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不行,别的味道闻不到一点,唯独对费洛蒙和信息素格外灵敏。他亲我亲得很深,喉咙里满是他不加收敛的信息素,吸得多了我意识又开始昏沉,恍惚间我好像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声音,打了个激灵从那种快活得都快忘自己是谁的迷糊劲儿里清醒过来。
闷油瓶整个人覆在我身上,把我笼得严严实实的,为了排除两个人叠在一起的心跳和脉搏带来的干扰,我侧过头,朝着窗户的方向看过去。
环在我胸前的手臂收紧了一点。闷油瓶平时看着冷冷清清的,一副睡不醒又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实际上控制欲强得吓人。他很不喜欢我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分心,偏偏我又是个脑子里喜欢跑火车的,每次走神被他抓到都要去一层皮。
“小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他重重地抵着我的生殖腔口研磨,磨得我腿肚子直哆嗦,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站不稳,每次往下栽的途中被他捞起来都会不由自主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他嘴唇贴着我的颈子,舔弄间发出一点含糊的鼻音,像是在问我又怎么了。
“你听,外面下雨了。”说完我就意识到自己是个傻逼,闷油瓶多敏锐一个人,他肯定早就发现了,只是他觉得这不算什么大事,至少比不上操我。
闷油瓶顺着我的方向听了听,“是,下雨了。”
看来我没有听错,外面确实下雨了,雨声让寂静的夜晚多了点不一样的动静。
很长时间我都在寻找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但实际上我并不喜欢那种没有一丝活人气的阴冷氛围。
不知道是我生来就有这种矫情潜质还是计划那几年改变了我,现在的我是一个特别害怕散场和寂寞的人。闷油瓶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又凑过来亲我,和之前要把我嚼碎了吃下去的那种不一样,是很旖旎的那种吻法,吻得我节节败退,别说站着,不化在他身上都算是很有出息。
可能是一次次捞我捞得烦了,闷油瓶索性把我抱着翻过来让我腿缠在他腰上。这种姿势下,我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在他身上,身体下落的自然重力加上他能拧爆活物脑袋的可怕腰力,他每一下都顶得很深,深到我怀疑自己五脏六腑都不在原位了。
从闷油瓶第一次把手放在我身上,他的纹身就全烧出来,一直烧到肚脐下面,整晚都没怎么褪下去。他半闭着眼睛,嘴唇抿得紧紧的,配上他眉间浅浅的纹路,那种笼罩着一层不常见的欲色又微微带点不耐烦的样子性感得要命。
我这方面的耐力本来就远不如他,他这样大开大合地弄我,我爽得满嘴胡话很快就又要到了。
“吴邪,你上次说最多两年是什么意思?”闷油瓶停下来问了我一个有点复杂的问题。
如果我再清醒一点,肯定会意识到这是某种危险即将到来的讯号,但男人在这种时候基本是不具备自主思维能力的,“最多两年,我就随便找个理由提离婚。”我抓着他的手臂,边喘着气边说。
他扣在我颈子上的手用了点力,“什么理由?”
我姑且还算聪明的大脑被他带给我的快感泡烂了,只想赶快满足他的一切需求好让他继续操我。
别说什么一年两年了,他问我遗嘱的内容我都会告诉他。
“感情破裂吧。”
“那你的标记怎么办?”他的语气从那种很随意的亲昵变得极为冷静,仿佛回到了地底下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危急关头。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话,“未婚和离婚又不一样,离婚的话随便哪家医院都能给我洗。”
他没再说话,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我抬起头,看到他不算好看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完蛋了。他妈的张起灵把我操傻了,我居然把打算一辈子烂肚子里的那个馊主意说给他听了。
“哎,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当时也就是一时糊涂,小哥你别跟我计较。”
“你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件事。”
“那还不是因为……”对上闷油瓶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生气了。
窗户外面雨下得很大,我俩之间的气氛也很尴尬。他那玩意还跟烙铁一样插在我里面,随便擦着碰着都让我腰酸腿软,我想要聊天的话至少得先从他身上下来,可他的手臂跟铁钳一样抓着我不让我动。
我人不动不代表别的地方不动。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容易塞牙缝,我那讨债鬼似的生殖腔等了半天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又开始孜孜不倦地作妖,湿润的小口包裹着他的阴茎头吮,淫荡得我头皮直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