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商讨完，克莱恩让莎伦小姐他们再尽可能搜集一些情报并互相交流一次后就和埃姆林离开了这栋房屋。
路上，埃姆林问了一下莎伦的情况，这才神色复杂地可惜如果她不会说话不会动就完美了。】
立原脑海中立刻闪过诸如“恋物癖”、“恋尸癖”等不太和谐的词汇。
【克莱恩似乎无法理解埃姆林的想法。】
森鸥外倒是理解一点，比如他喜欢横滨也喜欢幼女，但如果有一天横滨变成了幼女出现在他面前，恐怕他就喜欢不起来了吧。
【埃姆林举了个例子说明了他的想法。】
“哦哦这样啊……”立原大致理解了。就跟他很喜欢黑手党的生活，也很喜欢来到港口黑手党之前的工作，但两份工作混在一起就很让人难受了。
【克莱恩还未给出回应就消失了。
两小时后，小睡了一会儿恢复精神的佛尔思再次拉出了克莱恩的历史投影。克莱恩很快离开，找了家旅馆的空房间就召唤出了信使小姐，向祂询问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对付乌黯魔狼。
信使小姐的建议是源堡，但具体怎么利用祂就不清楚了。】
“这难道是什么灵性的直觉吗？”樋口眯了眯眼，“怎么感觉这两位天使的回答都有点敷衍啊。”
【回答完问题的信使小姐临走前还给克莱恩记了一笔，1351年9月，格尔曼欠了祂一枚金币。】
中也颇有些无语地给祂竖了个大拇指。
【送走信使小姐，克莱恩掏出纸鹤通知威尔，然后在梦中和他见了一面。
威尔明显知道得更多，且没有帕列斯和蕾妮特的语焉不详，给克莱恩的提示堪称直白。
有了思路的克莱恩很慷慨地表示会给他送来自因蒂斯首都里德尔的纯正的顶级冰淇淋。
本应最近从奥黛丽那里得到太多冰淇淋，吃的都有点影响发育了的威尔艰难表示下周给他。】
“这世道对一个小婴儿来说还是太难了。”果戈里装模装样地抹了抹眼角，“才一岁多就要面对来自冰淇淋的诱惑，陷入两难的境地。”
费奥多尔“呵呵”一笑：“显然，冰淇淋更重要。”
“现在我觉得还是历史投影好了。”西格玛嘀咕，“既能尝到美味的食物，又不会影响吃正餐的胃口。”
调侃完威尔，他们开始讨论他给出的建议具体是什么意思。
“命运途径天使以下非凡者直视他会双眼流血。”谷崎还没忘记当初阿德米索尔和恩尤尼的惨状。
“现在想来症状其实和直视了神话生物形态后的情况差不多。”国木田道。
“算是一种污染。”与谢野接话。
“但是这和乌黯魔狼又有什么关系？祂又不是命运途径的。”立原疑惑。
“和源堡有关的三条途径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看到灰雾的，这需要位格足够，以及离克莱恩够近。只是命运途径更加特殊，别的非凡者是想看都看不到，他们是不想看却能直接看到。”森鸥外道，“现在克莱恩和源堡的联系颇深，自然能显化当初恩尤尼看到的光门给乌黯魔狼看。”
命运途径的这种特殊让费奥多尔联想到了威尔的那句尊名“混乱与疯狂的看守”。
唔，不知道看到其他源质持有者会不会也有类似的反应。他想。
“然后呢？污染了以后克莱恩就能掌握乌黯魔狼的位置了吗？”西格玛歪了歪脑袋。
“星空的情报对克莱恩也是一种污染。”太宰慢吞吞道，“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但在回到源堡之前克莱恩恐怕遭遇了一场巨大的危险。”
“阿蒙给克莱恩这些情报就是为了让原始月亮这些存在察觉到克莱恩的存在，定位他的位置。”乱步接下去道，“这也是盘踞在月球之上的原始月亮显化身影的原因。从这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传播污染的那方是可以定位到被污染的对象的。”
“因为污染也是一种信息的交互嘛，是属于发散污染那方的一部分。”乱步看了洛夫克拉夫特一眼，这种说法还是他先提出来的。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太宰道，“源堡足够污染一位序列2吗？”
“应该……能吧？”白虎迟疑道。
他们还没有彻底了解旧日这个层次的可怕，对源堡、对天尊还没有足够的信心。
【醒过来的克莱恩召唤了阿里安娜的历史孔隙影像，与此同时，另一面屏幕中躺在安乐椅上的佛尔思猛的坐了起来，表情并不好看。】
“佛尔思小姐就是一个工具人呀。”果戈里同情道，“只是维持历史投影存在时间的能源。”
“本来维持克莱恩的存在就能艰难了，现在还要维持召唤另一位天使的历史影像，总觉得佛尔思小姐要被榨干了。”与谢野也相当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