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朝沙发椅背,背后是紧贴她的易允,这比在床上的时候更煎熬痛苦。
蓝嘉拼命挣扎,鼻子泛酸,“我不想挨着你!”
易允讨人厌又冷漠的声音砸在耳边,“我想。”
其实,他们在这方面挺契合的,都会向对方说自己的需求,哪怕彼此都不会听。
蓝嘉用手肘去怼他,结果被反钳到后腰,像受刑一样上了手铐,这一压,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被迫往前冲,严丝合缝贴着椅背,易允如影随形,结实坚硬的胸膛禁锢着女孩单薄的肩背,那么娇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掌控。
他一只手落在蓝嘉的腰间,盈盈一握,蓝嘉身体紧绷,隐忍又瑟瑟发抖。
她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所经之处像被蛇爬过,最后来到她的面前。
易允掰过她的脑袋,凑近,端详这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蓝嘉被他的视线看得心生忐忑,生怕他禽兽大发要做点什么,毕竟……
她很难为情,又羞又恼,讨厌易允的强势和掌控,也讨厌他贴过来时,总是用东西抵着她。
蓝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很长,所受教育也全面,知道那是什么,可也正是因为心里清楚,她越发觉得难受。
她怕真有那么一天,要被迫和易允做那些事。
第21章 21试婚纱 我喜欢你,理所当然的你也……
蓝嘉想睡沙发, 易允陪她‘玩’会还可以,真让他睡沙发却万万不可能,很快就不耐烦了, 把人拖到床上去。依旧是熟悉的拥抱感觉, 蓝嘉知道摆脱不了,最后疲惫又麻木地闭上眼睛。
睡前的安慰:就当是一场噩梦。
蓝嘉侧僵着身体又度过一晚, 醒来发现易允早走了,旁边的位置已经变凉。
不在正好, 免得一睁眼又看见他。
蓝嘉巴不得易允不出现,或许心诚则灵,接下来两天他都没有在眼前晃,就连骚扰电话也没有。
易允确实忙,这几天在蓝嘉身上耗费太多时间, 手头堆积了不少事情。
那天清晨五点起来后, 他就带人去了趟国外, 连轴转忙了三天还没怎么休息,等事情告一段落,返航回东珠时, 憋压的神经才得以放松,大脑处于极度疲惫但又异常亢奋的割裂状态, 易允没有睡觉, 倒了杯冰酒又点了根烟。
何扬:“允哥,东珠那边传来消息, 说麻拆这几天没有别的动静, 二十四小时都在女人身上。”
似乎突然到东珠市,只是为了尝口新鲜。
易允摘下叼着的烟,笑了:“既然这么喜欢, 干脆让他脱不了身好了。”
这是要源源不断往那送了。
何扬点头,又道:“另外,研究所那边也整合了一份资料。”
他递给易允。
男人手指夹着烟,翻阅这份报告,目光落到最后一栏上,蹙起眉头。
比预想中还要棘手,要做好从头研究的准备。
“蓝小姐的情况实在太特殊。”
“那就从头开始。”
“好。”
易允又翻了两下,将资料丢在桌上。不得不说蓝堂海有点能耐,自己的小女儿患了这么严重的基因病,居然还能把人养到二十岁。
“她怎么样了?”
“佣人说,蓝小姐这几天状态不错,会离开房间到外面走走,还说……”
何扬顿了下,易允看他一眼,“还说什么?”
“蓝小姐在您的卧室养了两盆花。”
何扬跟在易允身边二十几年,自然知道他挑剔,花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在他休息的地方。
还挺有闲情逸致。
易允没有再问。
那个讨人厌的男人不在,蓝嘉试着走出卧室,外面有保镖把守,见了她目不斜视,也不阻拦,她以为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便一步步试探,直到——
以这栋别墅为中心,半径辐射三百米画圈,是她可以活动的范围,但凡超出一点,就有戴着耳返的保镖‘客气’地邀请她回去。
蓝嘉说不出什么滋味,这跟软禁没有区别。
没人跟她说话,也没有可以玩的,还不能与外界联系,蓝嘉很快抑郁了,负责收拾房间的佣人见她闷闷不乐、神情萎靡。怕她身体不舒服,好心问了两句,这一来二去,蓝嘉就向她要了两盆花养着打发时间。
“庄园里有花圃,蓝小姐想要什么花?我可以让人给您送来。”
花圃离这超出距离了,没有易允点头,所有人都不敢擅自做主带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