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阮都想大喊一声,##蓝阮(琬琰) “来呀,小郎君,别辜负这良辰美景,让我们快活快活吧!”
蓝阮这也不知道是前世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污言秽语,反正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这句话虽然不雅,但是放在这儿还莫名的挺合适的。
蓝阮一时又想到了要反攻的问题。虽然刚才叫夫君莫名的有点儿怂,但是风光霁月的含光君,会不会这洞房的之事呀?对于这一点,蓝阮还是有些许的担心的。
她摸了摸后颈,想着如何与含光君探讨这个问题,叔父,应该也不会在大婚前叮嘱二哥哥这种事情的吧?毕竟蓝先生也是大龄单身汉,不见得清楚吧?
那她,更应该不知道才是,云深不知处上下都没有女性的长辈,这种事情更加没人教导。若不是前世见多识广,她更加不应该知道洞房的时候要做什么才对。
那该怎么办啊?突然间就有一些焦头烂额。
莫不如就直接和含光君说:##蓝阮(琬琰) “含光君可知洞房之夜该做些什么?”
哎呀不行不行,显得自己像一个老江湖一样。自己明明这么清纯可爱(大雾。)
那不如,不如就不说了。
蓝阮心一横,爱谁谁去吧,##蓝阮(琬琰) “含光君,我们安置吧。”
说完这句话,就准备滚到床上睡觉了。可是含光君竟然低声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蓝湛(忘机) “安置?”
声音带着呢喃,但是神色平静,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蓝阮顺势点了点头,刚说准备睡觉,这会儿困意就上来了。
可是含光君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突然惊醒了起来。之间含光君的依旧十分平静,他垂了垂眸,似乎是沉思了一下,便又一次的俯身用唇封住了蓝阮的。
他修长的手指,原是握着蓝阮的手,却慢慢的移到了衣领处,轻轻的解开了她喜服上的盘扣,接着那做工复杂的喜服在被解开了几颗盘扣之后便松松垮垮的罩在蓝阮的身上。
这,含光君不是应该不懂吗?蓝阮的眼神中爬上了一抹雾气,已经被吻到神志不清的时候,突然想到含光君为什么这么在行的问题。
可是这个疑问只在蓝阮的脑海中待了片刻不到,含光君就身体力行的将这个问题从她的脑海中赶了出去。
骨节分明的手揽着蓝阮的盈盈一握的腰,将人轻轻放在了榻上,带着茶香和青竹气味的吻顺着她的唇又逐渐的向下,这个动作让蓝阮的疑惑又升了起来。含光君,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熟练的?
她微微睁开了眼,却见含光君此时衣衫不整,大红的喜服松散着,以往严谨的连灼灼夏日都穿着里衣中衣外衣外袍五件套的含光君,此时竟然露着精致的锁骨和胸膛,带着喜服的颜色,怎么看怎么惑人。
那句“小郎君,来快活快活啊!”又一次到了蓝阮的嘴边,几欲呼出,却又被含光君的动作挡了回去。
含光君眸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他伸手轻轻的覆上蓝阮的眼睛,声音带着些喑哑,#蓝湛(忘机) “阿阮,怕就闭上眼睛。”
所以,含光君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熟练的?
直到仿佛被劈开的疼痛传来,蓝阮依旧在呆滞的想着这个问题。含光君,究竟是为什么这么熟练的?
这个问题在蓝阮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却越来越模糊,原本随时准备问出口的,可是不知为何,喘息之间,她的神志越来越模糊。
失去神志之前,她想到,有点儿疼,但是,含光君是怎么这么熟练的?
整装下山
又是百无聊赖的五年时光,又漫长又短暂。久到曾经的两个孩童如今都长成了翩翩少年。
可是岁月又似乎在蓝阮和蓝湛的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尤其是蓝阮。毕竟蓝湛这些年愈发的沉稳,除了在蓝阮面前还会面露慈色之外,对着外人就是一块儿千年玄冰,用火药都不一定能炸的开的那种。
而包括景仪和思追在内的一波孩子,确实因为含光君日益冷凝的气场对他又敬又怕。
蓝阮则不同,她似乎和几年前完全一样,不光是容貌,还有性格。和景仪思追打打闹闹的时候,偶尔会让人觉得他们其实才是同一年龄段的孩子。
每到了这个时候,蓝曦臣总会看看身旁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弟弟,#蓝涣(曦臣) “忘机,你也不要这么严肃,偶尔同阿阮一样放松一下不好么?”
你这气质看上去都像阿阮的叔父了。(对不起叔父,我不是有意的。)
蓝湛只是狠狠的瞪了和蓝阮抢花生吃的景仪一眼,心中默默的想着,给这个臭小子加几百遍家规比较好?
脸上却依旧一片冷静自持。冷声放下一句:#蓝湛(忘机) “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