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两人误会,小姑娘连声解释:“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单纯想要欣赏一下,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真的有人练出马甲线,有点好奇,真的只是单纯欣赏,可以吗?”
付鱼愣住,显然没想到她会有这个想法。
看她不说话,桑止自认为参透了她沉默的原因,把头一扭,改问那头似乎与这件事并无关系的姜时微。
“姜时微,请问我可以看一下付鱼的马甲线吗?”
姜时微闻声抬眼,莞尔一笑:“问我做什么?你俩的事,你俩自己解决吧。”
桑止看她神色如常,以为她是同意了,便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付鱼一遍。
她俩离得属实有些远。
但凡这时候两人能够靠得近一些,桑止一定会看见,在她第一次问出那句话的下一秒,姜时微手中轻握的绘画铅笔,直接咔嚓一声被按断了。
付鱼也听见了姜时微的话,顺着她的话不知死活地问:“时微,我可以给桑止看吗?”
女人笑得更灿烂了:“当然了,你练得这么好,不给大家欣赏一下,可惜了不是?”
笨蛋小狗被她那句“练这么好”夸得有些飘飘然,也就忽略了女人话里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味道。
小心情飞扬了一瞬,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桑止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开心小狗转头,在桑止期待的眼神中,真诚说:“虽然时微说可以,但我想了下,还是不太方便,不好意思啊,不过你如果想练的话,我以后可以带你练,这个是没问题的。”
还没尝到味的馅饼,在她张口要咬前,突然就先馊了。
桑止心态好,就算被拒绝了,也没有挂脸,还是像平常那样,笑着表示理解:“没事没事,不过带练就不用了,我只喜欢看别人身上的,我自己身上有没有无所谓。那我没有其它事了,就先走啦,晚安。”
没能吃到馅饼的小姑娘,化遗憾为食欲,又下楼给自己搞夜宵去了。
把人送出门的付鱼,走回来站到姜时微斜前方,终于有机会问她:“时微,你饿了吗,我要不要像昨天一样,给你弄个果盘吃?”
姜时微把视线从画稿处转移到她被短袖掩盖的小腹处,带点娇俏的声音,彰显着她此刻的心情很不错:“不吃果盘,吃点别的。”
“嗯?”
女人随手将画稿本往一旁的枕头上一放,示意她坐下。
小狗贴着床沿落座的刹那,一双手伸来,将她按在了雪白的床被上。
姜时微夸她:“乖小狗。”
开始主动守小狗德的小狗,聪明地读懂了她这句夸奖背后代表的意义,小脸微微红,开口说:“以后只给你看。”
“嗯,很乖,是乖小狗。”
说着,指腹攥住衣服下摆,微微往上拉。
那片由线条构成的美丽风景,随着遮挡物的消失,一点点暴/露于空气中、呈现在女人眼下。
很漂亮的马甲线。
和小狗那双一旦红起来,就会给人一种分外好欺负的小狗眼一样,它起来,也很需要自己在上头留下点什么痕迹。
姜时微弯下/腰,大方地凑上唇,留下一片无形的唇形专属烙印。
被主动吻了的红脸小狗,被要求下楼去准备水果。
“今晚只吃草莓,其它水果都不要。”
小狗下意识问:“是今天在草莓基地没有吃到,所以现在回来想多吃点吗?”
姜时微留给她一个神秘的微笑:“等下就知道了,下楼去吧,小狗今晚这么乖,我当然要给一点奖励,对吧?”
奖励一词,对小狗来说,代表了太多太多。
是让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
还是再参加一次赏桃大会呢?
难不成,是再尝一次甜味佳酿吗?
越想心越急的小馋狗,以最快的速度冲下了楼。
在厨房里,毫不意外地碰到了正在准备炒饭的桑止。
桑止见她专挑草莓,好奇地问了一嘴:“其它的不拿点吗?”
奖励是她和女人之间的专属秘密,不会将它宣之于众的付鱼,有所保留地解释:“时微今晚只想吃这个。”
桑止点点头,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刷小红书时,偶然看见的帖子。
她没把话说得太露骨:“你知道多吃菠萝的话,会变得更甜吗?”
“嗯?”付鱼不理解,“什么变得更甜?嘴吗?”
桑止见她一脸单纯,顿时升起一股自己是在带坏祖国纯洁小花朵的罪恶感,连忙放弃展开这个话题:“对,就是嘴变得更甜。”
只不过,谁说那儿,不能被称为第二张嘴呢。
不知道她采用了一语双关的说话之道的付鱼:“谢谢你告诉我,不过,不会更甜了。”
对她来说,姜时微本身,就已经是最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