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医生之前有事离开了,接班的医生因为突发大雨暂时无法进山。”
喻独活毕竟作为成年男性,体重多少也在那里摆着。山芎抱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竟然连气息都没有乱。
“所以呢?”
喻独活带着炽热的喘息轻笑了一声,指尖描着山芎清晰的下颌骨,“你打算怎么处中了这种药的我。”
山芎的喉结滚动,他保持目不斜视,直直望向前方,公事公办般一本正经回复道,“夫人说笑了,我无法处夫人,但我会带夫人去找先生。”
“你这次倒是老实。”
喻独活轻哼一声,从兜里勾出了那个象征着陆家家主身份的戒指悬在指尖,“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帮我还吧。”
他虽然回了陆家,但一直没有空去那个房间还戒指,不是被喻凌霄看见就是被陆川断缠着。
“夫人还是自己去还比较合适。”
山芎没有接下喻独活手中的戒指,只是淡淡地说道。
“我让你还,你就去还。”
喻独活难耐地换了个动作,把山芎的手指掰开,强制将那戒指套了进去。
他微微眯眼,随口说道,“你带上去还挺合适的。”
其实不只是合适,简直是为山芎量身定做的一样。
“夫人不要这么说。”
山芎对此毫无反应,像个冷冰冰的机器人一样,“如果这个戒指我带上合适,那就该是由我来和夫人缔结婚约。”
喻独活听到,抓住山芎的指尖,轻轻缠了缠,嘴角勾起抹笑。
“山芎,如果要是你和我缔结婚约,那就该由你来给我解药。”
喻独活那双清透的琥珀色眸子里含着波光粼粼的笑,他眼尾泛红,微挑的暧昧模样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其实剧情里山芎这个角色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角色,但喻独活总觉得山芎不简单。
好像山芎和陆川断一样,都笼着层神秘的纱,让人看不出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好消息是山芎并不把忠心向着他家先生陆川断,这也就是说喻独活完全可以借由山芎管家的身份给喻凌霄和陆川断使绊子。
当然,要想做到利用山芎,首先得把山芎变成他的人。
“夫人,我……”
山芎的回答突然停了下来,他终于低下了头,不解地看向喻独活和喻独活在他无名指咬下的一圈血痕。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喻独活松了口,一截暧昧的银丝带着热欲悬在半空。
他摁了摁山芎那受伤的无名指,挤出更多血痕,发出低低的笑,“你看,这像不像婚戒。”
山芎一直保持匀速的前进步伐停住了。
突如其来的冷风吹过,夹带着树叶的沙沙声和森林深处不可名状的呼啸,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喻独活上身紧贴山芎的胸膛,他的发丝抚过山芎的脸颊。
山芎眼瞳黑沉沉的,里面疯狂而痴迷的情愫令喻独活毛骨悚然。仿佛被强大的猎食者死死盯住,下一秒就会被他拆之入腹。
“你喜欢。”
喻独活和山芎对视,直直顶上他那极具压迫感的眼神,语气笃定又自信地说道,“你喜欢。”
如果山芎知道“喜欢”是什么的话,那他当然会说喜欢喻独活。
但他不知道。
所以他只是嗅闻着喻独活身上那股甜腻、馥郁、浓厚的诱人香气。
一遍又一遍。
丝毫不掩饰眼底的侵占、贪欲、痴迷。
喻独活笑了笑。
要利用山芎,首先要把山芎变成他的人。
幸好,他很擅长这个。
————
喻独活被山芎轻轻地放在房间门口,他盯着喻独活敲响了门。
“夫人。”
陆川断很快打开了门,房间内微弱的灯光洒进走廊,照亮了喻独活的脸。
“麻烦你了,山芎。”
陆川断显然已经知道喻独活中了药的事情。他朝山芎点了点头,将喻独活拉回了房间,把门关上,隔绝了山芎的视线。
“陆先生,他们欺负我。”
喻独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支撑他站直了,药效经过温泉的催化,发挥地猛烈又迅速,搅得喻独活浑身发热。
“抱歉夫人,我会叫人去处这件事的。”
陆川断将喻独活扶到床边坐下,又给喻独活递了杯冰水,他本人却在做完这些后离得喻独活很远。
“处哪件事?”
喻独活仰头喝了口冰水,勉强缓解体.内的燥热,意识稍微清醒了点儿,“哦,你说白星洲吗?你不用管他,我留他还有用。”
喻独活留着白星洲确实还有用,不过就算他不留,白星洲也走不了。毕竟白星洲在之后的剧情中还有份,剧情线总会自我修正,把白星洲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