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另外五位是谁？”敦忍不住问道。
“八大天使之王应该代表了不同的非凡途径。”太宰道，“相同途径的序列1之间可以说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我不怀疑远古太阳神的魅力能将同一途径的序列1纳入麾下，但从稳定的角度来说，分别代表不同途径的可能性更大。”
费奥多尔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他知道的非凡途径的序列名称，思绪停留在克莱恩还在廷根的时候直视永恒烈阳所得到的信息，他一字一顿道：“歌颂者途径、序列1、纯白天使。”
“神灵不是一开始就是神灵，祂们也是从相对更低的序列晋升上去的，所以永恒烈阳很可能也有过纯白天使的阶段。”费奥多尔慢慢道。
“但这并不代表就是其中一位天使之王的尊称。”太宰说道，“可能只是巧合。”
“不排除这个可能。”费奥多尔重新微笑起来，他看向坂口安吾，“可以当做备选。”
“这还能备选吗……”安吾嘀咕着，姑且记了下来，还在后面打了个问号。
【屏幕上的交易还在继续，旁观许久的月亮终于没有忍住，但一开口就暴露了他吸血鬼的身份。】
布拉姆表情有点呆滞，就算是他，也知道在塔罗会这种隐秘聚会中应该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哪知道埃姆林一上来就把马甲掀了一半。。
“他还是个孩子嘛。”虫太郎安慰他。
【倒吊人打断执拗的太阳和为血族历史骄傲的月亮，表示他知道吸血鬼该如何提升，方法不外乎服食魔药。
月亮决定购买他提供的非凡特性，之后成员之间又进行了几次交易。】
“感觉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了。”贤治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感觉……这次交易更……爽快？”
“因为成员增加，有所联系的途径也增加了。”国木田解释给他听，“血族没有的非凡物品心理炼金会可能有，心理炼金会没有的白银城可能有，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接触到这些的塔罗会成员们利用身份的便利能够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物品和知识交换。”
“不过这也需要成员本身有这个价值才行。”太宰笑着补充，“他们的序列越高，接触到的东西才会越高端也越能提供给其他成员需要的物品，同时自己需要的东西也能由对方提供。这就形成了良性循环。”
贤治眨了眨眼，大致明白了他们话中的意思。
【交易和委托部分结束，依然是正义小姐，她询问贝克兰德大雾霾事件背后是否如表面一般。
克莱恩没有正面回答。
随后，世界告诉倒吊人他发现了巴伦的踪迹，并询问太阳是否知道赫密斯，而正义在三人交流完毕之后提到心理炼金会的建立和赫密斯有关。】
与谢野“啊”了一声：“所以心理炼金会可能是赫密斯建立的？”
“就算不是他，他也确实影响过心理炼金会的建立。”太宰猜测道，“他会不会就是那个观众途径的高序列强者？”
“有可能，时间也对的上。”国木田微微点头。
【又交流了一阵，太阳突然询问平时感谢愚者要用什么手势，正义明显心动，还想设计一套塔罗会成员之间表明身份用的隐蔽动作以免意外遇见之后无法确认对方身份而互相敌对造成损失。】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立原蠢蠢欲动，他早就想一边打手势一边赞美愚者了，就像赞美女神的时候一样。
“但就隐秘组织而言，这似乎不太合适。”谷崎迟疑道。
【倒吊人提出了反对意见，理由正是这样不利于隐秘，不过他又给出了相应的补救措施，比如在塔罗会上提前了解成员的动向，约定好相应的手势或暗号，事情过去立刻废除，若是突然遇到有所怀疑则可以向愚者祈祷获得启示。】
“这要求克莱恩24小时都要在线啊。”安吾吐槽道，“真当愚者不用出门的吗？”
“在他们眼里可能的确如此。”太宰同情道，“毕竟没有哪一个神灵，邪神也没有，是有祈祷必应的。回应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安吾无话可说。
“所以还是没有对应手势？”立原颇为失望。
“你怎么这么在意这个？”中也挑了挑眉，感觉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喜欢感谢神明的人。
“因为我总觉克莱恩所过之处肯定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立原实话实说，“以他的性格说不定会做出让我相当钦佩的事情，我只是在做准备。”
中也想了一圈克莱恩做的那些事，忍不住道：“确实如此。”
第88章
【塔罗会结束，克莱恩暂未离开灰雾，他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参加1月4日的聚会，那是从兰尔乌斯身上搜出来的徽章所代表的聚会，现在眼看着就要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