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美色动人,暴君日渐沉沦/囚金枝:皇兄有点疯(153)

就在赢若芙感到无比迷茫与疲惫之时,她不经意间抬头,竟看到远处有一条官道。

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朝着官道跑去。

然慌乱之中,赢若芙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倒。

整个人向前扑去,眉间重重地磕到了一块的石块上。

一阵剧痛袭来,赢若芙眼前一黑,只觉天旋地转。

温热的鲜血从她眉间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她苍白的脸颊。

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无力地昏倒在地上。

鲜血在她身下蔓延开来,宛如一朵绽放的红莲。

骑在马上的容浔听到前方传来的动静,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他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这荒郊野外的,怎会有这般动静?

容浔翻身下马,打算上前查看。

就在他刚迈出几步时,一只受惊的野鸡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飞了起来。

“扑棱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马匹受了惊,嘶鸣着抬起前蹄。

容浔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马,再看向发出声响的方向时,犹豫了一下。

他心中暗忖:暗卫传来消息,芙儿被宇文翊带走了,自己必须尽快追上他们,不能在此处耽搁。

“罢了,还是赶路要紧。”

说罢,容浔重新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身后的几名侍卫见状,也连忙策马跟上。

马蹄声在空旷的荒野中回荡,渐渐远去。

天蒙蒙亮,赢若芙悠悠转醒。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眉间的伤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赢若芙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仍躺在原地。

周边是半人高的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草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她试图用手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可四肢却绵软无力。

咬了咬牙,赢若芙朝着官道爬去。

她的双手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着,每前进一点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她破烂的衣衫,泥土沾染在她血迹斑斑的脸上和身上。

就在赢若芙距离官道还有几步之遥时,她的眼前再次模糊起来,脑袋一阵眩晕,终是支撑不住,又昏了过去。

她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地上,如同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此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过。

坐在辕座上的小厮无意间瞥见路边草丛中似乎有个人影,他心中一惊,连忙向马车内的人禀。

“世子,路边草丛好像有人。”

车内的人闻言,微微皱眉,撩起车帘一角,向外看去。

只见一个女子趴在草丛中,身上血迹斑斑,模样甚是可怜。

沈凌轩沉吟片刻,说道:“去,将她带上车来。”

小厮得令,赶忙跳下辕座,小心翼翼地走向赢若芙。

他蹲下身,轻轻将赢若芙翻过身来,只见她面容憔悴,白皙的脸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却仍难掩清丽之色。

小厮费力地将赢若芙抱上马车,放在车内的榻上。

沈凌轩看着被放在榻上的赢若芙,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诧异:“公……公主......”

他的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公主不是在和亲的路上遭遇不测,香消玉殒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先不回府,去别院!”

车夫应声道:“是,世子!”

随即一甩马鞭,马车调转方向,朝着别院疾驰而去。

沈凌轩轻轻地为赢若芙盖上薄被,眼神中满是疼惜。

接着,他将帕子沾湿,仔细地为赢若芙擦拭脸上的血迹。

当帕子触碰到赢若芙的肌肤时,他感觉到一阵滚烫。

沈凌轩心头一紧,手不自觉地停在了半空,公主发烧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随后,他将手轻轻放在赢若芙的额头上,只觉滚烫。

“快些,再快些!”

沈凌轩朝着车外的车夫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急切。

沈凌轩站在床边,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的脸上移开。

赢若芙的烧已经退了,可她昏睡了一天一夜还未醒来。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回想起公主当初毅然退婚,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撕裂,那段日子里,他颓废了许久,整日借酒消愁,形如枯槁。

但如今,公主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仿佛是上天给予他的第二次机会。

“公主,这一次,我不会再失去你。”沈凌轩轻声呢喃着。

别院的一间幽静书房内,沈凌轩面色凝重地与身着黑袍的玄阳蛊师相对而坐。

沈凌轩率先开口道:“玄阳蛊师,此次请您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玄阳蛊师轻轻捋了捋胡须,声音低沉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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