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得罪了游戏官方?
可她只是投机倒把,她罪不至此啊。
这他妈法律都不管,它一个游戏管的比法律还宽,势必要她一个投机倒把的道德败坏分子受到惩罚,这合理吗?
一侧的叶青微突然起身,在两个人地目光注视下对着兰榭璆比了个手势然后悄声离开了。
砚京陷入了沉默之中。
兰榭璆盯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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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在周五放学的路上被人绑架了,夫妻俩都不在家也没接到家里保姆的通知说孩子没回家。等两人忙完回去后,正巧遇见前来上工的保姆。
阿姨坦言,自己在周五中午接到了通知,说给她放两天假休息。
夫妻俩经常不在家,又因为是周末休息阿姨也就没有多问。周一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根本没有放假这回事。
一来一往,双方都以为对方在,结果错过了找人的最佳时机。
“我是真的接到通知了的,这一点陈阿姨可以给我作证。”隔壁房间内,阿姨着急地解释,这事儿真算起来还是她不负责任,阿姨战战兢兢地缩成了鹌鹑。“周五中午,我给小姐喂完饭就送她去孙老先生那里了,等我回到家里,保洁的陈阿姨说孙小姐来过了,转达太太的意思,给我放假两天,我是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孙小姐?”叶青微笔尖在纸上一顿,留下一个深深地墨点。
阿姨一顿,点头,“对啊,是她,是她来通知我周末不用工作的,这个陈阿姨和孙小姐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没有见到传话的人,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凭证,就这样离开了?”叶青微问,阿姨能这样做,未免也太心大了。
“之前都是这样,我以为这次也是……”
这样的小把戏在他们家并不少见,尤其是最近,太太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她放假,带薪休假谁不愿意呢,阿姨自然是乐见其成。
隔壁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砚京并不清楚,只觉得为自己安排这样一个死局属实是大材小用了,麻烦。
“怎么,想好要说什么了吗?”这话落在她的耳朵里,无异于“你想好怎么狡辩了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兰榭璆追问,“案发地是在本市一片荒废的烂尾楼里,平时除了野狗野猫之外并没有什么人去,你去那里做什么?打狗?还是抓猫?”
“……”
特管局是特殊事件管理局,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特殊事件,有也轮不到这样一个不靠谱的岗,一个十不管的地盘,因为K区新建,高层缉查与管理还没有完整的搬过来,又因为案子很快就破了,不值得大动干戈地移送到其他区处理,所以这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绑架案便交给了特管局。
逻辑,逻辑早在游戏崩溃的时候一起崩溃了。
“你们应该去问受害者吧。”砚京没有明面回答他的问题,反客为主地说道,“他指认我是嫌疑人,那这五天发生了什么,我与他,随便说点什么都能佐证吧。”
砚京肯定,在她清醒的时候跟受害者没有面对面见过,如果受害人真的说出了个起因经过那才见鬼了。
除非这个世界为了搞她逻辑上真给她安排了一个嫌疑人的身份。
真要如此,开局即挂,游戏还有什么玩下去的必要。
她活着总不能是给这世界添个乐子的吧。
“你的意思是他说谎了?”
“那个小胖子,说绑架他的人是个女人,还是特指我。”
兰榭璆垂眸。
这是个好问题。
孙朔磊的指认现场只有叶青微在,孙家人在他被救出来之后就抵制所有人探视,等他醒来之后才像皇帝选妃一样,经过孙家人的介绍挑挑拣拣好半天才选定了叶青微,理由是他看起来比较面善。
叶青微进去不到五分钟,除去前后两分钟的磨蹭打招呼,三分钟就说了这么一条,然后就被请出来了。
而砚京就在现场,人昏迷之后医生顺路将她一起抬走了,自然而然的,砚京就变成了第一嫌疑人。
砚京说的从容,“你能把相关线索跟我说说吗?”
兰榭璆:“你觉得呢?”
砚京无所谓,“我没有绑架的动机,没仇不图财,除非,”她才是受害者!话到了嘴边,砚京嘴差点秃噜出来,后背一下子惊起了一层白毛汗。
不,不能这样说。
砚京恍然意识到,如果真的按照她的思路,不管是游戏就这样设定的还是她这个身份得罪人了,她都经不起查,她想要摆脱嫌疑,就必须要找另一个第三者来转移注意力,不能,至少现在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被发现。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被绑架的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去找第三个人来转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