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家静姐想讨教一二。”季惟善说得文绉绉的,“我平常也喜欢格斗,从小到现在基本没断过训练。遇到高手自然想试试自己的水准。这里有专门的健身房,党姐能不能赏脸?”
党爱华哈哈大笑,“小妹妹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很快,不知天高地厚的季惟善就得到了教训,党爱华要打败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这大大出乎了季惟善的意料。她转头去看王静,就见王静一脸淡然,丝毫没有上前想去比试的意思,她十分纳闷,“静姐,你不是说你手痒吗?”
王静耸耸肩,“不痒了,根本打不过还痒什么痒。我可不会自不量力。”
季惟善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不过对这对女人却更加热情和好奇了。这对女人只留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她根本来不及了解,但季老爷爷却解了她的惑。晚饭后季老爷子带她来到了书房,交代说:“其实你应该叫徐心愿阿姨,她是我至交的女儿,我这位至交很晚才生了这个宝贝女儿。他们家族在军中有些势力,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关系国家利益,但是政府不能出面,这时就需要我们这些商人了。其实每个大国都会这样做的,每个国家有实力的企业都不可能独立于政府。这次党爱华她们来是要去中东做笔生意,要借助我们集团在中东的企业做掩护。什么生意你不要问也不要打听,自己多看多想但是别问。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们不会害你。”
季惟善很惊讶,“爷爷您是想让我去中东?”
“是的。我觉得你该将你在集团的头衔改一改了。”季老爷子肯定地说:“你是我的接班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现在集团里面有股暗流,他们不敢和我叫板,就想拿你开刀。我要尽快让你上位。当然,你也需要一点功绩来让自己名正言顺。这次去中东,我不敢说万无一失,但有党爱华她们的安排,基本可以保证我们的企业可以拿到我们想拿到的东西。这个功劳就给你当功绩了。”
季惟善有点疑问,“爷爷,我不明白,我们爷俩的股权合起来占百分之五十五的份量呢。他们再如何闹也撼动不了我们的地位啊。”
“股份上我们是占大头,但是这没有用,一个集团或企业垮下来是非常容易的。”季老爷子耐心解释说:“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你犯了大错,即使我们爷俩的股权占优,那我也不能公然在董事会上支持你,否则的话我就是私设一言堂,和所有股东作对,视集团企业为自家私有,这事要是传出去,谁还会相信我们季家,再被有心人利用,集团的股价必定大跌,遇到恶意收购,说不定我们就挺不过去。”
“爷爷,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也和几个朋友玩过股票,有时候流言蜚语也是控制股价跌涨的重要原因。”季惟善继续说:“我不明白的是,那些暗流明知道我们季家股权占优还要针对我们,是想让我们季家彻底倒台,还是想咬下我们季家一块肉?这两种情况我们可要分别对待。”
“说说看,你想怎么分别对待?”季老爷子来了兴趣。
“都是敌人,自然是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所谓分别对待也只是打击的手段或方式不同。前者那已经是明面上的敌人了,真刀真枪也不能有缓和的余地了。后者,我们会有更大的操作余地,也有更宽裕的时间去对付。”季惟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爷爷的赞赏,“不错,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你可以放心,现在的敌人是你说得后者,他们勾结外人想咬下我们一块肉,当然如果他们成功了,那就会更加贪婪想彻底取代我们。不过,内贼外寇,这个我不会说的,你自己去暗中调查。我对你的唯一要求就是不准打草惊蛇”
“内贼,我现在没有头绪,不过外寇,”季惟善笑嘻嘻地说:“我倒是有点眉目。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外力的势力想要在杭城兴风作浪,也要掂量掂量我们家的势力,除非是那种资本极强的国际金融大鳄。但是这样的金融大鳄进入我国,不可能不受到密切监控的,更何况爷爷您我看到了党姐她们,有这样的关系和人脉,想必那些恶意想收购的金融大鳄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就从偷偷摸摸想占我季家便宜的这种行径来看,必定是些有实力但又不想和我们季家撕破脸皮的魑魅魍魉。只有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又错综复杂的同一圈子里的人才会不想撕破脸皮。在杭城,只有另外四五家和我们季家的实力差不多。他们如果单独作战,对上我们季家没有神算,除非联合。目前看来只有韩家和李家挂着联姻的名头联合在一起。再者,爷爷您脑灵活跟得上时代,但不可能对小一辈的八卦还这么热心,但是在除夕夜,您却详细地说了韩家晚辈的事情。我觉得您是在告诉静姐,她可以和韩家三小姐谈恋爱。我也听到韩再暖说过,韩老头曾利用自己企业坐庄,用联姻做掩护,和李家共同算计,在股市上大捞过一笔。这么联想起来,外寇的目标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