戏也仅仅是为了刺激出自己的灵感而已,可谁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仅仅是路恒一个人还好受一点,但想到之前自己见过的场景,钟晴只觉得刚刚平复的头痛又愈发剧烈起来。
但牧师并没有察觉到钟晴的不对劲,她坐在了一旁兴奋地比划道:“路恒冕下为您打造了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
“啊?”钟晴怀疑自己听错了,有些僵硬地扭转头颅,诧异地看向牧师。
“路恒冕下说,您曾经与他说过金丝雀,他以此为灵感在自己的卧室中打造了一个可以供人居住的巨大鸟笼。”
“那,你知道他打造鸟笼的目的是什么吗?”紧张地捏了捏衣角,钟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在玩什么?
“路恒冕下说,鸟笼里的金丝雀再美丽再舒适也失了灵魂,笼外的众生即使痛苦不堪,却各有各的生存意义。”
说着,牧师的眼中流露出无法被忽视的崇敬,钟晴听闻此言,只觉得自己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是不是不纯洁了。
不管怎样,最保险的方式就是先装失忆,走一步看一步。
她有些懊恼的扶了扶额头,眼角流露出悲伤,不好意思地说道: “抱歉,我对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了印象,事实上,我丢失了一些记忆。”
“天哪,您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怪路恒冕下这一个月里都极其不安。”
牧师抬手掩住自己因太过惊讶而张大的嘴巴,看着她的眼睛微微转动着,这样看来,路恒冕下这一个月以来的各种奇怪行为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一个月吗?原来我已经离开了这么久。”钟晴垮下了嘴角,那自己现在回去还有意义吗?师傅和师母应该着急坏了吧。
不过,当时玩游戏的时候,时间似乎是错开的,如果真的成为了精神力非常强大的存在,那么一切似乎还可以倒回去。
钟晴的失落被牧师察觉到,她自以为是因为钟晴记不起路恒冕下,还消失了一个月而感到失落和伤神。
便轻轻安抚了她几句,交代三位侍者招待好钟晴,回到自己的专属房间里,又连线到教堂,将钟晴失忆这件事告诉了路恒。
而另一边,忙碌完日常事务的女仆长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通讯器,给一个神秘的账号发送了信息。
不一会儿,账号回复了消息,与此同时,代利公馆最豪华的办公室被人敲响,办公椅上已从羸弱少年形象蜕变成高挑男子的以利亚抬起了愈发暴躁的猫瞳。
“尼斯坦国的历练队?消息来源是谁?”以利亚捏着文件的手指逐渐用力,生怕这唯一的消息也是令人失望的假象。
“三年前放进去的暗部成员,现在担任尼斯坦国三王子西瑞尔的女仆长,应该比较可靠。”
“准备一些礼物,明天早上出发去拜访尼斯坦国的三王子。”以利亚低头看了看已经被他捏变形的文件,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喜悦。
小晴啊小晴,你可真够能逼疯人的,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副样子,你能不能认出我了。
与还要稍作准备的比利亚不同,路恒在得到牧师的消息后,便立刻乘坐飞船出发了。
从矿场回来后,他力排众议废除了早晨的诵读时间,但也正是从那天开始,他再也等不到那位讲故事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