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和布鲁斯，对这个问题有展开过讨论，
“B，你觉得戈登知道你就是蝙蝠侠吗？”
“我一直觉得他有所猜测，但为了芭芭拉，他不会说出口。”
戈登简单环顾了一圈四周，又看向红罗宾严肃说道：“除却一些故意作死的家伙之外，现在留在冰山酒吧的，除了企鹅人的手下，大约只有哥谭警局的警察了。”
“所以我属于故意作死的家伙。”红罗宾挑眉问道。
“你不是吗？”戈登凉凉反问道。
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调侃彼此，戈登拍拍红罗宾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是为什么到这儿来的？”
红罗宾删掉关于芙蕾雅的部分，将他对菲什穆尼计划的猜测，一五一十告诉给了戈登。
“所以，这是菲什的计划？”戈登喃喃道，“但菲什与小丑合作？这不是她的性格。”
红罗宾问道：“小丑的信里写了什么。”
戈登并没有打算隐瞒红罗宾，而是直接将画着小丑头像的信件，交到红罗宾手里。
“鉴证科已经检查过，信封和信件之上，没有什么小丑病毒了。”戈登说道。
红罗宾拆开信件，简单阅读信件之后，眉头越皱越紧。
小丑为了菲什穆尼杀人？不，他绝不相信。
菲什不会信任一个疯子，小丑也不是喜欢和谁一起联手的人。
即便是短暂的合作，他也一定别有目的，且随时有可能过河拆桥，菲什不可能不知道这点，就算是与虎谋皮，也不该选择一个随时会发疯的疯子，菲什从不是这么不稳健的人。
难道是因为黑面具刚死，所以菲什坐不住了？
但要他说一句实话，就算黑面具死后，企鹅人紧跟着死掉，她也未必能够得到冰山酒吧这块宝地。
虽然她与索菲亚达成了一些合作，但是——卡麦法尔科内，可不一定会支持。
在哥谭，一旦卡麦反对，菲什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再者，如果小丑的目的是杀死企鹅人，根本没有必要给GCPD发信件。
芙蕾雅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毕竟菲什如果要弄死芙蕾雅，根本没必要绕这么大的圈子，但她可以肯定，无论策划这长时间背后的人是谁，他都一定不喜欢GCPD的警察。
红罗宾将信件交回戈登手中，严肃道：“无论寄信的人是不是小丑，他的目的都不会是让你们来救企鹅人。”
“是，这我知道。”戈登呼出一口气，“总之我们得先想办法出去，几个出口都在刚才的爆炸中被堵住了，企鹅人也不知所踪。”
戈登还在说着什么，但下一秒，红罗宾便不见了身影。
他摇摇头，表情十分无奈，但竟然觉得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他笑道：“这一家人总是这样。”
红罗宾正忙着寻找出口，还有‘真相’，就在这时，他与红头罩的私人频道之中，传来了芙蕾雅与红头罩对话的声音。
“你不用担心该死的韦恩集团小总裁，祸害遗千年，何况——红罗宾这么厉害的英雄，应该不会让他出事的，是吧？”
“嗯嗯，我相信红罗宾一定能够保护好提姆的。”
他完全能够听出杰森话里的阴阳怪气，他很肯定杰森就是在阴阳他，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达米安不在这儿，要不然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他也怪头疼的。
至于芙蕾雅，她的语气敷衍无比，他知道她在担心他，所以绝不会坐以待毙。
他也不知道该高兴她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应该害怕她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她应该优先保护好自己。
他这么想着，毫不犹豫拿起手机，拨通了芙蕾雅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她满是担忧的声音，她焦急问道：“提姆，你没事吧？”
他知道她看不见，还是不自觉点点头，露出温和笑意，用属于提姆的声音，对着听筒温柔说道：“嗯，我没事。”
他简短交代完自己的情况之后，正想让她千万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在这时，这该死的信号早不断晚不断，这下好了，他是再也打不出一个电话了。
他大概是被红头罩传染了，暴躁的骂了一声该死。
他呼出一口气，想着芙蕾雅反正也找不到办法进来，外头有红头罩看着，杰森可不像他一样好说话，她怎么都翻不了天，而他的当务之急，是应该先找办法出去才是。
至少，要想办法把GCPD的警察全都送出去。
以小丑的疯狂程度来看，他不是没可能发了疯，把他们全都炸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