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身浅蓝衣衫,皮肤白皙,端庄淡雅。
此人,正是聂清晗。
清晗夫人一看到她,就提起裙子大步走到床前,后面的李明哲小心地跟着她,生怕她出半点差错。
她坐在床榻上,看着完好无损的李挽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笑言道。
#清晗夫人 “好孩子,你终于醒了。”
##李珺(字挽歌) “母亲?你……怎么来了?陇西和不夜天……”
李挽歌显然是没有想到聂清晗会亲自来,不免有些惊讶,又看了看她眼底的乌青,心里平添几分愧疚和感动。
要知道,聂氏母亲可是自从父亲离世之后,就再也没出过陇西了,如今竟然为了她来了不夜天。
眼看着李挽歌湿润了眼眶,带着自己母亲一起哭,李明哲连忙打断她的话,转移了个话题,开口道。
#李珏(字明哲) “咳咳,醒过来就好,往后自己注意着点,休息的时候记得设结界。”
李挽歌看着聂清晗对她点了点头,也是一脸不太想说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应道。
##李珺(字挽歌) “好。”
李挽歌看向李明哲,想到刚才舅舅对她说过的话,不由抿了抿唇,语气尽量放软了一些。
##李珺(字挽歌) “以后做事切莫冲动,不要为我一人而置整个李氏于世人面前一个猖狂的名声。”
聂清晗看着李挽歌,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丫头连问都不问,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场局中扮演的什么角色,就一味地开口说话。
不过她也没说话,只是笑着姐弟两个的对话,心里为他们两个之间的和睦而感到高兴。
#李珏(字明哲) “你值得。”
李明哲淡言开口,让李挽歌不由一顿,但她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并非受之有愧,心里有了几分理所应当的想法,唇角微微上扬。
##李珺(字挽歌) “随你啦。”
#李珏(字明哲) “那你以后可得静心养性,不可急躁,情绪不能太激动,否则对你修为有碍是小事,影响到你的身体可是大事。”
李明哲嘱咐道,脸上满是认真,说着这些天无数大夫对他说过的话。
李挽歌听得有些脑袋疼,揉了揉眉心,颇为无奈地道。
##李珺(字挽歌) “知道了,知道了,青衍君,这话我早就听过无数遍了,你就不要再说了。”
李明哲看着李挽歌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耐烦,不由抿了抿唇,再次开口斥责道。
#李珏(字明哲) “我看你就是听了无数遍,你才不放在心上,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难道还有错了不成?”
无数碎碎念向李挽歌抛开,李挽歌撅着嘴地晃了晃脑袋,随后往后一挺,将手放在枕头上,无奈地道。
##李珺(字挽歌) “没错……没错。”
##李珺(字挽歌) “咱们青衍君现在说什么,我都听。”
聂清晗笑了笑,看着李挽歌的眸子里满是宠溺,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眉心。
#清晗夫人 “你这丫头啊。”
醒后诸事3:你这是写给谁的情诗?
##李珺(字挽歌) “咱们青衍君现在说什么,我都听。”
聂清晗笑了笑,看着李挽歌的眸子里满是宠溺,轻轻地点了点她的眉心。
#清晗夫人 “你这丫头啊。”
那句话本就是李挽歌随口一说,当作玩笑的,可李明哲却是将其当了真,硬生生地抓住这句话不放,当即挑了挑眉,隐晦地看了看她下唇上的伤口。
#李珏(字明哲) “这可是你说的啊,阿姊。”
李挽歌没听出李明哲话里的意味深长,轻笑了两声,点了点头。
##李珺(字挽歌) “当然。”
#清晗夫人 “你……”
清晗夫人面露难色,她自然是早就看到了自己女儿唇上的伤口,但李明哲在这里,她到底是不好说的。
清晗夫人摇了摇头,看着一脸执拗的儿子,知道他不甘心让自己的姐姐受这么大的委屈,可他在这里,恐怕会弄巧成拙。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清晗夫人 “明哲,你先出去,我与长姐有些事要单独说。”
李挽歌眨了眨眼睛,看着清晗夫人有些严肃的脸色,不由有些奇怪,心里也在想着究竟是什么事情非得让阿珏出去,她才能说的呢?
很明显,李挽歌心大的毛病又出来了,明明刚才在蓝萧策离开之前还想着这事呢,过了一会儿就忘了。
#李珏(字明哲) “是,母亲。”
李明哲知道清晗夫人心里的打算,便起身行礼,不过在离开的时候又看了眼一脸茫然的李挽歌,当即又气又怒,可他又是无可奈何地叹气离去。
算了,以后她的结界,他亲自来设便是了,他倒是想看看是哪个无耻之徒做出的这等无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