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是和张起灵挤常了的,此时一碰到那熟悉的躯体,心里还没有什么想法,身上倒是不由自主的蹭了过去,蜷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怀里不肯出来。张起灵的身体一僵,下意识的想把他推开,但耐不住吴邪无意的蹭的欢,只觉得怀里拱着个暖烘烘毛茸茸的东西,一时间也舍不得下手,只虚虚的圈了个空间阔在怀里,保持着不暧昧也不生疏的距离。
虽然有过了肌肤之亲,但现在是关键时期,到底还是需要养精蓄锐,张起灵便只揽着吴邪闭目养神。寂寂的空间里只有篝火哔哔啵啵燃烧的声音,到处散漫着烧焦的木头味儿。兀的,张起灵感到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很淡的香气,他的嗅觉很灵敏,被那气味一熏反倒清醒了过来。他说不准那味道的具体感受,只觉一阵很淡的、让他内心放松的气味抚过鼻尖,带起心中一阵窃喜的颤栗。
疑心是有人趁夜色摸黑到山洞里来了,张起灵半撑起身子,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但那味道似乎转瞬即逝,并没有留给他可探寻的空间,宛如一阵来去自如的风,转瞬便轻逝如烟。待他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检查一下时,那香气又突兀的飘渺而至,像勾引一样在他鼻腔里留下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后慢慢消失。
这绝不可能是什么幻觉,张起灵深谙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能感知到什么东西,此时定是有什么他过去前所未闻的状况发生了。想着他迟疑的低下头,目光扫过怀里沉沉睡着的吴邪,这才看到那身流光溢彩的青衫在火光下若隐若现的烁着,是他们张家女子惯常的装束。张起灵再俯身探看,目光深沉,蓦地一声不吭的抽出手,开始解吴邪身上的衣服。
他手劲很大,没几下就把睡着的人折腾醒了。吴邪还在半梦半醒中,脑子不甚分明,只隐约觉得什么东西在撕扯自己的胸膛,等到那股迷意散去时,张起灵的脸和手一下跃入他的眼帘,惊的吴邪向后一缩,下意识的按住了被对方解开的上襟道:“小哥,你在做什么?”
“哪来的衣服?”张起灵冷声问道。
“那个新娘的,我给她借了出来找你——”话音未落,他便被张起灵一手扯到怀里,不由分说开始扒他的外扣。那衣服本就是女子装束易拆,吴邪又不敌张起灵力气,不一会便被对方扒了个精光,只赤身裸体的躺在篝火旁边,也不知道对方哪来那么大火气。
那团衣服拿到手上时,方才的气味便愈发明显了,不过此时倒不如一开始那般沁人心脾,反倒平白无故增添了许多恼人的脂粉味。张起灵冷着脸把那团青衣扔到一边,看着吴邪哆嗦着回望过来,眼神怯怯的,却非被那火光灼出一阵燃烧的欲望似的。他不由分说的俯下身,抓了那人的两腿往旁边一开,露出了白皙丰腴的大腿和那微微翕张的粉嫩小口。
吴邪被张起灵的动作弄的大脑一片空白。
娘的闷油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现在想要?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挣开那人捍铁一般的力气,反倒把吴邪自己的身体扭着像对方怀里送的更深。张起灵的身体极具威压的沉下来,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烧的吴邪一缩脖子,却怎么都拗不开男人的掌控。那人一只手驾轻就熟的向着他的后面摸去,才刚碰到臀缝就牵出几道黏稠的蛛丝,惯是他穴里不由自主分泌出来的。
这个张起灵不知道,但吴邪清楚他早就被睡熟了,一到这种时候早起了生理反应,身体自动调整出了适合挨肏的模式。但张起灵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一样,他看着对方冷着脸把粘液擦在地上,扯他腿的力度更大,却又不着急干事,而是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套在吴邪身上,凛然的味道一下蔓延上来,像牢笼一样把吴邪罩在其中。
“这是女子内衫,是她们贴身穿的。”正疑惑张起灵到底在干什么时,他看到对方扯了那青衣服在他眼前晃了晃,倏尔扔到一边冷言道。吴邪心里一紧,刚想开口解释,他的腿突然被男人卡出一个极大的角度,接着便由着那跟性器对着展开的穴口长驱直入,狠狠的肏在了最深的地方。
被插入时强烈的眩晕和快感激的吴邪说不出话,只软软呻吟了一声,浑身痉挛一般的发抖,身体绷的有如一根满弦的弓,似轻轻一碰便满弓而发。张起灵不等他缓解便翻身大开大合的肏干,动作又凶又狠,顶的吴邪的腰脱了地面不住上拱,却被那强烈的欲望模糊的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来,只会恍惚的伸出猩红小舌呻吟:“啊……慢……慢一点……”没几下便扑簌簌落下来来,挂在睫毛上如雨落珠帘一般,莫名生出些让人怜爱又暴虐的楚楚动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