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同人)[崩铁]揣了我哥死对头的崽后(4)

安塔对上砂金略含着点笑意的眼眸,目光轻轻扫过他脖颈的黑色纹身,忽然想起了托帕之前给她的那本“哲学书”,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

《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见钟情》

“For one night.”安塔开口说,声音略微带着点哑。

“你说什么?”砂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罕见地迟疑了一下。

“For one night,一见钟情。”安塔很认真地对砂金说,“我赌我的一见钟情,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的筹码。”

砂金的笑意逐渐变深,收敛起之前一闪而过的惊异,目光重新变得闪烁不明。

在“公司”,进行这种交易的人似乎不在少数——他们大多都是肮脏的,眼神中带着欲望、渴望、还有一点点的怯懦和羞涩。

安塔不一样,坦然,太坦然了……红褐色的眼眸清澈而安静,像是真的只是交上一枚普通的筹码。

究竟是她不知道,还是——

“够不够?”安塔平静地问。

够不够?

这是个好问题。

砂金看着安塔与真理医生一模一样的发色与瞳色,止不住地想笑——他想起之前真理医生对这个“心肝宝贝妹妹”几乎不像是他这种人会拥有的保护欲。

如果真理医生知道自己的妹妹这样把自己的“一见钟情”上了自己的赌桌,怕是会气到那个貌美的石膏头都裂开了吧。

安塔瞧着砂金在那边闷笑,倒是也不气恼,只是有点疑惑:“你笑什么?”

托帕给的哲学书上写的不对吗?虽然的确在她之前的认知范围之外。

“哈哈,抱歉,失礼了,拉帝奥小姐。”砂金优雅地为安塔推开了包厢门,轻快地说,“够,当然够——作为筹码。”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觉得有趣——或者说,砂金有种直觉,这场赌局两边的筹码,对他而言,是对等的。

很奇妙的感觉,但他并不反感。

安塔跪坐在花梨木桌前柔软的地毯上,看着一群扑克在引力作用下翻滚,哗啦啦在她和砂金面前铺开。

□□,很常见的赌法。概率可以计算,并不是非常凭借运气。而这种计算,安塔在很早以前为了工作学过。

“Perflop。”

安塔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底牌,再抬眼看了眼砂金,对上他绚烂的眸子,看砂金对她微微一笑。

无论底牌好坏,都没有多余的情绪吗。

老赌徒了。

安塔面无表情地想。

“Flop。”

“下注。”安塔淡淡地说。

砂金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安塔,同样没在她脸上捕捉到任何情绪,指尖轻轻抛着一枚硬币,开口:“下注。”

……

“加注。”

“加注。”

……

两边的筹码已经增长到极其恐怖的地步,安塔仔细计算着每一步的概率,紧紧盯着每一张扑克——

“加注。”砂金轻声说。

安塔猛地抬头,对上砂金笑盈盈的双眼,缓缓皱眉。

——这时候砂金的赢面已经小的可怜,根据安塔计算,概率不足万分之一。

这时候也敢“加注”?

“计算到我的赢面了?怎么,我敢加注,你不敢应下了吗?”砂金轻笑着说,那双绚丽的眼睛倒映着水晶灯的光线,似是泛着点光。

砂金靠在红色天鹅绒的沙发上,食指交叉,微微眯着眼,声音中带着点调侃:“还是怕输给我你的‘一见钟情’?”

“你想多了。”安塔还是淡淡地说,“放弃。”

……

所有的扑克刷拉拉展开,砂金摊开手,微笑着看向安塔,轻声说:“我很遗憾,拉帝奥小姐。我赢了。”

安塔盯着砂金手中的皇家同花顺沉默了两秒。

这是最高的成牌。

安塔放下手中的普通同花顺,站起身,坦然说:“之前‘公司’说你‘很幸运’,我以为他们是搪塞。现在看来,是实话实说。”

“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在统计学上的‘不可能事件’,却发生在你身上。”安塔面无表情地看着砂金,“你确实很幸运。我输了。”

砂金笑意愈发明显,目光落在安塔手中的同花顺上,略有些遗憾:“很聪明的算法,可惜你遇到的是我——不怀疑我出千?”

“不怀疑。你没有作弊。”安塔平静地说,思索了一会,“我确实输了,所以,我现在对你一见钟情,砂金。”

这句话一出,砂金又是想笑,忍不住只能略微侧头,听安塔继续认真地说:“理论上我应该赔你‘For one night’,但是我那本书只看了个开头……”

砂金笑着问:“什么书?”

安塔刚想回答,就见砂金摊开手,含笑着说:“这恐怕不重要。只是我很遗憾,我并没办法拿出一夜的时间,拉帝奥小姐。所以你说的‘For on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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