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是个山谷,吴邪声音一大,跟喇叭似的在周围逡巡回响,一波波的音浪跟回潮一样。快意褪去,吴邪自己都被那叫声灌的头皮发麻,心里似乎有个小人唾弃自己骚浪,张起灵却似乎格外满意一样卡着他的脖子,下半身撞击力道更甚,啪啪啪的声音似乎也造成了一点回音,在山谷里到处飘荡,不知道是不是吴邪被肏昏了的幻觉。末了,张起灵猛一下抵在他敏感点上,低头看着吴邪茫然地眼睛,那半张的唇哈出一阵阵淫浪的呼吸,像蒸汽一样打在他的鼻尖,再徐徐散去。
“大声点。”张起灵平静的吩咐,语气较往常无样,只是匀气声似乎更粗了些。
“不——!”吴邪咬牙拒绝,这地方再嚎几句估计上寨都能听到,他还没打算把自己和张起灵的房事公之于众。那人似乎不满足吴邪的抗议,反手拧了吴邪的胳膊锁在一起,架出个完全掌握的弧度,对着吴邪撑开的穴口就是一顿凶狠的进出。他这次频率、速度都又快又狠,撞得吴邪脑子发麻,只会大口大口的喘气,时不时泄出一丝因为撞到软肉后婉转低媚的呻吟,非要跟张起灵做对一样。
这次张起灵似乎非要把他在这地方肏服了不可,吴邪不知道哪来的还能和他作对的力气,只僵在那石板上呜呜咽咽的哭,唇边挂着留不住的津液。张起灵扯开他的一只白腿,像撕了一页纸般高高挂起,对着那开出的交合用力一挺,吴邪跟过电一般浑身僵硬,瞳孔都哆嗦着放大了一点,嘴里霎时浪叫出他想要听到的东西:“小哥!呜..呜啊啊!!要被草死了...老公,老公放过我..”他那抽噎着的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是哪学来的,只会一阵阵缠绵的嚷着,像下一秒就要被肏的怀孕的母兽。张起灵呼出一口气,顿了顿,俯身吻了吴邪已经嫣红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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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张起灵敛声道,一边作恶一样往卡着对方穴里不上不下的地方。吴邪气急,偏偏又被对方制的纹丝不动,只得跟泥鳅一样扭来扭去的反抗:“光天化日的!你...呜...”
他满腔谴责还没出口,张起灵便操起二指塞入他的口中,似模仿下身性器的开阖一样在吴邪嘴里进进出出,还捻起他柔软的舌摩挲。吴邪干呕一声,顶起两侧的肉腔想把张起灵的手指弄出去,那柔软的挤压却起到了欲迎还拒的作用,只让对方的手指进的更深。
上下两处入口都被对方顶着以相同的频率操干,吴邪羞耻的浑身发抖,偏偏叫又叫不出来,只得把声音卡在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带着点爽到的啜泣。对方那狰狞的性器又次次往他敏感的地方撞,逼得他不由自主的想关腿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却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扯开。须臾,那龟头似剑一般卡到他蕊心的深处,如进了温暖的鞘内。抵着那眷恋吮吸的软肉如柔顺的嘴,念念不舍的吮吸着作孽的前端,饶是张起灵都被搞得头发发颤。吴邪更不消说了,被肏上的一瞬间就哭叫着喊了出来,也不管嘴里还塞着那人的手指,张嘴便咬。张起灵忍着身下人被那灭顶快意逼急了的啃噬,只觉骨节间的皮肤都被磨出了血。待到吴邪迷迷糊糊恢复了神志反应过来时,他却只平静的收了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小哥,弄到哪里了?”吴邪这才惊觉自己满嘴的铁腥味,刚才被肏的飞了魂,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口力气有多大,也不管下半身还被插着,慌忙撑起半个身子找张起灵的手查看。他在那到处扭来扭去,蹭着自己穴口的孽根一进一出,带出些黏黏的清液,稀稀拉拉的滴到石头上。张起灵垂眸道:“无事。”将那只手抵在身后,吴邪要够,只得朝着他的方向过去,不免将那原本缩出穴去的鸡巴吃的更深了些。
“哪里没事了?”忍着自己把张起灵的东西吃的更深的酥意,吴邪终于捉到了对方藏起来的手掌,翻开一看,见那欣长的指节见并着两排深深的牙印,血肉模糊,还徐徐向外渗着殷红的血。这画面看的吴邪心疼的要命,恨不得给自己两拳清醒一下,刚才怎么就没控制住力气下了那么大的劲儿?想着他俯身上前,贴着张起灵的伤口一点点舔舐吮吸。他爷爷从前说过,唾液有消毒止血的功能,平日有个小跌打扭痛需要应急时可以先抹些唾液凑合着,想着他便更殷切的舔弄着对方手指上的创口,似乎要将那渗出的血一点点吃到肚子里一样。
吴邪在那埋头不亦乐乎的弄着,毛茸茸的脑袋一起一伏,沾着些方才潜水弄上的凉意。张起灵默不作声的望着,感到那原本疼麻的指节像被草木轻拂一般,抓心挠肝的痒意顺着皮肤蔓延到五脏六腑。现在槃弧的天罚已经消逝,他终于能够感受到潜伏在狂意背后爱意汹涌时刻骨铭心的感觉。那是一种无关目的和意义的情绪,带着一点柔软的暖意,一点点浸在他的心里,这种新奇的体验竟只靠着一个简单的舔舐就能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