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的，我又不是什么圣人, 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这倒没有。”季秋涵带着秦厌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你就不怕我有什么问题？”
秦厌笑了声：“我自然有底气才敢跟着你乱跑。”
“行吧，还以为是我们的友情感天动地呢。”
“谁说友情不是底气。”
“行, 还是你会说话。”季秋涵竖起大拇指。
说话间, 季秋涵已经带着秦厌靠近了工厂区域。
“这边这一块儿都是黑工厂，摄像头都是假的。”季秋涵说道。
秦厌看了眼季秋涵。
“我小学的时候在这边打过黑工。”季秋涵有些感慨, “这儿的老板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板还活着吗？”
“活着呢。”季秋涵停下脚步,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边的老板的后台不小, 哪里是我能随随便便弄死的。”
秦厌转过头，看向来路，周围的空气出现了难以分辨的波动。
有人在此处开了领域。
“早说你们有领域，我们就不跑这么远了。”秦厌叹了口气。
“你能感觉到？”
暗处的人一个一个走了出来, 足足十五个人，加上召唤出来的灵兽，满满当当。
秦厌扫了一眼, 灵兽里面有两只七星兽宠。
简直是疯了。
“很难感觉到吗？”秦厌挑眉。
季秋涵倒吸了一口气，看着秦厌：“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做什么, 他们单纯没事找事。”秦厌也很好奇这群人到底干嘛要这么追着自己杀。
辞姐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还是她传递消息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宋芙那边有问题？
或者……是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对方话不多，瞬息之间就发动了攻击。
秦厌也冲了上去，借了小鱼的力量。
季秋涵半眯着眼睛，看着秦厌的脑袋，隐隐约约看到一对角，隐隐约约像是鹿角，但是秦厌移动的速度太快了，又有些看不清楚。
但是季秋涵可以肯定，秦厌这契约灵兽的等级肯定很高，打刘向的时候，秦厌还是收手了。
因为她瞬秒了那只七星兽宠。
而且季秋涵总感觉秦厌身上还有点她看不明白的玄奥气息，秦厌自己到底多少级了？这是一个十八岁的人该有的实力吗？
季秋涵随便挑选了一个小喽啰交手，秦厌放出了小白拦在季秋涵的身边防止季秋涵被偷袭。
季秋涵：……
季秋涵之前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现在感觉自己菜菜的。
她好歹也算是个实战经验非常丰富的人，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吗？
而且，季秋涵看得出来，秦厌的实战经验估计比自己还要丰富得多，并且用的都是干脆利落的杀人技。
季秋涵见过不少大家族出生的人，很多学习的都是为了怎么“赢”，而不是杀死对方，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
季秋涵看着秦厌，感觉一道灵光在脑子里闪过。
她倒吸了一口气。
自己貌似好像要突破了……万岁好像也要突破了。
她训练了万岁一个月，万岁也没突破，这样刺激一下就突破了？
难怪有人说突破需要灵感。
谁说受到惊吓不算一种灵感。
秦厌粗暴地掐断了最后一个人的脖子，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指。
季秋涵看了眼表情淡定的秦厌，熟练地让万岁打扫战场。
万岁张开深渊巨口，直接把所有尸体给吞了下去。
秦厌：？？？
万岁看了眼震惊的秦厌，淡定地舔了舔爪子。
“狸花猫还有这技能？”秦厌眨了眨眼睛。
“变异出来的……”季秋涵干咳了两声，“就，你知道吧，如果驭兽师有什么迫切的需求的话，心意相通的兽宠就可能会催生出相关的技能。”
“而且，万岁不是吃下去，就是把尸体给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季秋涵看着秦厌的表情，立刻解释道，“它是一只爱干净的小猫。”
秦厌：……
秦厌干笑了两声。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微笑。
“你怎么会学杀人技？”
“靠人不如靠自己。”秦厌冷静地说道，“而且谁会喜欢身边总是跟着一堆人，要是那么多人里面再窜出个有问题的，更麻烦。”
秦厌看了眼季秋涵：“不过下次你还可以跟着我，你家万岁的技能很好用。”
季秋涵微笑：“确实好用。”
季秋涵感觉自己的形象有点崩坏。
“我给你发工资。”
“这倒不用了。”季秋涵摆了摆手，她跟着秦厌后面吃香得喝辣的，现在能帮上忙了也好，不然她这种厚脸皮的人都要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优先地往外走。
“一般尸体会被传送到哪里去？”秦厌略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