樋口再次举手想要知道克莱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次的文本确实不多，但程序员懒得再开一个屏幕专门放克莱恩的内心想法，于是简短道：“没什么，他只是在想如果红天使恶灵体内同时有猎人和刺客这两条途径的高序列非凡特性时，它的外在表现会是男性还是女性。”
樋口抽了抽嘴角，深觉克莱恩思维之跳跃，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这种东西。
不过，她也很好奇。
【等红天使恶灵身体内的索伦和艾因霍恩“呸”了一声梅迪奇的尊名之后，克莱恩询问它所谓血皇帝遗迹的事情。
它只问了克莱恩几个问题，就让他明白了乔治三世想要做什么。
他想要成神，成为黑皇帝。】
“没想到《谷物法案》废除、政府雇员统一考试这些也是有违正常情况的规则。”安吾叹了口气，“真是不在那个时代就感觉不到这些啊。”
“你就算去了那里，你也感觉不到的。”太宰瞥了他一眼，说道，“毕竟这些东西在我们眼里都是符合社会发展的，对你来说这才是你熟悉的东西。”
“这样说来，如果将鲁恩王国改造到我们现在的社会也算是黑皇帝需要的规则？”谷崎问道。
“想必类似的规则，罗塞尔大帝已经颁布过不少了。”费奥多尔笑道，“从另一个与当时社会完全不同的时代过去的罗塞尔大帝确实是天生的黑皇帝啊，而且他还有足够的行动力和实现这一切的地位和势力。”
【克莱恩依然对此有些疑问，毕竟不到序列4的乔治三世想要一步登天实在有些离谱。
红天使恶灵随便就有两个办法隐瞒过去。】
“所以乔治三世确实是序列1的天使，甚至是天使之王？”与谢野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而对于克莱恩认为教会明明已经察觉到了问题却抓不到证据这件事，只是提醒他，神灵和神灵的教会不是一回事。】
“所以，神灵们早就知道了乔治三世的谋划，只是放任自流了。”谷崎喃喃着。
“甚至那次阿里安娜女士带着另外两大教会的大主教一起去血皇帝遗迹探查的时候就有神灵亲自下场通知亚当了。”立原不无嘲讽道。
“人类对神灵来说究竟是什么？”西格玛自语，“一串数字，还是随时可以换掉的锚？人类是那么渺小，连经受一场灾难的能力都没有。战争来临的时候，他们只能献上信仰，祈求神灵的庇护，但，庇护他们的是教会，不是……”
他的嘴唇又开合了几下，没了声音。
第174章
⚠︎天人五衰篇还没结束，福地樱痴的部分我就瞎掰了（痛苦）
**
“冷静一点。”虫太郎拍了拍西格玛的肩膀，随后说道，“不觉得奇怪吗？先后两位黑皇帝都是黄昏隐士会的成员。罗塞尔大帝最后能成功跳途径成功成为序列0是否也有亚当的帮助？”
西格玛冷静了一些，顺着虫太郎的想法思考下去：“罗塞尔大帝成为序列0有没有亚当的帮助我不清楚，我猜当他死后，唯一性和3份序列1特性很可能就落在了亚当手上，并以此再帮助一位弑序亲王晋升。”
“更奇怪的是七神的态度。”费奥多尔道，“神灵如何看待凡人暂且不提。祂们如此迫切地希望再出现一位序列0本身就很奇怪，毕竟每多一个神灵就会分薄信徒的数量。正常来说，神灵们只会希望神越少越好，只剩下唯一的至高神才是最好的。”
“不是……有那个末日预言吗？”谷崎说道。
太宰沉吟道：“所以，这些神灵的确在为抵抗末日的到来做准备，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打破默认规则帮助其他存在晋升。”
“克莱恩不就是其中之一吗！”敦脱口而出。
“如果是想集齐占卜家、学徒、偷盗者三大途径，成为神灵之上的存在。我认为阿蒙才应该是神灵们更偏向的存在。”森鸥外道，“不管怎么说，阿蒙距离神位并不遥远。”
想到阿蒙那个随意玩弄他人命运的恶劣性子，樋口皱了皱鼻子，直觉让阿蒙上位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西格玛已经是完全心平气和了下来：“也就是说，神灵们为了增加对抗末日的人手才不得不牺牲这些普通人的性命推举乔治三世上位。”
其他人默默点头，他们的想法是这样没错。
安吾道：“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我同样觉得罗塞尔大帝可能还没死，只是遭遇了某种意外才没有复活归来。我认为比起能够牺牲自己子民的黑皇帝，还是罗塞尔大帝更好一点。”
“可惜，罗塞尔大帝的归期依然不定。”费奥多尔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没有出现，即使他还活着也很可能无法对末日有所帮助。亚当放弃他转而扶持出一个新的黑皇帝是很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