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 “这是我们云梦的口味,你怕是喝不惯吧?”
温宁连忙摇头,#温宁(琼林) “不会不会,我想带回去,给阿苑。”
江厌离转回身来,将另一碗汤递给了蓝阮。#江厌离 “阿阮,阿羡这些日子,在那里,多谢你的照顾了。”
##蓝阮(琬琰) “是魏婴他照顾我才对。”
江厌离摇摇头,看着低头喝汤喝的专注的蓝阮,她眼神中不自觉的带着些和蔼。
#江厌离 “阿羡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别看他总是一副笑脸,可是有些时候,他也很辛苦,却从来不愿意对我们提起。如果是阿阮的话,他可能会示弱,会将自己柔软的一面给你看吧。”
蓝阮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也不再继续往嘴里喂汤,而是专心的听着江厌离的话。
#江厌离 “虽然这样说可能很抱歉,可是阿羡他现在,只有你了。我作为阿羡的姐姐,不论如何都想请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蓝阮郑重的点了点头,##蓝阮(琬琰) “我会的,阿离姐姐。”
得到了蓝阮肯定的保证,江厌离这才笑了起来。蓝阮这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碗暂时递给了温宁。接着她擦了擦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两个荷包来。
##蓝阮(琬琰) “这是送给您和金公子大婚的礼物。乱葬岗也没什么东西,这符咒是我特意在泉州求的。不能去参加婚礼,就提前祝你们二位百年好合吧。”
#江厌离 “阿阮你有心了,听说泉州的观音庙中的送子观音很是灵验,我会将你的心意也转交给,他的。”
打蛇七寸
江厌离接了荷包之后,转身进门,蓝阮则大口的喝完了汤将碗递给了温宁。
#温宁(琼林) “蓝,蓝姑娘,你去哪儿?”
##蓝阮(琬琰) “今天的汤太好喝了。我觉得,买点莲子回去种吧。”
#温宁(琼林) “可是姐姐说乱葬岗的土质,种莲子,很难。”
蓝阮举起一根食指摇了摇、##蓝阮(琬琰) “好吃的东西永远不怕难的!”
听着好有哲理怎么办?温宁没变成这个样子之前也很喜欢吃东西的,不过变成这个样子之后就再也不知道食物是什么味道的了。但是对食物的向往仍然同以前一样。
他看了看手里的那碗汤。种莲藕好,他吃不到还可以让阿苑吃。
院内,待遇完全不同的坐着喝汤的二人,当江厌离端着汤出门的时候,这两个冤家路窄的存在又开始了。
#江澄(晚吟) “敬夷陵老祖!”
江澄把汤碗像酒碗一样端起来,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魏婴听着他嘲讽意味甚浓的话,一口莲藕差点儿喷出来。他缓了缓气,转头给了江澄一个白眼儿。#魏婴(无羡) “你给我闭嘴!”
江澄这个白眼怪这时也不甘示弱,又回赠了一个,不过他也确实没有再说这么嘲讽的话。反而是吞吞吐吐的关心了一句:#江澄(晚吟) “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魏婴(无羡) “已经好了。”
#江澄(晚吟) “几天好的?”
#魏婴(无羡) “七天就好了。”
魏婴无所谓道。其实根本就不是七天,那伤他足足养了一个月。期间还要逞能,不让蓝阮知道。若不是看到他每天鬼鬼祟祟的从伏魔洞里拿着一堆带着血的纱布出去,几乎都要骗过蓝阮了。#魏婴(无羡) “唉,你了解我的,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
江澄听了魏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魏婴一直皮实的很,他很清楚。从小到大哪次打架不是他伤的更惨一些,伤的更重一些?
魏婴那句话刚刚说完,又埋怨道:#魏婴(无羡) “不过你这家伙还真捅啊?”
江澄立刻反驳,#江澄(晚吟) “是你先打碎我手臂的!你七天,我手臂,吊了一个多月呢。”
魏婴想象那副江宗主板着一副脸,说着不给人留情面的狠话,偏偏还吊着一条胳膊的衰样。忍不住笑了笑。
明明就是故意想让江澄出糗,说的倒是义正言辞。#魏婴(无羡) “不真一点儿能像吗?况且你伤的是左手,不妨碍你写字。伤筋动骨一百天,吊一个多月也不嫌多。”
江澄顿了顿,又问道:#江澄(晚吟) “你今后就这样了?就没有什么打算?”
#魏婴(无羡) “就这样呗,反正他们也不敢下山,我和阿阮下山别人也不敢招惹我,只要我们以后少惹是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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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晚吟) “你说不主动?魏无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招惹上你。救一个人往往束手无策,可要害一个人,又何止有千百种法子?”
魏婴不耐烦听江澄的说教,事已至此,说这些根本无用,不是他不羡慕熙熙攘攘阳关道,而是现在他除了一条独木桥走到黑以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