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被人下蛊了吗?”吴邪是彻底无语,但想到坎肩在此,想必二叔也在附近。连二叔都追过来了,他不免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倒是一旁的张起灵,知道坎肩不是坏人后,警惕之色减轻许多。
“不像。”坎肩答追着道,“这不能听懂人话吗?”
“你……”吴邪拔出银刀刚想说什么,却听一支穿云箭响破天际,他与张起灵对视一眼,“胖子那边有情况,我们过去。”
“我来摇船。”坎肩赶紧站起来企图将功赎罪。
张起灵却看了看离岸边不到五米的距离,淡淡道,“不必。”
他向吴邪伸出手,吴邪顺势搭上他的肩。
一旁坎肩这才反应过来,“你哪位啊?”
“他姓张。”吴邪转头说。
“张爷啊。”
“你喊他张爷,喊我少爷,这不差辈了吗?”
“那喊什么?”
“喊姑爷。”
“啊?啊啊?”
坎肩脑子还没转过来,张起灵揽住吴邪的腰直接跳到了岸边,两人朝着深林中跑去。坎肩呆愣地摔了手里的木桨,估摸了一下距离,岔开腿又缩回来,叹口气拾起木桨,吭哧吭哧划到岸边,也跟着跑去,“少东家!等等我啊!”
吴邪从坎肩口里得知,他是吴二白遣派的第一波人马,是来探路寻人的。虽然他险些得手,但到底还是耗了两天才抓住吴邪,他还忘记了传递消息。吴二白在外寨坐阵,第二波人马已经硬闯内寨了,导致吴家的人险些和内寨起了冲突,多亏胖子放出的穿云箭,吴邪及时赶到调停。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虽然小哥也不丑,帅得很,但吴邪还是紧张得要死。他二叔和三叔不一样,小时候二叔凶他一句他都要吓得尿裤子,现在他也是最怕二叔。所以带张起灵出寨去见吴二白的路上,吴邪总是惴惴不安,多亏在胖子的提醒:“哪有人见亲家长辈空手去的?”
吴邪这才醒悟自己手上也没掂点什么,想起那日成亲之时,张起灵替他把“嫁妆”都给一并准备好,自己也想回馈这份贴心,当即把坎肩喊来,想让他快马先行去外寨繁华之地买些拿得出手的礼物,却又被张起灵拦下。他再次淡淡道,“不必。”
吴邪想可能苗疆和自己那里的风俗不一样?但还是委婉道,“还是买点酒吧,我二叔喜欢喝点。”
张起灵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片刻之后看吴邪脸色为难,才补充道,“无妨,我的外乡族人会出手。”
吴邪面露疑惑,殊不知此时的外寨……
吴二白坐在客栈的雅间中,听曲喝茶不动声色,身后却堆满了沉重的宝箱。他坐在二楼,楼下的店门外,一群身形高挑面容出众的小哥们仍将一箱箱物件不停抬上二楼吴二白的雅间,直到身后堆不下了,挤到了吴二白的椅子,他才磅得一声闷响将茶盏扣在桌面上。
吴二白看向自己身旁毫不见外自顾落座的陌生男人,不悦道,“你们族长人呢?”
关于张起灵为什么喜欢吴邪的嘴
第十二章 番外2
吴邪住进张起灵家第七日,霞光透过树隙在窗前的桌案上照出斑驳光影,桌案歪扭,趴在上面的人也是。
吴邪的腿又抖了一下,实在站不住了,向一旁的床榻躺去,高热使身体皮肤粉里透白,胸膛有气无力地起起伏伏。又一次折腾到了太阳下山,吴邪被张起灵射了一次精就觉得肚子涨涨的,或许不是因为被填满精液,只是因为张起灵操得太深撑得太涨了,此时还留有余韵。
张起灵在他的身边坐下,伸手掰开了他的臀瓣,臀瓣上留有指印,张起灵此时的动作倒知道轻些了。肉臀被拨开,藏在股缝间的臀眼也被扯开缝隙,像操捣软烂的红果,白色的浊液随着臀眼张开吐出,粘稠缓慢地顺着沟壑流淌。
吴邪躺着瞄了一眼,阴影遮去张起灵的半张脸,他只看到吞咽滚动的喉结。张起灵坐得更近一些,吴邪便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视线也自然而然落在了眼前的肉根。刚刚泄过的肉棒雄风减半,但仍半软半硬地挺立着,尺寸仍旧可观的柱身沾裹着淫液,一部分淫汁被操成了泡沫,大多留在根部沾在耻毛上。
吴邪的左手攀上张起灵的腰腹,轻轻地抚摸婆娑,脸凑得更近,呼吸都喷撒在张起灵的肉茎上。近到眼前模糊,想到张起灵就是用这根将自己操得要死要活,吴邪伸出舌头,近乎虔诚地舔舐起来。
又像舔又像吃,吴邪看着眼前的柱身悄然胀大,便越舔越认真,吴邪觉得自己情蛊怕是中毒已深,竟停不下来将张起灵的肉茎嗦出响声,像是吃什么珍馐美味。张起灵却突然捧住他一侧脸颊,迫使他停下,他这才发现张起灵似乎在颤抖,因隐忍而无法控制的抽搐般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