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涣(曦臣) “先将魏公子的禁言术解了吧。”
#蓝湛(忘机) “禁言术,是阿阮施的。”
蓝阮的禁言术蓝湛当然可以解的开。不过这也是蓝家不成文的规定,不解别人施的禁言术。是对家中其他人的尊重。
蓝阮不情不愿的解开了魏无羡的禁言术。
#魏婴(无羡) “小古板,泽芜君你听我说,这件事它不能全怪我。蓝湛这个小古板能说三个字绝对不说一句话,……”
#蓝涣(曦臣) “魏公子,无论如何呢,你也是破坏了蓝氏的规矩,阿阮打破你的酒坛也是无心之失,再者,江姑娘和江公子也是忘机向我说明了原委,阿阮亲自下山接的。怕你来时不见他们,还特意到门口等你。”
魏婴听到他错怪了蓝湛和蓝阮,便不再说话,乖乖认罚了。
魏婴刚一平静下来,蓝湛便立刻开口,#蓝湛(忘机) “阿阮。”
蓝阮在蓝氏生活了这么多年,在家里三座大山面前实在是皮不起来。
重点是在剑越宗毫无人情味的两百百多年,还有被关的七百多年中,她从未有一刻如在蓝氏这般,感受到过家人的关怀和叱责。
蓝阮认命的把乾坤袋从袖中掏出。恭恭敬敬的交予蓝湛。
蓝湛打开乾坤袋,将里面之物全部置于地上。
有蓝阮自己风干的肉干,装在纸包中,有很多姑苏没有的果子,有她特意在商人那儿买来的调料。有她下山夜猎时从各地买来的特产,上面还沾着纸,写着二哥哥,大哥哥,叔父等字样。
不过,,,还有好几箱,,外面用大大的鎏金字体写着的“天子笑!”
#魏婴(无羡) “哇!我只是带了两瓶进来尝尝鲜,三公子没想到你的酒瘾比我还大啊!”
魏婴又是惊奇又是艳羡。不自觉的走上前拿手抚摸着箱子,
#魏婴(无羡) “不如你分我一点儿?”
蓝阮跪在地上,低着头默默的骂魏婴,##蓝阮(琬琰) “大哥,你能做个人嘛?已经害我的酒都被搜查了,现在还添油加醋,是想我死给你看嘛?”
#蓝湛(忘机) “胡闹!”
蓝阮身子一颤,完了完了,她二哥要暴走了!
#蓝湛(忘机) “家规,一千遍,半年,不准下山!”
啊?这不是要她死吗?她抬头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蓝湛,却不敢反驳。
#蓝湛(忘机) “我亦自罚两千。”
蓝阮最害怕的一句话又来了。
蓝湛每次很好的贯彻养不教,兄之过的人生信条,只要蓝阮犯错,他一定会自罚。
##蓝阮(琬琰) “二哥!不要,罚我抄三千遍好不好?”
蓝湛压根儿就不理她的诉求。
##蓝阮(琬琰) “呜呜呜,”
原本跪着的蓝阮突然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蓝阮(琬琰) “我就是想着后山圈里的猪养肥了,拿酒来炖猪肉而已。还有池子里的鱼,大哥带回来的螃蟹,和虾,不用酒去味儿怎么好吃?我就是做做菜嘛!”
蓝阮这种不顾脸面在地上撒泼的样子,就连魏婴都不曾见过有人能这样做的。
#魏婴(无羡) “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一点儿酒吗?要不我给你买?”
蓝湛一个冷眼过去,魏婴立刻拿手捏住了自己的嘴。
#蓝涣(曦臣) “还有外人看着,忘机。”
蓝曦臣看了蓝阮的模样也是颇为头痛,劝蓝湛赶快答应蓝阮,而蓝启仁早就把头转到另一边去,眼不见为净了。
#蓝湛(忘机) “好,明日起你自去藏书室抄两千家规。我会时常监督。”
蓝阮听了这话,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麻溜擦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笑着对蓝湛说,
##蓝阮(琬琰) “好,都听二哥哥的。”
#蓝启仁 “至于这酒,就封在厨房由蓝迪保管。”
蓝启仁突然想到,阿阮下山次数想是太多了,对家规多有遗忘。
#蓝启仁 “听学头日,我会重新讲授蓝氏家规,阿阮,听完家规再去藏书阁。”
魏婴正扫视着这屋内,突然看到他在山下时见到的被抬着的人。
#魏婴(无羡) “泽芜君,他死了吗?为什么要蒙着白布啊?”
#蓝涣(曦臣) “你说什么?”
#魏婴(无羡) “但是今天下午在山门口的时候,他明明还没死啊。”
五人立刻前往那尸体处查看。那尸体在五人靠近后,受到灵力的波动竟然突然坐了起来,睁开眼睛,露出一副白瞳。
蓝阮从袖中掏出一张符咒,甩向尸体,那符咒在那满脸红色裂纹白瞳的尸体头顶上方飘着。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斥力,那符咒颤抖着,一阵黑雾从尸体头顶飘出,慢慢的被符咒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