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结果呢?
结果您又来了一句“皇上是在生臣妾的气”。
不是。
您前面那句话的目的,是问皇帝回不回行宫,皇帝也告诉你了,不是不回,是等会就回,您可好,就非要让他现在回去!
这不就和当初醒酒汤时候一样,不能等会喝,就一定得现在喝!
怎么了?
您是把皇上当狗子一样训犬呢是吧?
是什么很新的服从性测试是吧?
说到这儿,复述当日情景的鬼魂喝了口茶,畅快得直拍大腿:“你们是没看见,那什么狗屁皇后当时的脸色!瞪眼吊楣的,活像个无能狂怒的小老太太,还梗着脖子说什么‘皇上与我年少便相识相知,我们之间的情谊,又岂容你随便揣测’!”
一边儿吃瓜的鬼闻言,差点被一口瓜呛着:“所以,她还以为自已是上面儿那位的真爱呢?”
“可不是。”
另一个吃瓜鬼也凑了过来,阴阳怪气得:“上面儿那位多爱她啊,眼泪独独给了她呢。”
“啊对对对,眼泪给了她,可子嗣和储君的位置都给了别人。”
“还有深情和一百多首悼念的诗,全给了他前妻。”
仨鬼叭叭到这儿,旁边的另一桌鬼魂也凑了过来:“这才哪到哪儿啊,后面的才叫精彩呢!”
卫嬿婉无视了如懿的无能狂怒,甩了甩帕子,继续怼她,说您之后又说了什么呢?
哦,说了“皇上不止一次拿孝贤皇后与臣妾相比,臣妾无以再辩”。
首先,首先哈,皇上应该是拿你和孝贤皇后比,毕竟只听说过女儿像母亲的,没听说过母亲像女儿的是不?
您也别太拿自已当盘菜了。
其次,您辨什么了?
你从头到尾,不就在那儿讽刺皇上写诗深情吗?
人家婉嫔整理皇上悼念富察皇后的诗词,你又是怎么说的?
再者,你自已当皇后当得什么鬼样子,你自已心里没点数吗?
就说婉嫔。
富察皇后在位的时候,婉嫔好歹能侍个寝,您上位了呢?
好家伙,专宠的时候不说把机会平等的分给后妃,等寒香见入宫专宠,婉嫔去您宫里,说她已经六年多没侍寝了。
您说什么了?
妃嫔多年未侍寝,这本来就是中宫失职,您可倒好,非但不安慰,反而说什么秋凉时节说这些丧气话,当真叫人心凉。
不是。
您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病?
富察皇后在位时倡导节俭,再看看你?
天天十个手指头不够戴的!
问题是,你那指头,它也不好看啊?
矮胖短粗,还带着那么大的绿翡翠,有没有一点点审美了请问?
还有。
最后和皇帝对峙,你口口声声说“舒妃对皇上是真心爱慕的,可皇上从一开始就假借坐胎药,避免舒妃有孕,以至于十阿哥体弱,不治早夭,舒妃也跟着绝望自焚”。
不是。
合着你知道舒妃的死是因为对“皇上绝望”啊?
那她后面挨的嘴巴子怎么说?
就,纯帮忙平账的呗?
你还好意说皇帝薄情寡性,自私虚伪?
愉妃,你的好姐妹,当初被查出来有谋害十三阿哥之嫌,被皇上关押进慎刑司,连你身边的容佩都来问你要不要去说说情。
结果呢?
你说“本宫去了也是惘然”。
惢心,也算是对你一心一意,结果呢?
人要被押去慎刑司证明“你”的清白,你可倒好,精奇嬷嬷来带人的时候,自始至终您高贵的腚就没离开过椅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腿断了!
大阿哥,你一边儿说着“永璜刚过世,本宫不想耀眼夺目”,一边抹着大红嘴唇,戴着大红花,穿着明黄的贵妃服制。
一边儿对公主说公主享天下之养就该为天下倾尽心力,一边儿又说“永基呢,将来就做一个尊贵的王爷”,你恶不恶心?!
要论薄情寡性、自私虚伪,谁比得过您啊?!
还有,请不要企图用重情重义、不想宫斗的表面,来掩盖你蠢钝如猪的本质!
瞧瞧太后当初被污蔑与太医私通,人家是怎么说的?
直接气势拉满,质问那个指证她的宫女,说“你伺候本宫,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倒日日留心哪位太医的手搭了本宫的手,这些情景,若是放了旁人是看都不敢看的,为何你连枝叶末节都这般留意?如此居心,实在可疑”!
再看看您呢?
当初被诬陷进冷宫的时候说了啥?
哦。
臣妾百口莫辩。
然后还真就不辩了。
怎么着,您是在这儿扮演五千年前就灭绝的大鲨笔呢,您真是心善啊,为了物种多样性竟做出了这般牺牲!
你以为自已是山间青松,有着不争不抢、看淡人间的傲骨,殊不知你所作种种,在众人眼中,不过是低劣的纸菊,只有形似,毫无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