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打扮是吧?这张脸就该给你毁了!”
赛卡抓住赛莉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泡泡源源不绝,他畅快极了,动作幅度又重又大,像在对待一具尸体。
男人狰狞的脸色倒映在水里,“他都结婚了你还念念不忘,弄死你,表子!”
赛卡不觉得解气,把人捞出来又翻了面,改从正面继续,力度大得要凿开,“还特地煲汤是吧?他喝了能用在你身上?贱人,看清楚,现在是我在*你!”
赛莉脸上糊着凌乱且湿漉漉的发丝,愤怒的眼神穿过,是和赛卡如出一辙的疯狂,“是啊,我就是贱,我就是骚,我就是爱易允爱得无法自拔,做梦都想嫁给他!我亲爱的好哥哥,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嫁给他,他只能属于我!”
赛卡扇了她一巴掌,双眼猩红,“易允喜欢那个病秧子,而你就是残花败柳,你拿什么和别人相提并论!”
剧烈的疼痛快要撕裂赛莉,她流露出嫉妒的嘴脸:“我只要让人弄死她,易生就没有喜欢的人了!哥哥,我的好哥哥!”
她抓住赛卡青筋暴起的手臂,上面全是汗水,“你帮帮我,帮我弄死蓝嘉,她死了,我就有机会了,好不好?我亲爱的哥哥,你帮帮我!”
赛卡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
赛莉咳嗽着哈哈大笑。
*
易允不在东珠,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蓝嘉当然不会回去。
是夜,她洗了澡,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头发吹得半干时,屋里的座机突然响了。
蓝嘉走过去接电话,疑惑道:“你好?”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磁的嗓音:“我。”
蓝嘉拧眉,心烦他走了还要阴魂不散,“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我的妻子打电话了?”
“……”
彼时,易允回到别墅,洗完澡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摆着一支冰过的红酒和一个酒杯,旁边放着一台设备,上面实时定位显示蓝家,以及旁边的数据显示她最近都去过哪些地方。
“我要睡觉了,挂了。”
“急什么?聊聊。”
才来曼德勒不到一天,易允就后悔没带蓝嘉一起过来,这边玩的东西很多,法律带来的规束感远没有东珠强烈,但那些他早就腻了。
如今,他得到更有意思的东西,就像潘多拉魔盒里的宝贝,但新婚后,妻子总是对他摆着张冷脸,少有的几次亲昵也闹得很不愉快。
“我不在家,你都去哪了?”他明知故问,嗓音淡笑。
蓝嘉不想事无巨细都告诉他:“不知道。”
易允:“……”
他捏了捏眉心,被她这个回复一哽。
男人气笑了,端起红酒抿了口,“去了哪都不知道,怎么这么笨?”
蓝嘉:“……”
她拧着眉,接电话不是听他骂自己笨,“我挂了。”
“从明天起,你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听见没?”易允给她下达命令。
做妻子的一点自觉都没有,他出远门,也不见得给他打电话。
蓝嘉觉得他的事真多,皱眉,冷冰冰道:“我很忙,没空。”
易允明目张胆威胁她:“不想做也行,明天我就把你绑到曼德勒。”
要么电话到位,要么人到位。
总得二选一。
蓝嘉就知道他喜欢出尔反尔,不过比起去曼德勒影响后面的行程安排,她更愿意隔着老远给一通电话敷衍他。
权衡利弊后,蓝嘉妥协了:“好。”
易允笑了,“真乖。”
…
蓝嘉请应月舒吃饭,还上次欠下的人情,同时还带了一件亲手做的小工艺品,当做礼物送给她。
应月舒得到一顿价格斐然的午餐,还收到绒花做的耳环。她最喜欢蓝嘉做的这些小玩意儿,漂亮精致,最重要的是对于有钱人而言,价格反倒是其次,心意更重要。
“谢谢honey,真好看,明天我就戴上,去单位多转几圈!”应月舒笑道:“非得跟她们好好炫耀一番才行!”
蓝嘉举杯,真挚道:“这次要不是你给我推荐函,北城那边的进展也不会这么顺利。”
应月舒和她碰杯,“嗐,都是小事,这有什么嘛,等北城的巡演结束,下一个地方想去哪?你直接告诉我,我让人给你打点关系。”
她看见蓝嘉手上的婚戒,摸了摸,疑惑道:“嘉嘉,你的戒指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
易家话事人对蓝家做的那些事,她也听过,只是没想到那么家大业大,搞的婚戒居然尺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