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无理取闹?听到他这么说我都快崩溃了。我承认我勾引他有错在先,但是他能不能别这么没常识?谁家发情期上来就搞那个地方?
我弓起身子,想尽可能离他远点。他不依不饶地贴上来,那根夹在我腿间的东西沉甸甸的,烫得我腿根直哆嗦。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实,外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我往前看,看见墙壁上我和他的影子完全地重叠在一起,好像从出生就是一体的。
如果能够像这样永远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一时走神的后果就是被他抬起一条腿,缓慢但深入地插进我被他操开了的后穴。
这个姿势他可以进得很深,我感觉他鸡巴又抵在了我的生殖腔口,随时准备继续刚才的暴行。
“小哥,这个真不行。”我小声哀求他别搞我那里,跟要把我撕碎了凌迟似的,我着实受不了。
平时各种大事小事都顺着我的他罕见地拒绝了我的求饶,“要插进去。”一旦他用这种语气说什么话那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
“小哥,那里真的不是拿来做爱的地方,一般只有标记的时候才……”我还在试图垂死挣扎,“你别这样。”
我知道Alpha在床上都不喜欢被自己的Omega忤逆,遑论他这种封建大家族的族长。他要插我屁股我又不是不给他操,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闷油瓶沉默了。过了会他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里都多了几分无奈,“这次情况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我的坏毛病让我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口。
“因为你被我标记了。”
我被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他的脸,我心里说你他娘的是谁,你不是闷油瓶,把我的闷油瓶还给我。
“所以呢?”
“Omega对Alpha信息素有生理性需求。”
他一边插我,一边很耐心地给我上了一堂Omega生理知识科普。
人不能要求自己的大脑想象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过去那么多年我一直没事是因为对于没被标记过的Omega来说Alpha信息素是一种很抽象的需求。
尽管我失去了那段记忆,我的身体还记得我被他标记过,那个老专家说我这段时间发情期会很频繁,就是因为我被压抑得狠了的身体找到了一个极为明确的索求目标。
我会一直渴求闷油瓶的信息素直到被彻底满足为止。
“要全部射进去,不然你的发情期不会结束的。”他的脸埋在我后颈窝,含着我的腺体含糊地说。
这他娘的都什么和什么,听完这堪比三级片的设定我人都傻了,“你怎么知道的?”
“张家有教过,才想起来的。”
我知道他不会跟随口骗我,但这实在是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他没给我发呆思考人生的时间,阴茎变了变角度又开始往我的生殖腔里钻。
我浑身僵硬,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吸取了上一次被我跑掉的教训,这次他没给我一点翻盘的机会。他的腿夹着我的,手臂横在我的胸前把我整个人锁在怀里。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他制住我那点无谓的小动作,更方便他从后面搞我。
没了我在旁边捣乱,粗大的鸡巴顺利地顶开那条缝,一点点凿进狭窄的内腔,整个过程缓慢但不容拒绝。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直在痉挛,没多会儿,不堪重负的生殖腔又喷出一股湿滑的热流。
“小哥,你让我缓缓……”光是插进去我就去了大半条命,简直不敢想他再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这件事上闷油瓶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轮不到我做主。
他在我最敏感的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喷吐的热气落在我的后颈上,很痒,我吞了口唾沫,感觉嗓子里干得厉害。
大约是被他标记过的缘故,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彻底侵犯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吮吸挽留他的阴茎。
他知道我这是缓过劲来了的意思,抓着我的腰开始用力地向上顶,每次都顶到生殖腔的深处。
快要被他操烂了,起先我还能叫两声,后来我叫都叫不出来,跟个进了水的炮仗一样直接哑火。
我被操得前面射了两次,后面高潮了一次,生殖腔里那种钻心的痒一直在,只有他每次干进来才能稍微缓解一点。
他刚说的几句话跟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播着播着我突然想到他说的是为什么要射进来,而不是为什么要搞我这个地方。
我拿自己刚发现的东西质问他。
“嗯。”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跟他相处得久了,我知道他这是心里有鬼。
“你又不射进来。”我说出口才发现话里有种浓浓的委屈,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