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说此言本就是不想被金光瑶挑拨离间,但是江澄却是听得越发生气,胸膛起伏跌宕,这时候金光瑶看准时机转头看向江澄,很是为魏无羡感受的样子,随后就又笑着道。
#金光瑶 “江宗主,做你的师兄可真不容易啊。”
江澄被气的全身发抖,却也很快地怼了回去,一句话诛了金光瑶的心,也诛了蓝曦臣。
他咬牙切齿地道。
#江澄 “金宗主,做你的师兄岂不是更不容易?”
是在说聂明玦,也是在说蓝曦臣,一个是被金光瑶算计而死,尸首分离,另外一个是被金光瑶封了灵脉,禁在这里。
蓝曦臣的眸子里满是落寞,面色惨淡,最后垂下眼帘。
而金光瑶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在乎的样子,仿佛一点儿都没有被江澄的话所牵连到自己的情绪一样,亦或者是从来都没有他们二人放在心上。
只见金光瑶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很是从容。
#金光瑶 “江宗主,我听说你昨天在莲花坞无缘无故地大闹了一场,拿着夷陵老祖以前的佩剑到处乱跑。”
他看着江澄惊慌的神色和魏无羡倏然瞪大眼睛惊讶的模样,微微向前探了探头,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是清楚,生怕江澄听不到他的话一样。
#金光瑶 “逢人就叫人拔啊。”
一道惊雷闪过,魏无羡只觉得他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一样,他看向蓝忘机,不可置信地问道。
#魏无羡 “我的佩剑?随便我不是给温宁了吗?”
江澄晃了晃头,想要保持清醒,而魏无羡却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珠子开始转动着。
#魏无羡 “不对,今天确实没见他拿着。”
#魏无羡 “可是为什么会落在江澄的手里?他为什么又让别人拔?他自己拔了没有?”
他最关心的就是江澄有没有拔出随便,若是拔了,那很有可能他的事情就瞒不住了,那江澄肯定是要接受不了的。
蓝忘机侧过头来,开口嘱咐道。
#蓝湛(字忘机) “魏婴,冷静。”
李挽歌脸色微变,好一个金光瑶,八面玲珑,这是要把魏婴和江澄的事情都给说出来吗?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呢?他怎么会知道昨天莲花坞发生了什么?
金光瑶片刻不说话,随后就又转了转脑袋,很是傲娇地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是说给魏无羡听,也是让江澄听的。
#金光瑶 “我还听说谁都拔不出那把剑,但是你自己却拔了出来。”
魏无羡微怔,转头看向金光瑶和江澄,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蓝曦臣和李明哲却也听出了金光瑶的弦外之音,睁大了眼睛,很是惊讶。
#金光瑶 “这倒是奇了怪了,早在十六年前,我收藏这把剑的时候它就封剑了。除了夷陵老祖本人,其他人可绝对拔不出来啊。”
江澄能拔出随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江澄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鞭子就袭了过去,斥道。
#江澄 “你给我闭嘴!”
金光瑶一个翻身躲开,桌案上供奉的食物也随之滑落在地,他转过身来看向江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却还是兴致勃勃地道。
#金光瑶 “于是我就又想起来了,魏公子当年可真是恣意轻狂,上哪儿都不配剑,每次还都是找不同的借口。”
他上前几步,很是苦恼地道。
#金光瑶 “我一直都觉得非常奇怪。”
他笑着问江澄的看法。
#金光瑶 “你觉得呢?”
看好她
李挽歌再也听不下去金光瑶的话了,再任由他这么说下去,江澄的心理防线非得被他攻破了,暴怒之下非得让人看出漏洞来。
她的眸子微冷。
##李珺(字挽歌) “敛芳尊不愧是敛芳尊啊,挑拨人心,倒是在下想问问,你是如何得知昨天莲花坞发生的事情?”
##李珺(字挽歌) “莫不是留人在莲花坞给你飞鸽传书?”
成诺转头,眼尖的她瞧见金光瑶那讥讽的唇角在慢慢上扬,心头猛地受了惊吓一样,恐金光瑶伤及李挽歌的同时又伤到自身,从而坏了她远走东瀛平安生活的想法。
她言笑晏晏,先金光瑶一步开口,话中满是她拿捏好的嘲讽。
#成诺(字璟玩) “流照君,你自身难保,还是不要去担忧江氏了,不如去想一想李氏和蓝氏。”
李挽歌听着成诺的话只是浅浅一笑,想着这小姑娘在金光瑶身边待久了,嘴也是这么毒,但是李明哲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金光瑶的话,却是听不得成诺对李挽歌说的话,哪怕对李珺也不过是一句无足轻重的话而已。
#李珏(字明哲) “成璟玩,你给我闭嘴!”
突如其来的暴怒声在身边响起,李挽歌微微愣了愣,随后看向李明哲,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愕,一个姑娘怎么会让李珏如此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