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启军没有拒绝：“你小心点就行。”
下午，老米他们带着人忙着，叶晓媚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秦荣把她叫进了帐篷趁着喝水的空荡，秦荣欲言又止的看着叶晓媚。
等她喝完了茶才开口道：“我想，你应该对白蛇和黑蟾的事情很清楚吧。”
突如其来的询问让叶晓媚措不及防，她一直没透露过自己知道的蛛丝马迹，如果表现出来了，那应该就是方才无意中说的那句话。
既然她知道了叶晓媚也不瞒着：“听说过一点。”
秦荣狐疑的追问：“只是听说过？”
叶晓媚警惕的点点头：“军总院有一位老中医，我在他那看见过黑蟾石这味药，所以听说过那么一点点，实际上我也不是很了解。”
秦荣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她绝对不信叶晓媚只是简单的知道一点点。
她身上的秘密秦荣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白蛇成精寻找肉身寄灵绝对不会找个普通的姑娘，一定会带着前世今生的所有记忆寄灵，而叶晓媚据对会继承灵蛇的记忆。
她会不知道？鬼才信。
人蛇研究计划已经推行了几十年了，如今眼看着就有了新的突破，叶晓媚还藏着掖着？
秦荣小口喝茶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叶晓媚，看她那一脸单纯的模样装的还挺像，她试探着问道：
“你相信动物会成精吗？”
叶晓媚一愣，她这明显是在试探，但是就算把自己的良心抹出茧子了叶晓媚那也是不知道自己和白蛇的关系：
“怎么可能，再说了这些封建迷信的事情也只是传言罢了，破四旧的时候早就不让瞎说了，况且秦教授您可是搞科学的知识分子，你不会也信民间传说吧。”
秦荣微微蹙眉，很快不着痕迹的舒展开，笑道：
“爱因斯坦说过，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我怎么不能就信一次呢？”
叶晓媚提高了几分警惕，装作好奇的睁大眼睛：
“不会吧秦教授，那你说给我听听，我小时候最喜欢听爷爷讲故事了，不过他讲的都是打仗的故事，我还没正儿八经的听过动物成精的故事呢。”
亲教室一听这话，叶晓媚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吧，可是，凭借她这个再来人的研究结果判定，灵蛇一定会带着记忆和一些特异功能找到寄灵体的，这是毋容置疑的，天王老子来了她也如此肯定：
“好吧，我以前也不信，直到十年前我遇到我的导师，她是一位知名的生物学家，她在研究水母可永生这项实验的时候发现，水母没有大脑但是它可以用细胞复制的功能达到一种变态永生的结果，但是这种类型的变态永生最大的弊端就是无法复制记忆，也就是说，水母自己本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可复制永生的。
那时候，导师的女儿身患重病，她本想从水母这个实验中得道治病的突破，可是，她的女儿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犹如行尸走肉。
那个时候她改变了研究方向，既能有灵性又有记忆又能永生的动物，后来她就开始走访民间，渐渐收集动物成精的传说加以研究。
直到十年前她老人家已经到了快退休的年纪了，才锁定了白蛇寄灵的办法，这样，人不但可以拥有灵蛇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记忆，还能有千年灵蛇的灵气。”
说到这秦荣下意识多看了一眼叶晓媚，想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没成想她听得特别认真，没有一点惊讶的表情。
秦荣只好继续说道：“她开始剑走偏锋研究人类的肉体和灵魂的关系，随后发现，人真的有灵魂，肉身只是承载灵魂的容器罢了，这个时候再去研究成精动物就很困难了。”
“怎么个困难法？”叶晓媚好奇的问道。
秦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的？耐着性子继续说道：
“最难的就是上千年的动物很难寻找，因为有些动物根本不能从个头的大小来分辨它到底有没有成精，但是有一种动物是可以从体型上和灵性上判断的，那就是蛇。”
叶晓媚跟着附和的点点头。
秦荣叹了一口气说道：“最有名的就是女娲的神话故事，白蛇在我导师退休的时候发现的，这种蛇和普通的蛇不一样，成精后是可以幻化外形迷惑人的，但是，一些细微的习惯还是无法完美的去除的。”
说到这，秦荣多看了几眼叶晓媚的腰肢，她走路时的背影就有着蛇魅的样子，这也是秦荣第一次见叶晓媚时格外震撼的原因。
果然，叶晓媚眼里闪过诧异，不，是震惊。
是的，叶晓媚一下子就联想到自己身体的异常了，但是这种震惊转眼即逝，她赶忙说道：
“会不会长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