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叫做先锋艺术！”
“你懂什么先锋，啧。”
“而且，师姐只是长得有人的样子，但是又不是个人。”
……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元姰看着那小人身上熟悉的衣服，以及她们的对话确定了，那丑东西确实是自己。
她有点无语，月灵霜为了自己的丑东西，居然已经拿出“她不是人”这个理由来了。
“哼，过几天让师姐来选，我肯定是第一！”月灵霜抱着手臂，“你等着吧。”
“你不会原地撒泼打滚吧？”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那谁知道呢。”
元姰消失在了原地，回到家里，默默打开了网页，搜索“高情商说话大全”以及“语言的艺术”。
之前挺期待的，但知道要做什么后，元姰就不怎么期待了。
一个平平无奇的晚上，她被邀请到了颜真的家里，因为颜真最卷，钱最多，所以目前房子最大。
元姰看向秦绯眯了下眼睛，秦绯笑呵呵地走了过来：“知道了？”
“你组织的？”元姰问道。
“不是我！”秦绯立刻否认，随后又沉默了几秒，“虽然和我有点关系吧，但并不完全因为我。”
“就是，去打听了一下你其他世界的事情，然后不知道是谁说描述不出来，要画出来，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反正话题就这么七扯八扯，你明白的，闲聊的时候，总会蹦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元姰盯着秦绯看了眼，她被安排到了评委席。
参加的人基本上都是元姰各个世界认识的人，人还不少。
元姰看到自己的几个父母居然也参与了，注意到元姰看过去，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个小盒子。
之后的元姰就看了无数的丑东西，以及一些非常奇怪的东西。
“这是我？”元姰皱眉看着这团乌七八糟的东西。
“进行了一些加工，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仿佛能掌控一切。”季秋涵三百六十度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办，“而且我的作品还能动，你看……”
“下一个。”元姰移开了视线。
“我觉得我还能为我的作品辩驳一下。”
“下一个！”
“下一个了，到我了。”月灵霜走了上来，一屁股挤开了季秋涵，然后打开了自己的盒子，“你看怎么样？虽然脖子有点歪，脑袋有点大，腿一条长一条短……”
月灵霜说着说着，瞥了眼元姰：“但是我这其实展示的是动态的你，你看走起来有些时候，嗯，就是……”
“下一个。”元姰举手。
“可恶！”
颜真走了上来，不好意思地打开了盒子，元姰凑了过去，细细看了眼，有些惊讶地看着颜真：“居然还不错。”
“嗯，特意去小世界拜了师。”颜真笑呵呵地说道。
“可怕的卷王。”前面的月灵霜转过头看着颜真，“你也太离谱了！”
“我还准备捏个我和你一起的，不过最近比较忙。”颜真把东西捧了起来，“选我。”
“好好。”元姰点头。
月灵霜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撒泼打滚，就感受到旁边投来的视线，默默闭上了嘴巴。
秦绯的作品很敷衍，能看出来是个人，怎么看出来是元姰呢，底座写了元姰的个人介绍。
元姰有点无语。
“神，都是不可窥探的。”秦绯解释道，“所以就没有脸，为了营造一种神秘感。”
“你现在就看着我呢。”元姰看着秦绯。
“我说，你听就好了，不要质疑。”
元姰瞥了眼秦绯，然后在她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叉”：“下一个！”
秦绯：……
抽象的人不少，但是好好做的也不少。
不过元姰总感觉有些人好好做是担心被自己找麻烦，杰出代表是沈行之和沈轻舟。
看得出来沈行之不是很想做的，但是大家都做，所以他不能不做，必须要随这个大流。
沈轻舟是单纯怕了元姰，虽然在来到这边之后，他们两个人的沟通并不多。
温云月的作品很可爱，是五个迷你款的元姰。
“我之后还准备做陶瓷款的。”温云月有些激动，“其实我从小就喜欢做手工，我都和颜真说好了，之后我们准备合作，做一个系列的作品。”
“都做我吗？”元姰抬起头。
“不，准备把大家都做一遍。”温云月摇头，“到时候等她们过生日的时候送给她们。”
“挺好的。”元姰给温云月也打了个高分。
把所有人的作品看过来，元姰花了三个小时。
几个直接无成绩的人站在一起，表情有些不痛快。
“可恶，她不懂艺术！”月灵霜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