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主 “可是若真生出一个痴呆儿来,那我等旁人必然会对金光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甚至会说金光瑶是沾了娼妓的脏血才会生出这样的孩子之类的风言风语。”
他上前走了几步,慢慢诱导众人,开口分析道。
#姚宗主 “而且大家现在好好想一想,当时毒害金如松的人刚好是反对他当仙督的那位家主,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
#姚宗主 “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他以给儿子报仇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讨伐了反对他的家主。”
姚宗主踱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看着众人冷笑道。
#姚宗主 “虽是冷酷无情,却也是一箭双雕啊。”
最后还不忘点评一下金光瑶。
#姚宗主 “敛芳尊真是好手段啊。”
言罢,周围瞬间议论纷纷。
魏无羡双手抱胸,神色十分冷静,淡淡地道。
#魏无羡 “金麟台清谈会上,你是不是见过秦愫?”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着碧草说的,碧草微微侧过头来,眼神里满是闪躲,眼圈泛着一片猩红,面容上划过两道泪痕。
#碧草 “我……”
魏无羡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魏无羡 “当晚在芳菲殿内秦愫与金光瑶发生过一番争吵,她说她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了她一些事情,还给了她一封信,说这个人一定不会骗她。”
最后又轻轻的一句话让碧草心里开始害怕。
#魏无羡 “是不是你啊?”
碧草心里开始打鼓,不敢转过头去直视问她的人,却是也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
#碧草 “是我。”
#魏无羡 “这个秘密你已经守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你忽然要告诉她,又为什么忽然公之于众?”
这的确是个疑点,金凌和江澄蓦然抬头,适才听了魏无羡的话后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儿。
碧草心里有些慌乱,声音中满是哭腔。
#碧草 “因为……”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中灵光一闪而过,确确实实是找到了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许多,语气稍显急促。
#碧草 “因为我得让我家小姐知道他的丈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挽歌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不早告诉秦愫,而是要挑在清谈会的这个时机告诉秦愫呢?是事先算计好了还是其他?
等等……
李挽歌忽然想到了什么,感觉到这些事情绝非是金光瑶做的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编织这场局,他们仙门百家,包括她在内都是他手中的棋子,为的就是要绊倒金光瑶。
这种被人掌掴、被人利用的滋味,她的眼眸微深,他们这是……又被人利用了。
碧草看了一眼魏无羡,缓缓将目光转移别处,旋即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大义凛然地道。
#碧草 “原本我也不是想公之于众的,但是我家小姐在金麟台上莫名自杀,我一定要揭露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给我家夫人和小姐讨回公道。”
李挽歌闻言心里暗暗嗤笑一声,这姑娘是真傻还是装的?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嫁了亲哥哥呢,又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夫君杀了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呢?
魏无羡差点儿被碧草的话给气笑了,开口质问道。
#魏无羡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正是因为你告诉你家小姐,所以她才会自杀。”
#碧草 “我……”
碧草瞬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作答,这时姚宗主出声阻止,开口道。
#姚宗主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她还要隐瞒真相不成?”
魏无羡不语,眼光落在她的手腕上,雪白的皓腕被一只玲珑剔透的翡翠镯子所套着,不免开口讥讽道。
#魏无羡 “呦,这镯子不错啊。”
碧草闻言立马遮住手镯,但是该看到的却是都已经看到了。
李挽歌脸色不变半分,细细地打量着碧草,平淡的语言好似是在同别人闲聊一样。
##李珺(字挽歌) “成色确实是为上乘,碧草姑娘多年在兰陵金氏当差,在其主子去世不过月余就离开兰陵,还戴着镯子出来的。”
她淡淡地扫过碧草有些惊慌的脸庞,唇角带着一丝笑意。
##李珺(字挽歌) “姑娘精致,我等自愧不如。”
暗香浮动
#碧草 “我……”
碧草再次心里忐忑,满脸惶然无措,一次如此,两次三次还是如此,未免引起怀疑,只是大多人都沉浸在金光善和金光瑶父子二人的恶行而不曾注意到她的异常罢了。
听李挽歌这么一说,李明哲也打起了精神看着碧草,要知道李挽歌接触到的金银珠宝都是上等的,无论是李迟煦和李明哲都不会把有瑕疵的东西往她的面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