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铃兰意识到这一点，还笑眯眯地站在小区大门外朝保安挥手道别，刚刚走出去几步，她就停下来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给小区拍了张照，照片和定位都给宋部长发了过去。
她要专心去找向天，揪出沈兆山一派身后真正的主导人这件事，就交给宋部长了。
向天确实会藏。
从沈兆山的别墅离开后，沈铃兰一直在找他，却没有得到过任何消息。
沈铃兰上了飞机，嘴里还在念着“宋辉”两个字。
她都快把自己生平遇见过所有姓宋的人都回忆了一遍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恭喜宿主，赵云朵的清除水污染任务已经成功结算，奖励积分800点，系统商店已扩充奖励，欢迎查看。”
比起上一次机械木讷的声音，这一次S109的声音更像个人了。
沈铃兰忽然灵光一闪，问了系统：“S109，是你吗？”
系统S109好像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仅声音有活力，和沈铃兰说话的时候也不再像个机器人一样只会回答问题。
“是的，宿主您好，我的编号是S109，我是总系统派发给您的系统，您遇到任何问题我都可以为您解答。”
“那好，你帮我查查宋辉是谁。”
系统S109沉默着，大概是在搜查，半晌才说：“宋辉是两年前和向天合作过，因此获罪入狱的研究员。”
沈铃兰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她翻了翻被自己夹在书页里的手稿，回忆道：“当时新闻说宋辉被抓住了，但刚刚那个地方还有宋辉的手稿，说明他要么在狱中还能做实验，要么就是他压根就没被真正关进去。”
接下来要找向天的话，只能从宋辉入手了，沈铃兰搭上了返程的飞机，正闭着眼睛在思考着怎么去寻找宋辉的地址，忽然听到系统问：“宿主您好，我有个问题想咨询您。”
“嗯，你说。”
“系统在有意识前，是无法告知宿主编号的，请问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编号是S109的？”
“嗯？”
沈铃兰睁开眼睛，窗外是湛蓝色的天空，但这风景没让她感到愉悦，反而使她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自己受了处罚，被强制系统化过一次的事情吗？”
第230章 云朵小姐别来无恙
系统沉默片刻，沈铃兰的脑海里还传来了嘀嘀嘀的检测声，半晌后才听S109说：“我被系统化过吗？我没有查到相关记录。”
“嗯。”沈铃兰回答了系统的问题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现在的一切虽然都是系统给的，但是她认为她和系统是各取所需，因为系统需要她和赵云朵的帮助，所以才给予了这一切。
沈铃兰并不觉得自己低系统一等。
事实上，她觉得S109口中所说的“总系统”这玩意儿太小心眼了，有些事还不能告诉宿主，说了一星半点就要格式化，格式化了以后系统本统还不知道。
“你们这总系统还怪有意思的。”
沈铃兰说完，拉上了自己的眼罩闭目养神，系统S109久久没有出声。
飞机头等舱的服务非常好，飞机快到之前还有叫醒服务，空姐给沈铃兰倒了一杯温水，还替她拉了拉毛毯，沈铃兰虽然觉得旅途非常舒适，但还是觉得自己得买一架飞机才行。
下了飞机以后，陈梦雪已经在外面等她了。
沈铃兰坐上自己的保时捷后，就告诉陈梦雪，“陈姐，你过两天帮我去买一架私人飞机，再招一个会开飞机的，越快越好。”
虽然系统能换飞机，款式还比普通居民能买到的多，但沈铃兰还是打算自己买。毕竟在自己这个世界，能用钱买到的等于不要钱，赵云朵那边就不一样了，有些东西根本传不过去。
所以如果自己用积分去换飞机这种传不过去的东西，才叫奢侈。
她正想着，却听陈梦雪说：“小姐，去年您买过一架飞机的。”
沈铃兰被陈梦雪这么一提醒，回忆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去年，在赵云朵搭上B城基地的飞机，被颠得浑身都快散架后，就心疼得去买了一架飞机。
本来打算把飞机传到赵云朵那儿去，但是飞机的体积过大，超出了系统的权限，根本传不了。所以她付了钱以后，一直没把飞机从销售公司的停机坪里开出来，久而久之就给忘了。
“那正好，省了一件事了。”
陈梦雪说：“待会儿我就去发个招聘启事，招个飞行员给您开飞机。”
“对了，麻子工作室现在怎么样了？”沈铃兰问。
陈梦雪之前给麻子打钱的时候，两人加了联系方式，现在多少也知道他的工作室情况。
“麻子好像要把工作室退租，准备跟老婆出去旅游了。”陈梦雪把车拐了个弯，开进回别墅的主路，又说，“上次听他说，那台两亿的机器等买主就等了两年，催债的都快把他家的房子给收了，他不敢再整第二台机器，怕砸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