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跳月词+番外(24)

在他观察那麒麟雕像时,来时那盏门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吱嘎”声。吴邪吓得猛地回过神来,感到背后一阵针扎般的哆嗦。错不了,他感到一个人正在快步向他靠近,他害怕的向旁边躲闪,但对方的速度比他更快,那带着强烈男性荷尔蒙气味的狂风猛一下拂过,吴邪感觉自己被对方按在了墙上。

“你是谁?”他浑身哆嗦的问,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席卷全身。那人似乎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步入正题。一声剧烈的“嗤啦”声响,吴邪感到自己的皮肤一下灌入了冷风,他情不自禁的抱肩缩成一团,那人竟然毫不手软的撕了他的衣服,他感到背后扑过一阵温热的鼻息,激得触到的皮肤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他娘的!”吴邪脑袋里嗡嗡一声,一下意识到这人是谁了:那天在盘瓠庙里对他下手的人又去而复返了。看来还是个张家上寨的,到时候告诉小哥也方便排查。现在他没醉着,有手有脚的还拼不过一个和自己身型差不多的男的?谁料他方一举手向对方冲去,那人便迅速躲开让吴邪扑了个空。待他起身时,对方猛一下锁住他的双手,将他重新摁回了墙上。

吴邪胡乱骂着,什么娘啊草啊没个把关一样从他嘴里冒出。那冷冰冰的墙沁着他的皮肤,到底还是有残忍的寒意,激得他浑身哆嗦。他奋力扭身想回头猛击对方,不料那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个绳子过来,三两下便将吴邪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吊在空中。失去了一半武器,吴邪仍不死心的挣扎着,想抬脚击踹,那人却十分轻巧躲过,把吴邪固定成一个背对着他方便办事的姿势。

他们在那缠斗了一会,吴邪渐渐接受了这个可怕的事实:他打不过这个人。即便是自己清醒理智还刚吃了饭,也丝毫奈何不了对方分毫。那股熟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只是相较前一次失身的痛苦,他这一次又多了因为爱恋而被陌生人强取豪夺的恶心。他感到那人用什么熟悉的液体在他后穴草草刺戳几下,激得浑身一阵发麻,便迫不及待的提枪入阵。

那巨大东西进入时黏腻的阻碍还是让吴邪叫出了声。他的手被吊着,力气都用不上,只觉得一个粗大的男性器官向着他身体深处层层递去,在羞晒不堪的地方来回研磨。对方的低喘化作滚灼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肩颈上。吴邪努力扭着身子想躲开那阵阵呼吸,却感到对方一下伏在他的脖子上,像吮吸血液一样缠绵的在颈部皮肤小幅度撕咬。他疼的掉了几滴眼泪,那嘶嘶抽泣的声音似乎让对方格外兴奋,他感到下面塞着那棍棒又粗大了几分,蛮横的向着最里层塞着。

“啊啊!...草...滚...滚开啊!...”那种被人压着干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嘴里免不得不饶人,却又附带上被操干时阵阵惹人怜爱的浅吟。那人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身上,似乎将那方便进入的位置扯得更大了些。吴邪一惊,不由又用力挣扎起来,晃得束缚他的那绳索“嘎吱”作响,像牵引绳一样来回摆动,他却被对方轻易固定在墙上,那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腰,似乎爱不释手般抚弄了两下凹陷的皮肤,便浅浅将性器抽出一些,接着便猛地向里一冲。

“啊啊啊啊啊!....”那一下被贯穿的感觉太过强烈,吴邪感到自己的腰一下软了下去,似乎被对放从后面钉入穿在墙上。那人喟叹一样舒了口气,黏腻灼热的呼吸皆融化在吴邪的耳后,他感到对方提着他的腰,似打桩一般浅出深入,整个空间里一下弥漫出暧昧的水音。这种折磨似乎一下让他格外清晰的想到了张起灵,想到了那淡如秋水的眼睛,想到那花树下风雪流年的吻。他越想到那人,越对自己现在身不由己感到痛心和难过,忍不住轻声抽噎起来。他的浅啜合着嗓子发出阵阵暧昧的气音,更像是被干熟了恬不知耻的索求。对方似乎操的更来劲了,吴邪只觉得那孽根像有思维一样挑着他敏感的地方猛击,唤起他阵阵颤栗的快意。虽然他不愿意和陌生人做这种事,但那猛一下戳到敏感点的原始快感实在太要命了,他不由嗓子里含混的呜呜啊啊了几声,又向是泣泪又像是寻欢,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好像真的被干得魂飞天外一样。

一阵天旋地转,他感到对方把他翻了个面,这次他和那混账正挨着了,但也没什么用:他哭的根根睫毛上都是泪滴,把无垠的黑暗放大了数倍,那人的面容却像泡在水里一样模糊不清,只勉强看得见是个男的。须臾,那滑腻如蛇的鸡巴在他的穴口恶劣的撞了撞,像无声的告诉吴邪他此刻已然完全属于对方一样。这想法让吴邪脑子里嗡嗡作响,还没等他骂出声,对方的手指便迫不及待掰开他的穴口,他感到一丝液体顺着那动作滑了出去,便又被迎上来的肉棒完全堵上,狠狠的向身体内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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