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带扯落,裙子揉得乱糟糟,胸前更是大片细腻的风光。
这下那根弦直接崩了。
易允被她骂:“我讨厌你!”
男人一脸莫名:“……”
蓝嘉蒙着被子哭。
天天都哭,易允听得一个头两个大,皱眉:“又怎么了?不就玩了一下?大不了给你玩回来行不行啊?”
话落一把拉开被子,正好撞见蓝嘉边哭边把肩带往上拽,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被蹂//躏了。
易允算是明白了,感情让他背锅了。
突然曝光,蓝嘉愣了下,眼泪滑稽地挂在脸上和眼睫上,咬着唇,眼睛红通通地盯着易允。
他乐了,往前一坐,蓝嘉像受惊的兔子,抱着薄被往后退,她越这样,易允越恶劣,故意继续向前,直到女孩的后背怼上床头,退无可退。
“退啊?怎么不退了?”
蓝嘉攮他,“你走开。”
“走什么走?去哪啊?”易允连人带被子一把薅进怀里。
蓝嘉一头撞上去,眼冒金星,鼻翼间全是男人身上清冽的烟草味,很淡。
下一秒,两腮被人钳住,她被迫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侵略的眼睛。
放大的俊脸凑近,易允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蓝嘉的挣扎,笑道:“我要真对你做点什么,你身上这条裙子早被我撕烂了。”
他就是喜欢捉弄蓝嘉,看她的情绪为他跌宕起伏,似乎只有从这能够汲取一点只属于他的东西。不然以蓝嘉对他现在的感情,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蓝嘉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像颗粽子。她只能瞪着眼气鼓鼓地盯着易允,那张嘴就是不怎么会骂人,毫无攻击力:“你下流!”
“男人对女人那档子事怎么能叫下流?”
说完,他的视线不知收敛地扫了扫蓝嘉。
他三两句就给蓝嘉堵得哑口无言。
没一会,佣人叩门,推着餐车进来,等摆好饭菜,易允趁机摸了蓝嘉的额头,烧退了,这样一看体质也不算太差。
他换了张薄毯裹住蓝嘉,把人抱过去,放在自己腿上。
他的腿硬邦邦,全是结实的肌肉,蓝嘉坐着屁股疼,很不舒服,刚要开口,被易允拍了一巴掌。
“动什么呢?还吃不吃了?”
蓝嘉被他隔着毯子拍了下屁股,羞愤欲死,气得叫他:“易生!”
男人故意欸了声,在笑:“说。”
像是一巴掌扇在棉花上,深深的无力感袭卷蓝嘉,她从未遇到像易允这样讨厌的男人。
“我不要坐你身上!”
她的诉求没有得到回应,易允充耳未闻,舀了碗滋补不腻的汤,“尝尝这个。”
吹温喂到蓝嘉嘴边。
“我不喝!”
闹得没完没了,得寸进尺了。
易允耐心殆尽,盯着蓝嘉,言简意赅:“喝。”
他喜怒无常,不笑时让人寒毛竖起,那股上位者居高临下审视睥睨的感觉如潮水涌来。
蓝嘉心里发怵,对他生出一股畏惧,可她还是没有听话,强压住心里的委屈和无助,继续表达自己的诉求。
“这么硬我坐不下——”
蓝嘉‘唔’了声,可怜的咕哝被一口鲜香的汤堵回去。
易允一勺一勺喂,不让说话,免得她的脑子跟嘴各干各的,什么有歧义的话都敢往外说,也就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他没有做什么,但凡她好一个试试,这会就不是坐在他的腿上喝汤了,而是——
“我没嫌你瘦,坐我身上硌得慌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他喂了汤打底,又往蓝嘉嘴里塞吃的,“蓝堂海到底会不会养女儿,不会——”
蓝嘉顿时不乐意了,还没咽下就顶嘴:“你不许说我阿爹!”
“还护上了?”易允捏她的脸,“那你记不记得之前管我叫阿爹啊?”
蓝嘉立马鼓起铜铃般的大眼睛。
易允觉得好笑,挠她下巴,“我不喜欢这么老的称呼,要不你叫我daddy怎么样?”
他这人没什么同理心,也没有太多的伦理道德观念,更不会觉得这样叫有什么不妥,相反,他觉得很刺激。
如果是蓝嘉叫他daddy,他会很高兴。
蓝嘉憋红脸,好半天挤出一句话:“你无耻,做梦!”
来日方长,易允不急这一时,以后总有机会让蓝嘉开这道口子。
蓝嘉被迫坐在易允腿上吃撑,见他还要喂,脑袋一撇,推开男人的手,“吃不下了。”
易允也不勉强,放下,“难怪你这么瘦。”
她慢悠悠擦嘴,懒得搭理,易允却主动找茬,对她动手动脚,捏了捏纤细的手臂,“以后慢慢加量,没点肉,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