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宜能感觉到庄单的视线,从她的眼睛慢慢地游移到了嘴唇,像是憋不住了,向宜才开口,给了他答案:“......那你又不做。”
向宜说话的声音很轻,又带了害羞才有的黏稠,因为才亲过不久,她的嘴唇也很润,泛了很漂亮的粉色。
庄单的手抚在她的嘴唇,很真诚地问她:“你想做吗?”
向宜没回答,但动作幅度很小地去蹭他的手指,又像是很不小心地把舌头也伸出来,让庄单没忍住,慢慢俯下身,亲了下她。
“向宜。”庄单又问她,“我们已经和好了吗?”
他靠近的时候,向宜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面前有艘小船,晃晃又有重量的落在自己这片港湾,脸有一点儿烫,向宜又抬头,蹭了蹭庄单的脸,嗯了一声,就见庄单没有犹豫地凑了过来,很用力地含住了她的嘴巴。
像是得到了允许的信号,庄单才试探地进行了下一步。
他的手掌很热,抚在她的后脖颈,像拎小猫一样,让向宜觉得舒服,也觉得很痒,如果自己是天台晾的衬衣,她感觉到现在应该是有很大的风,吹开许多地方,尽管会有一些凉,但又很快被湿热的吻替换。
向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了床,也不记得睡衣又去了哪里。
有意识的时候,自己跟庄单已经变换了他们的位置。
庄单的腹肌很硬,摸起来手感很好,但她的手没能再跟原来一样研究什么,因为庄单的手已经学习了向宜的动作。
但相比于庄单,向宜的地方更加柔软,就像在沙滩边缘游走,很舒适的会让人陷进去,不过庄单才碰一点儿,向宜就很敏感地叫了出来。
可能是太久没有运动,向宜觉得很痒,手指也不过挤进去一点儿,她就觉得有些痛,庄单让她放松一点儿,伸手,又把向宜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让她去抓住他的背。
庄单的吻落在向宜耳垂,也落在她的脖颈。
房间里弥漫了橘子和不可言说的味道,向宜觉得自己大抵去了水果味道的灰火山,表面上看似平淡无波,但内里总是不经意地冒出岩浆。
她迫切地想要爆发,但整个人身上又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命运,不要让她空虚,快一点儿满足。
庄单的动作很慢,又很仔细,不过动了一会儿,向宜就喘了起来。
“庄单。”向宜感觉到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所以很难耐地叫了好几次他的名字,又说,“......我想要。”
“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向宜很容易能感觉到他在不经意地顶她。
没有穿衣服,向宜的身上也很烫,她的声音更小了一点儿,但又像是实在不能忍受,伴随手指的搅动,语调也起起伏伏,回归最原始的欲望,去吻他的唇,咬他的舌头,也求他进行下一步,道:“我想要跟你做。”
庄单也忍了很久,跟向宜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容易起反应,他的手指还被温润的地方包裹,更让他没有办法不想进行之后的行动。
除非自己暂停现在的动作,但他的手没伸出来,因为庄单一点儿也不想离开向宜,所以也只能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家里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没想到向宜会主动离开他,转身,打开了书桌边上的抽屉,说:“有的。”
庄单愣了下,没太反应过来,就见向宜已经拿出一大盒避孕套,像献宝一样拿给庄单,告诉他自己早有准备。
向宜没有说话,但凭眼神,庄单就知道她在问“我聪明吗”。
“怎么会准备这个?”庄单没忍住问向宜。
可能是因为离开,向宜觉得自己的理智也恢复了一点儿,躺在床上,手掌又摸上了庄单的腹肌,还有空跟他说自己购物节那会儿的凑单经历。
似乎是没有认真在听向宜的话,庄单没有回应向宜的话,他把盒子拆开,把塑料薄膜扔进一边的垃圾桶。
向宜看着他,才想问他为什么不说话,就感觉庄单伸手,把人拽了过来,他的手摁住她的,很轻松地就满足了向宜之前的愿望。
庄单的动作有一点儿突然,让向宜感觉到震惊,可能是因为先前已经准备了足够久的时间,向宜也没有觉得很痛,只觉得自己像气球一样,从干瘪到鼓胀,留不下一丝空隙。
两个人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庄单低下头,去看两个人的贴合,似乎再也不能克制,很用力地撞了又撞。