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如果她真的如此希望，那么她不应该拿出那些文献。”费奥多尔道。
“也许……也许是因为这些文献其实并不重要……”西格玛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都涉及人造死神了，怎么可能不重要。
“苍白之灾是涉及到了无数死亡的灾难。”太宰面无表情，“作为死亡执政官的阿兹克先生可不像现在，他是序列2的天使，在其中一定有着相当重要的作用。”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他必定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家伙。”费奥多尔笑着补充，“时间带来奇迹，现在的阿兹克先生已经温和很多了。”
【阿兹克什么都没说，两人离开。
镜头停留在原地，如实播放了一对母女的单方面争吵。】
看的乱步零食都掉了。
“难难难难道、‘右’小姐曾经说过的那那那那个魔女家庭就是是是是是是是特蕾茜？？？”因为这种例子实在奇葩，国木田一下子就想了起来。纵然如此，他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魔女家庭，猎人和刺客的爱情故事都全了啊。”与谢野很快回神，表示没想到特蕾茜居然就是这两个案例的提供者。
“猎人和刺客的爱情其实还好。”太宰道，“只要伊莲小姐不晋升到序列4也就是普通的女性之间的爱情而已。”
普通的？与谢野扫了他一眼。
太宰当没看到：“魔女家庭就很过分了。”
“是啊，尤其不老魔女很可能不止组建过一次这种家庭。”立原情绪有点低落。
说实话，任何一个男性在听到迎娶漂亮老婆有了孩子之后很可能会变成别人的老婆，心情都不会太好的。
【镜头停留在一处山谷中，正对一座废弃墓园。
很快，克莱恩和阿兹克出现在这里。】
中也瞥了两眼，暗自嘀咕怎么阿兹克先生不把克莱恩送到旅馆去，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里是阿兹克某段人生中的女儿的墓，而她已死去926年。】
“926年。”中也怔了怔，低声重复了这个数字，如果他没记错，第五纪开始也才一千三百多年。
“他只是在怀念过去。”太宰轻声道，“时间不仅能带来奇迹，也会带走些什么。”
“即使会失去记忆，但总有些东西会沉淀在他的灵魂之中一点点改变他。”敦说道，“所以他才是阿兹克先生，而不是死亡执政官。”
“我还是无法想象他冷酷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立原嘀咕。
第105章
【清晨，在旅馆睡了一觉的克莱恩登上灰雾，占卜确定现在使用无线电报机没有危险之后才将电报机从灰雾带回现实。】
“克莱恩还没有完全信任阿罗德斯啊。”敦有点难过，阿罗德斯是“右”小姐亲口承认的舔狗，对克莱恩必定一心一意。他勉强笑笑，“也对，毕竟是来历不明目的不明的封印物，以克莱恩的身份是应该小心。”
“他小心的不是阿罗德斯。”太宰托腮，若有所思道，“既然阿罗德斯能通过灰雾的气息联系上这台发报机，其他存在未必不可以。”
敦迟疑道：“会不会太小心了？那种存在应该不会……”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应该还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序列6。
“看到阿罗德斯对克莱恩的态度你还不明白吗？”太宰叹了口气。
“太宰先生的意思是，灰雾受到某些存在觊觎。”芥川冷声道，“那些存在距离太远可能没有察觉到，但是一旦察觉克莱恩的存在，就不会像那面镜子谄媚，而是很可能杀了他独占灰雾。”
敦这才回过味儿来，不由庆幸第一个发现克莱恩的是阿罗德斯，间接给了他警示。
【大概半个小时后，阿罗德斯来了，克莱恩问了他罗伊金的下落和他被关在总督府的原因，以及还问了他是否知道格罗塞尔游记这本书。
不得不说，阿罗德斯这面知道很多的镜子在信息上给了克莱恩很多帮助。】
“真想让伊康瑟先生看看阿罗德斯在克莱恩面前是什么样子的。”立原揶揄道。
“大概就是表情僵硬，心中崩溃吧。”樋口同情道。
“不止伊康瑟先生，机械之心其他使用过阿罗德斯的人都会是这个心情。”广津摇了摇头。
太宰更在意阿罗德斯透露出来的信息。
首先是生命学派的部分。
“真巧啊，生命学派的水银之蛇失踪，贝克兰德出现了一位疑似和水银之蛇有关的孩子。”他笑了笑。
“威尔？”国木田侧头。
“就算他不是水银之蛇，水银之蛇应该也附身在他身上。”太宰说道，“我更倾向前者。”
费奥多尔笑道：“如果将他的梦看做真实而不是隐喻，那就是他在躲避另一条水银之蛇的追杀，被迫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