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不出话了。
心跳都被掌控，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刚才是怎么了。平静下来后他摇了摇头，像是突然清醒过来。这太丢人了，鸣人他们还在外面……
卡卡西伸手推开那具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利索带上还有些潮湿的面罩，然后弯下眼睛。
“你出去等着吧，做完这道鱼，就可以开饭了。”
他从地上捡起带着血迹的刀，拿到水池边熟练冲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11章
Notes:
时隔一年终于把结尾写了，因为隔得时间太久也许有文风变化或者衔接不到位的地方，请见谅
想来想去还是给他们了一个圆满的结尾，喜欢胃疼的朋友们这个结尾就不用看了
感谢你们看到这里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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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过分了。”鸣人悄悄说，“一把刀而已，你是没见过卡卡西老师接手里剑的样子吧？动作超花哨的说，而且一个都不会落下的说。”
“没错。”佐助说。
“你这样的行为简直就像在公然小瞧他啊我说！别看卡卡西老师懒懒散散，内心还是很骄傲的……”
带土眨眨眼，“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原因。”
小樱怜悯地看了一眼带土，又瞪了自己的（伪）直男队友们，这时候怎么就想不到你痛我也痛了呢。“能发泄一下对卡卡西老师的精神状态也是好的，”小樱说，“说实话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你不要再做出类似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带土看着医疗忍示威性紧捏的拳头抖了三抖。
“如果不是看在你之前救了卡卡西一命的份上我早就……”佐助斜睨着自己的同族，看起来像是要拔出剑来擦，“但是如果你再让卡卡西哭一次，我们三个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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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学生疼的老师就是了不起。带土走在去往火影塔的路上这样想。
他一身暗部装束，带着面具，没人知道他是那个早在一年前就死在刑场的四战战犯。
佐助这小子对自己的老师应该很不友好啊，带土头大。他亲眼见过的，现在怎么转性得这么彻底？
不让卡卡西哭现在对他而言真的是个巨大的难题。自从他上次“死亡”之后，他那个从不哭泣的小学同学好像打开了什么尘封的开关，情绪波动时候极易流泪，但自己又毫无察觉，直到冷静下来才怔愣地发现自己满脸泪水。
当然这也是他的错。
带土踏入火影塔，没有上楼走向火影办公室，而是顺着阴暗的楼梯走进地下。
纲手在咒印室等着他。
“封印怎么样？”纲手问。
“很好，不强行调动查克拉的话没有任何感觉。”带土回答，“眼睛视力也没有下降。”
今天是例行封印加固的日子。知道他活着的人不超过十个，那几个人自然不用说，另一半都来自于这个咒印室。
没人能想到他还能活着回来。他自己也不能。
这次他只用了半个月就在神威空间重新苏醒，查克拉一如既往混乱不堪，身体在解构重组化为人形，和上次共杀灰骨之后的状态一模一样。一时间他甚至恍然觉得之前和卡卡西相处的一个多月还有最后在咒杀下惨烈的死亡都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梦。
好像变成大蛇丸一样的怪物了，他自我评价道。直到控制查克拉的能力在掌控之内，他才敢从神威空间出来。这次他没有直接去找卡卡西，而是先找到了纲手。
虽然很震惊，但是纲手说事后想一想，这明显是个没有丝毫意外的结果。大筒木辉夜姬的共杀灰骨都杀不死的人，这世上现存的所有忍术都不会置他于死地吧。
“你真的是很麻烦的人。”纲手嫌弃道，“真想赶紧将你脱手。”
“这话我听得够多了。”
“他怎么样？”纲手问，“我也有一阵没见他了。”
“还好意思说，”带土躺在封印室的床上愤怒控诉，“你现在是把自己所有的工作都扔给卡卡西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上任多久了！！每天11点才回家！！前一阵烧到39度都没有停止工作，连续三天！！！”
“我也只是让他提前积累经验而已。”纲手心虚撇嘴。现在二人关系缓和很多，公事公办之外倒像是可以聊天的同事。
纲手顿了顿，后露出有些担忧的表情，“虽然小樱也有把每次的检查结果汇报给我，但还是亲近的人最能感受到他的变化，还有不久他就要继任了，你觉得他现在状况怎么样？”
但是和每次触及这个话题的时候一样，刚才还聒噪的方向现在一片寂静，她没有听见带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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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不能确定现在自己在卡卡西这里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