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此刻也是好奇,转身向围房走去,刚走进围房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男子的低哄和女子娇喘,王府中只有胤禛一个男子,那里面定然是胤禛,只是那个女子是谁!柔则只觉得自已眼前发黑,气的快要炸了,只见苏培盛在门口候着,连忙上去问询。
柔则:“苏公公,贝勒爷这是?里面的女子是?”
苏培盛:“柔格格不知道?恭喜柔格格了,里面正是您的贴身丫鬟,芳如姑娘啊。”
“柔格格可真是大度,送了芳如姑娘过来,贝勒爷对芳如姑娘十分满意呢,怕是明日咱们府上就多了一位新主子了。”
柔则:“芳如?里面是芳如?”
柔则只觉得自已快要昏过去了,自已一番筹谋,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芳如是她的贴身婢女,如今服侍了贝勒爷,这府中怕是会传她为了故意固宠送了身边婢女上了贝勒爷的床,这府中怎么还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苏培盛:“哎呦,柔格格,您可小声着些。贝勒爷如今正在兴头上,您可别触了贝勒爷霉头。”
只见柔则恨恨的盯着围房,苏培盛只觉得柔则此刻的眼中都喷火了。苏培盛心里也是纳闷,看这架势,是里面那个小宫女主动爬床?这汀兰阁真是晦气,住了个死气沉沉的齐格格,后来又来了一个惹事生非的柔格格,这怕是又要来一个事儿精喽。
围房中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还没有停歇,苏培盛听着室内的动静心里也是着急,这马上就到上早朝的时间了,贝勒爷以前从来都没发生过这种事啊,一时间苏培盛提醒也不是不提醒也不是。
眼看着早朝时间越来越近,苏培盛也终于鼓足了勇气敲了敲围房的门。这漫长的一夜里面二人也是不好受,胤禛只觉得自已控制不了自已的身体,满脑袋都这种事,胤禛只觉得自已的肾都快散架了,脑子很想去休息,只是身上仍然不受控制。
芳如只觉得自已浑身都要散架子了,她是初次,自然是受不住。自已多次求饶,昏过去了好几次,醒了发现四贝勒还在继续,这四贝勒真是龙精虎猛。
苏培盛的敲门声好似叫醒了里面的二人,只听见胤禛虚弱的朝着外面喊了一声,苏培盛立刻进了围房。
一进围房就发现地面上竟是被撕碎的衣服,空气中也满是男女欢好后的气味。苏培盛心中一惊,贝勒爷一像不会如此失控,怕不是受了算计,被这个爬床的宫女下了药了。
苏培盛低头往里面走了走,轻声唤道:“贝勒爷,快到早朝时间了,您可是?”
胤禛:“苏培盛,替爷告假吧,扶爷起来,在找个府医来,爷怕是受了算计了。”
苏培盛心中大惊,床上的芳如听到了胤禛的话,心里也是震惊,贝勒爷难道怀疑她蓄意勾引?连忙裹上被子朝着胤禛磕头行礼。
芳如:“贝勒爷,贝勒爷,奴婢没有算计您,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昨日奴婢也是顺着您来的呀贝勒爷。”
胤禛:“苏培盛,先扶爷回正院,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还有,福晋如今快生了,这事儿别惊动她。”
苏培盛:“嗻。”
胤禛扶苏培盛回到正院后,便去请了府医过来,并且让贝勒府的副总管太监高无庸去彻查昨晚的事。
苏培盛:“贝勒爷,府医来了。”
只见府医行礼后给胤禛号脉,急忙起身道:“贝勒爷怕是中了,中了春药,这是男女房事调情的秘药,里面药材皆是极其珍贵的当门子,若是小剂量下去不容易被发现,之前贝勒爷体内仍有不少剂量,怕是下药的人不知道药效,剂量放的多了一些。”
胤禛:“春药?苏培盛,去查,去看看谁用这种腌臜手段陷害爷!”
“只是这药有什么副作用,爷觉得自已现在浑身骨头都跟着疼。”
府医:“贝勒爷身体健壮,只是这药剂量太大了些,致使贝勒爷元阳亏损,肾气减弱,怕是要好好休养上两个月,才能再次行房啊。”
胤禛:“这药竟然这么霸道?”
那岂不是接下来的两个月,自已就和太监没有区别!胤禛心中想着,也对这背后下药之人深恶痛绝,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不一会儿高无庸便将调查的结果呈了上去。
高无庸:“贝勒爷,奴才查了您昨日的膳食出处,又去膳房查探了一番。膳房的小刘子说,昨日看到了柔格格偷偷摸摸的往鸡汤里面放了什么,并且找到了柔格格当时放东西的油纸,还请贝勒爷看看。”
胤禛:“府医,你看一下,这油纸里面的东西和本贝勒体内的药物可是一样的?”
府医连忙拿过来检查:“回贝勒爷,这油纸里面残存的粉末,和贝勒爷体内的药物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