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秀又喝一杯,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不假,李程秀两杯酒下肚脑子就开始晕了,邵群跟他爸说话一开始没发现。
等邵将军喊他才发现,李程秀已经端坐好几分钟没动了。
从脸开始红,然后是脖子,最后抓着酒杯开始一本正经说话。
“爸,我跟你说。”
“说什么?”邵将军一本正经。
“我跟你说,你岁数大了,你不能总光脚,容易关节炎你晓得吧?”
李程秀一句岁数大了出来全都跟着笑了出来,这话都是邵群说的,邵群开玩笑时总喜欢说爸岁数大了,李程秀酒喝多了说话就不走脑子了。
邵群立马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小声对邵将军说,“爸,你继续逗他。”
李程秀正对着邵将军,“我给您买了块寿山石。”
邵将军端着酒杯,“干什么用的。”
“那个卖东西的说长寿的。”
“他跟你说长多少寿没?”
“他跟我说原本活一百的能活一百二,图个吉利晓得吧?”
“那要是真长寿你都给我买过来?”
“我问他那个山在哪,我去给您把山挖过来。”李程秀给邵群花多了钱,逐渐有了财大气粗的觉悟。
一桌子人笑得前仰后合,邵群举着手机眼泪都要笑掉下来,隔着手机问,“你有钱了你给我买什么啊?”
“我给你买领带拔河。”李总如是说。
邵雯对苏继章说,“听见没有,以后我们不买领带了,都让程秀买,他们家领带够拔河的。”
一顿饭吃得欢腾,后半程李程秀都靠在邵群肩膀上睡着了。
晚上回房,邵群给他洗澡,李总色令智昏,酒喝多了学会了使唤人,眼神迷离,让邵群重一点深一点,没有不照办的。
第129章
第二天周日,李程秀睡到中午,宿醉加上纵欲过度,脑袋晕得厉害,伸手摸了半天,床边已经空了,有些失望地皱眉撑坐起来。
厚重的窗帘缝隙漏进些微日光,室内安静得只有空调低低的风声。
丝绒毯从肩膀滑到腰间堆着,被子下未着寸缕,胸口印着大片大片狼藉的红印,腰更是不堪重负,像是被汽车碾过一样,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坐在床边发愣,隐约记得晚饭吃得很开心,但具体怎么开心他给忘了,脑海里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笑的样子。
茶杯睡在大床边的沙发上,听见床上有声音,竖着耳朵爬起来,跳到主人身上蹭脑袋。
李程秀眼里满是宠溺,揉着茶杯软软的毛,“你怎么没出去玩啊?”
茶杯依旧蹭着他,好像在说我要陪着你呀。
李程秀抱起茶杯,举高了连亲了好几口,满眼的笑意。
茶杯对他来说就是亲人,正正是他的小儿子,茶杯是大儿子,在他最难过的一段时光里,是茶杯陪着他一起走过的,他的人生规划里,不论是停下还是远行都包括这只小狗。
李程秀拉开床头柜拿出一袋牛肉干,茶杯蹦到床头柜上挨到李程秀手边吃牛肉干,小尾巴开心得晃出残影。
“只能吃两个啊,晚上给你买哈密瓜吃。”
李程秀撑着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部酸软,收起牛肉干擦擦手重新趴下,反手摸摸自己的腰,扯了毯子盖在腰上,看着茶杯,“乖乖,给爸爸踩踩腰。”
茶杯乖巧蹦到李程秀腰上毫无章法地乱踩。
邵群端着餐盘进房间时就见李程秀光裸着上半身陷在床铺里,丝绒被半搭在紧致的腰间,腰上他用力时留下的指印雪地里的梅花一样绽放在白皙的皮肤上,浑圆的屁股半露在空气中引人遐想不已。
李程秀半张脸闷在枕头里,没闻见门口的粥香,只趴着猫一样舒服地乱哼哼。
邵群放下餐盘,轻手轻脚走过去,茶杯汪了一声。
李程秀没反应。
“汪!”
李程秀刚抬头,一双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腰,紧随其后的是熟悉的极具压迫性的力量和气息。
“嗯……”腰上一沉,李程秀忍不住哼了一声。
“疼?”邵群半撑着身体,低头问。
李程秀重新放松下来,瘫回床铺里,“嗯。”
邵群温热的手掌伸进毛毯里,按在他的腰部,一点一点得发力,一寸一寸地揉按。
李程秀扭头看他一眼,邵群衬衫领带西装裤,袖子随意挽在小臂上,显然是早上出过门刚回来。
“你去哪儿了啊?”
“陪姐夫去看个市政的项目。”邵群温柔地回。
正是盛夏的时节,外面三十七八度,邵群额头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李程秀扭过身,伸手给他解领带。
“你下午还去吗?”
“不去了。”
“那你怎么不先去洗澡换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