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和季惟善都是爆笑不已,江璇也实在忍俊不禁。
季惟善见江璇心情不错,更加活泼,冲着爷爷做了个鬼脸,“不愧是季家大掌门。爷爷,您大概给静姐说说韩家的情况呗,也好让静姐有个准备。我看啊,静姐这武力值是不错,可这智商不行,恐怕斗不过韩再暖。您给透透情况,让静姐来个知己知彼。”
“有道理。韩老头就不说了,我就讨厌他这样的人,自个娶了两个,外面还有无数。上梁不正下梁歪,韩家男人都是这种德行,私生子就不算了,两个正室生了四个儿子。当然女儿也有,但刚才我说了,女儿在韩家就是联姻给韩家带去利益的礼品。不过到了第三代异数出现了。韩家这四姐妹说起来应该是堂姐妹。韩初暖就是韩再暖的大姐,她倒是听话嫁人了,不过这嫁人纯粹就是为了拉高两家公司的股票。她那丈夫也不是个东西,但是这女人手段高明,自己倒是弄出片天地来。韩再暖的韩又暖也是不满韩老头的联姻安排,大闹一场去了国外。听说在国外混得非常好。老三就是韩再暖,也是个刺头。老四韩多暖更加好玩了,”季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是一阵大笑。
等笑够了,季老爷子才缓缓地说:“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也就是去年七月份的时候,太搞笑了。韩家的企业走了下坡路,韩老头又指望着联姻,当嫁的就只剩老四。消息一传出来,这老四当时就放话了,如果韩老头敢逼着她嫁,她就敢给韩家好果子吃。韩老头怎么可能对孙女低头。结果,哈哈哈,太好笑了,这四丫头将她韩家男人的那些丑闻,包括她爷爷的,全部卖给了娱乐头条,然后拍拍屁股出国找她二姐去了。据说气得韩老头把假牙给磕断了。你们说说看,这韩老头脑袋发热,为什么给孙女起名非要带个‘暖’字呢?他们家可姓韩,这一冷一热,能对付才怪呢。哈哈哈……”
“这么说,这韩家女人可不好惹啊。”季惟善笑得前仰后合,也难怪她不知道这事,去年七月份她的心可是全系在江璇身上。
“小静啊,你被韩家女人看上,可是逃不掉了,不过嘛,这孙媳妇,爷爷我可是很满意的。”季老爷子指指王静,又是一阵爆笑。
除夕夜老爷子很高兴,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有了醉意,被季惟善和王静搀扶回了房。王静很自觉地不当电灯泡,很快就自己回了房。
一时间,气氛又有点冷清。季老爷子只给两人安排了一间房,那就是季惟善自己的房间。在除夕夜,江璇也不可能提出回到自己住所这种要求。虽然两人早就同床共枕过,可在清醒的情况睡在同一张床上,这还是头一遭。
没想到在季惟善徘徊之际,率先进屋的是江璇。季惟善只顿了一下,立即跟上,偷眼去观察,还是对江璇的心理琢磨不透。
洗漱上床关灯,这些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季惟善被压抑的有点想发疯,索性坐起打开了投影仪,看起了春晚。
春晚一如既往的热闹,和已经禁止燃放烟花杭城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季惟善看着身边侧身躺着的女人,和自己的距离宽的能再躺下一个人。她看不见江璇的面部,却能感受到江璇一定没有睡着。没有睡着的人能维持身体长时间僵硬着一动不动。她倒要看看,江璇是否能一夜都不动。
零点钟声敲响时,江璇还是如雕塑般静止着,季惟善不知怎的,忽然就有种打破这一切的疯狂想法。实际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她突然搬过江璇的身体,压了上去。她这时是没有理智的,但她的身体其实是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她没有使出力量。出乎意料的是,反抗没有,甚至连抗拒的动作都没有。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这种情况合理吗?陷入欲望中的季惟善是不会思考的,欲望过后的疲惫身体也不会让她思考的。直到大年初一的早上醒来,她才恍惚着想起这个问题。而此时,江璇已经不在她身边了。等她下楼的时候,王静和江璇早站了季老爷子面前。
初一要给长辈拜年。季惟善见自己迟了,赶紧过去,躬身拜年。
季老爷子笑眯眯地拿出三个大红包递给面前的三个年轻人,然后眼神怪异地瞥了一眼孙女,这才溜达着去散步了。
这是什么意思?季惟善摸不着头脑,拉过王静问:“静姐,爷爷这是怎么了?”
王静也是笑得诡异,悄悄指指江璇,小声地说:“你看江璇脖子上的痕迹,遮都遮不住,你昨晚这是兽性大发啊。”
季惟善没有表现出羞涩,反而愁眉不展,低声的回应,“等会儿吃完早餐没事了,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