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你在忙什么呀。”
“你老公在……躺着想你。”
舒雁笑，看了眼远处朦胧的雪山，小声说：“寒哥，我也想你的，下次带你来玩儿。”
“舒雁！”
舒雁回头：“王小虎。”
“唉，视频呢，不好意思，天冷我过来看看你。”
“寒哥，今天认识的朋友，王小虎。”
“嗨，舒雁他老公你也太帅了吧。”
冷栖寒早正经坐到了沙发上，跟里面的人打了招呼，那小孩儿生了一双鸡贼眼，冷栖寒不太喜欢。
王小虎也不是讨人嫌的，说了句：“别冷到了，屋里去打吧！”就走了。
“那你跟坚哥说声，我先回屋。”
王小虎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远不远？”
“啥？”
“住宿的地方远不远？”
“诺，隔壁，大厅，然后上楼就是。”舒雁切了摄像头角度给冷栖寒看。
“那挺近，刚那小孩儿谁？”
“张坚的朋友之一哇，我也不太知道，一堆人呢，我看过就忘了，他坐我身边来着。”
舒雁说了王小虎跟他说‘咱们一挂的’，好奇道：“他咋知道啊？”
他家舒雁傻乎乎的，他笑着说：“就算不是，人家一乍你就说了。”
“寒哥，太讨厌啦。”舒雁不想承认这是事实。
“咳，要不要看看老公腹肌。”冷栖寒说。
舒雁跑快几步，进了房间，关上门：“你……你你好涩啊。”
“我怎么了，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
舒雁脱了外套，心砰砰跳，有个叫“欲望”的东西在冲破他最牢固的传统堡垒。
“那我去关好门。”舒雁走过去反锁了门。
冷栖寒掀开衣服，又放下道：“看到了吧。”
舒雁……寒哥玩他呢。
“明天怎么安排的？”
“啊，上午新人和伴郎伴娘团化妆，拍照，下午走婚礼流程，用餐，差不多这样。”
“你不是伴郎吧？”
“不是，之前说不来，人找够了呀。”
冷栖寒勾着他唠叨了一个多小时，说：“困了？洗洗睡吧。”
挂了视频，舒雁开了门，看到走廊上的人影吓得把脑袋缩了进去。
从门缝里看到王小虎那对亲热着过来了，舒雁跟做贼似得屏住呼吸。
等声音没了才把门关上，反锁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
张坚给他发了消息，说人在二楼化妆，醒了让他自已去餐厅吃早餐。
二楼有宴会厅，和会议厅。
一楼是餐厅。
八点多已经很多人了，闹哄哄一片，举目望去，全是陌生面孔，舒雁吐了口气，他还真不太适应这种场合。
一楼餐厅人也好多。
中餐和西餐都有，张坚这办得挺豪华了。
舒雁夹了蔬菜和小馒头，找了个地方刚坐下。
“哎，舒雁，舒雁。”
是王小虎跟他男朋友。
“嗨，小虎。”
“好难听，哈哈，我这名字我真想去改。”王小虎说。
“猪头，帮我拿苹果汁，还要碗米线。”王小虎也不去拿餐，坐下来跟舒雁叨叨。
“昨晚几点睡的啊，休息好没？幸好他家还装了地暖，要不然冷死去。”
怪不得舒雁觉得房间里挺暖和！
“十一点多吧，你们昨晚玩儿到很晚吗？”
“那帮人估计闹得晚，我跟我老公比你晚点撤的。”
“没放辣椒，冬天干燥容易上火。”那个男的给他端了粉，又去取了果汁。
“这儿米粉挺不错的，你可以尝尝。”
“嗯，好。”看着挺有食欲的，舒雁准备吃点。
拿了手机拍了些照片发给寒哥说：“好多人啊。”
冷栖寒没回，等米粉的时候他又去拿了杯奶。
再回去，王小虎的男朋友也回来了，除了米粉，还有一大盘蔬菜粗粮，鸡蛋……
“我老公吃贼多。”王小虎呵呵乐。
舒雁笑笑说：“我寒哥也是。”
“哎你老公干啥的啊，模特？明星？”王小虎好八卦。
舒雁不太想说了，这种没什么界限的热情烧得他有点不舒服。
“没有，他就一打工的，最近还出差呢。”
“哎，那你得看紧点儿啊，那么好看，真的，我给你说帅1难求。”
舒雁……
吃完饭回酒店待着，终于摆脱喜鹊属性王小虎了。
冷栖寒：“老公有个行业酒会，去参加路上，晚点视频。”
舒雁回了好后，又觉得无聊了，透过窗外，楼下草坪上人来人往，已经有摄影跟着进进出出了。
中午饭依旧在一楼，舒雁下去后又见到王小虎。
“哎，你去哪儿了啊，我跟老公去滑雪了，挺好玩儿的。”
“随便转了转。”舒雁没好意思说在房间窝到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