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一般,吴邪侧身蜷缩,勉强抬起手挡住脸,不愿再和那人相对。
救命各位妈咪我研究了一下午终于搞明白这个回帖奖励咋回事了我好笨(抹泪呜呜)
这篇哥不是变态!qj囚禁是有原因的!当然可能有双面黑化)但是无刀子放心看!
第三章、谁邀顾盼流转光
吴邪本就因为醉酒头晕目眩,再加上又被操了半天,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不得已他只能双脚蜷缩,把自己收成一团曲在石床上面。身下那石床被他们折腾半天非但没暖和点,还如来时散着寒凉的气息,平直的棱角让吴邪的痛苦无以复加。那个作恶的人似乎发泄完兽欲后便迅速离开了,没有给他把衣服穿好,也没管他身上的清理。吴邪只感觉自己像用后即弃般倒着,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受,不由得浑身发抖。
好在没过多久,他感到有人过来了。起初他以为又是那个男人,不由得浑身紧绷,然而下一秒来人似乎一下注意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扯出件大氅样的东西给他裹上,又帮他把手腕上的锁链解开,再扶着吴邪亦步亦趋的走到屋外。长时间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奸淫,外遭散着柔和的阳光一下刺到吴邪的眼里,似乎是身体终于到了负荷的极点,他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就昏倒在了地上。
他这次昏迷没有持续太长,也可能是醉酒的眩晕还没完全散去,不一会儿吴邪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阵柔和的山风拂过他的脸上,他兀的感到自己正驭着什么东西飞动着,似乎是个非常温暖的空间。抬眼一看,他差点心跳骤停:他竟然被那土司小哥抱着在山路上行走!
这画面的冲击感搞得吴邪差点又再一次晕过去。不过玩中世纪夫人那套矫情的把戏在苗寨可能不顶用,他只能勉强架住自己的胳膊想起身,毕竟劳动少数民族首领屈尊抱自己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这么一动引得对方低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才发现他醒了,便停下脚步询问:“你怎么样?”
“不...不好。”他讪讪的说,思索着要不要向小哥和盘托出你们寨有个变态趁你刚走把我睡了云云。这时他发现对方已经脱去了跳月时穿的那身繁复的礼服,只简单留下了那件黑色的苗服,正和他跳舞时身着的一样。然而那人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开口:“等一会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无需多费口舌,他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被凌虐的痕迹,还有后穴里一直汩汩涌出对方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年轻土司就算再年轻不事婚嫁也该知道吴邪遭遇了什么。想着吴邪心里更涌起一阵愤怒,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亲手把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千刀万剐。
那小哥虽然步伐极快,然而大抵是下盘稳,即便是走在盘桓坎坷的山路上,吴邪也并没有感到多颠簸。很快,绕过一个小土丘,他看到坡下流经一条小河,旁边有一座小房子,碧水茵草的模样十分好看。不过和寨子里那些飞檐走壁的吊脚楼不同,这屋子竟然是茅草和泥土搭建起来的,衬着四周的高草清溪格外荒寒,猛一看还以为早就凋敝无人了。
吴邪张望了一下附近,见四周除了这所房子外再无别的民居了,心里猜测这大概是张家人留在下寨的一个岗哨类的屋子。按照人类学的逻辑,张家常年居住上寨不司下寨事物,却依旧能把整个寨子管理的井井有条,一定是有类似的人员在下寨监督管理,并有一级一级官员系统将下寨所有的事物呈送到上寨,最后再到首领的面前。
他感到自己预想得不错。小哥推开门后,见屋子里设施齐全,井然有序,显然是有人在此生活过。不过环顾了一下四周,见缺少常年生活需要的物品,譬如收纳衣服的衣柜、冬夏换季的被褥等,便心下了然。那人将他打横放在了屋内的一张床上,从外面打了点水进来,开始慢慢给他擦拭身子。吴邪慌得伸手去制止:这种事情自己来就好了,哪轮得到土司大人亲手操劳?
他有意自行处理,那小哥也没拦着,便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了他。吴邪复又浸了浸水,这才第一次看到自己事后的身体:那人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他只一瞥便看到那些青紫红痕,还有干涸的白浊,像调色板一样泛着淫靡的色彩。这场景让吴邪不由得又羞又恼,到底是私密的事,他看到对方并没有执着观看他受辱的痕迹,而是沉默的起身向屋外走去,似是想到什么般又不忘回头吩咐:“我在外面,你弄完了可以叫我。”
好温柔的人啊...吴邪默默想着。这和他那看起来冷心冷眼的样子格外不符合,这么年轻就当了首领,应该是一个恩威并施、很有魅力的人吧。这么思索着,他开始一点点擦掉身上那些秽物,似乎想把那场荒唐的情事也一并除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