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魏婴就拿出那根黑色的笛子来,放到了嘴边吹出了一支凄厉的调子。
温晁一听到那催命的笛声响起,便呜呜咽咽的叫着,拼命的向角落里爬去。
这笛声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蓝湛立刻反应过来,用术法遮住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魏婴眼底猩红,笑着看着挡在他面前的温逐流,整个驿站的蜡烛骤灭,一股红色的雾气不知从何处顺着楼梯悄然而上,在温逐流的背面,缓缓的停留在了温晁的面前。
温晁已经爬到了墙角,拼命往木板里挤,仿佛以为这样就可以把自己从缝隙之间挤出去。那团红雾缓缓的变做了一个身穿红衣、面色铁青的长发女人重重摔到了他身上。
她伸出唰白的手,手指上是长长的涂着红色丹蔻的指甲。赫然便是这些时日,每日都会在温晁的身上划出道道血痕的那个女鬼。
温逐流听到温晁的呼救声回过头去与那女鬼相斗。魏婴见那血肉模糊的的场景被挡住了,这才对着楼梯又绽起一个笑来。这笑竟然与刚才那般阴笑完全不同,正是属于那个潇洒肆意的魏无羡的笑。他扬声道:##魏婴(无羡) “已经不恶心了,现在可以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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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江重聚
原来是因为魏婴操纵厉鬼下手越来越狠,原本安心看戏的蓝阮,在有一天吃着魏婴特意买来的,他曾经应承过蓝阮要买给她的云梦芝麻焦切糖的时候,突然呕了几下。
魏婴替蓝阮把了把脉,发现她应该并未病症,便疑惑的看向蓝阮,问她道:#魏婴(无羡) “阿阮?你怎么了?这焦切糖不好吃吗?”
蓝阮摇摇头,按了按依旧感觉有什么东西上涌的胸口,指着正啃着温晁手指头的小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切成一条一条,莫名的和那指头有些许相似的焦切糖,又是忍不住的干哕。
魏婴也注意到了,闪身站到了蓝阮的面前,挡住不远处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场面,不好意思道:#魏婴(无羡) “对,对不住,阿阮,是我顾虑不周了,不然这样,下次等那温狗遮好了,我再叫你出来。”
蓝阮依旧顺着气,接过魏婴递过来的水壶猛地灌了一口水,擦了擦嘴角点了点头。
蓝阮不似魏婴一般,为了给温逐流和温晁压迫感,特意一步一步的上楼梯,她飞身一步便飞上了楼,白色的衣袍和白色的帷帽边缘微微摆动,看上去依旧是那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魏婴看着蓝阮白色的宽袍襦裙,笑着点了点头。阿阮这么出尘不染的女子,还是穿白衣更美好一些。
蓝阮初初站定,便觉得似乎是有人在偷窥他们一般,向屋顶上方看了一眼。
蓝湛立刻警惕的拉着江澄的领子向后撤了撤身子,躲过了蓝阮帷帽下查探般的眼神。
奇怪?蓝阮想到,明明感觉有人在屋檐上的,是她的错觉吗?
蓝阮安安静静的站在魏婴的身后,颇让魏婴有一种自己正在保护身后这个女子的感觉。
他内心有些隐隐的高兴,也没了再和这两人游戏的心思。
转过头,看到温逐流和那女鬼争斗,温逐流对着时而具现化,时而缥缈似烟的女鬼无计可施,反而是被那女鬼的长指甲抓出了满身的血痕。
罢了,就这样吧,阿阮一会儿看了又要觉得恶心了。于是他道:#魏婴(无羡) “逗你们玩儿了这么久,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对你们这两只温狗,我已经没有兴趣了。”
言毕,魏婴从腰间拔出了那支笛子。
正要将这支笛子送到唇边,忽然,屋顶上一人道:#江澄(晚吟) “你没有兴趣,我有!”
一道紫光流转的长鞭破瓦而下,直直勾住了温逐流的脖子,呼呼地在他颈上缠绕了足足三道,猛地一提。温逐流高大沉重的身躯被这条电光长鞭吊了起来,悬在空中,当时便脖子里便发出了“喀喀”的颈骨断裂之声。
他没有立即死去,而是脸色爆红,浑身抽搐,奋力挣扎不止。双目圆睁,眼珠几乎爆出眼眶!
果然,蓝阮心道,房檐上是有人的,可是怎么会只有一人,她刚才明明是感觉到屋顶上站着两人的。
看到紫电之光,魏婴瞳孔一缩,旋身站起,原本伏在他脚边的红衣女鬼与鬼童随即消失不见,紧接着一紫一白两道人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落入驿站二楼。与此同时,被紫电缠颈的温逐流,也渐渐的不动弹了。
蓝阮一看到那白衣飘飘的身影,便不动声色地向魏婴身后退了半步。魏婴虽然不解为何蓝阮看到蓝湛要躲,但还是配合的前进了半步,微微侧身挡住了蓝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