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破天发誓,这绝对是他遇过最不讲的人,奈何玉清子就在他手上,他根本不能动这个人,不然玉清子的性命难保。
“清子,不要怪我,我不能让你有事!”仇破天眼眸闪烁着光芒,为了救清子,牺牲一切算什么!
凤莲走出房间,他并没有心情做早膳,吩咐了一旁的石海,让他去外面点心铺买些早点回来,手中握着玉簪,走到书房继续处公文,日复一日的工作,只是今天不同的是,他没有了以往的笑容,做事雷霆之势,迅速果断,掩饰心中的杂乱。
“公子,石海买了些早点回来,你要不吃点?”云添知道凤莲心情不好,但是为了凤莲的身体,他也必须进来。
“好,放着吧。”凤莲答道,头也没抬一下,继续处公文。
云添看他那样,蹙起眉头,道:“公子!”加重语气,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凤莲一顿,叹了口气,道:“云添,我真的没有胃口吃下去,你们自已去吃吧。”
“公子前两天还嘱咐临安王殿下吃早膳,怎么到了你这儿,这就没了呢?公子这么不注意身体,你让我们多担心你?公子,吃点吧!就算有什么事情,也要吃饱了喝饱了才有力气去做不是吗?”
明明是很严肃的一番话,在云添说来,却有一种搞笑的意味,凤莲哭笑不得,这才露出一个笑容:“好,我这就吃,可以了吧?我的小管家!”
云添听到“小管家”三字,脸色微红,凤莲这宠溺的口音简直让他觉得快沉溺其中了,要不是知道凤莲有喜欢的人了,估计都快被骗了。
“公子尽爱拿云添开玩笑,云添可是公子的小棉袄,不是小管家,你的管家应该是临安王殿下才是!”云添哼哼道,他才不是管家呢!
凤莲微微一笑:“那不一定的,他是我一生的爱人,你是我最贴心的家人。”
“这话说得有道,我是公子最最最最最贴心的家人,而公子呢,是我一生最最最最最敬爱的家人!”云添连续用了五个“最”托出自已的地位,骄傲地颔首,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弧度,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凤莲摇头笑了笑,道:“好,我最最最最最贴心的家人,能不能劳烦你从我身上下去,我想要吃早点都被你压得动不了。”
“啊?”云添这才发现,自已不知不觉中压在凤莲的手臂上,一脸尴尬地下去,挠了挠头:“公子,你吃吧,我先出去溜达溜达,哈哈哈哈……”干笑好几声,迅速离开,化成一股溜烟,跑得贼快。
凤莲看着他离去,失笑出声,起身关了门,又拿起早点,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又沉思了好一会儿,道:“没事,还有第二条路,不能慌。”
经过云添这一闹,凤莲一下子调整了心态,此时又唤来云雾,将衙门周边的眼线清除了,最后又是衙门里的眼线,将杂役奴仆一律换掉,换成了可信的人,最后让云添跑一趟将消息传递给杨海棠二人。
凤莲将事情安排好了之后,下午仇破天终于把胭脂泪带来,身上的伤势加重,再次倒了下去,凤莲还算有同情心地给仇破天重新包扎了伤势,然后让石海把玉清子放出来。
“破天呢?”玉清子一出来,就直面询问着仇破天的情况。
“他受伤了,在休息,你可以去看看他,顺便照顾他。”凤莲手里拿着胭脂泪,握紧了些,道:“接下来的日子你们不防就在衙门里休息,试药以防万一,我会找个清静的地方研制解药,所以不在衙门,如果可以帮我掩饰一下我不在衙门的情况。”
玉清子愣了愣,点头道:“好吧,事到如今,我也只能相信你,希望你旗开得胜,研制解药成功。”
“自然。”凤莲举了举手中胭脂泪的瓶子,转身离去。
玉清子看着他离开,抿了唇,他还能说什么呢?仇破天已经将胭脂泪交给他,那他们只能希望凤莲是真的是为了康平县百姓而好。
“清子!”推门进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玉清子一惊,快步上前,扶住仇破天,看着仇破天满身的绷带,不由加急了语气:“你……你这是谁打的,谁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拢安寺的一个尼姑,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很厉害。”仇破天回答道,“别管这些,你没事吧?那个姓凤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胭脂泪让他拿去研制解药了,我现在只能希望他不是骗我的。”玉清子摇摇头,其实说来,他在凤莲这里,一点委屈都没有受。
“研制解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仇破天皱起眉头,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玉清子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仇破天,最后道:“我也猜不准他的心思,这个人太可怕了,他能够透过表面现象猜到我的任何一个想法以及我被翠华宫抓住的原因,如果是敌人,恐怕我们现在早已经是一捧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